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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楚涵:“......”什么情況?讓他看他們秀恩愛?陸婷眨眨眼:“......楚涵你拿的好像是我的書?”楚涵:“......”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陸淮看著還僵在門口的人,忽然笑了笑,向楚涵招了招手:“是我讓你來的?!?/br>楚涵:“......”這是要找他算賬的節奏嗎?強壓下心頭的不安,楚涵慢吞吞挪到男人面前,垂下眼簾,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書。”陸淮伸手接過,翻了幾頁,抬眼看向楚涵,悚然一笑:“你都不看看是什么書嗎?”楚涵一愣,看向封面,雖然被面前男人的手指遮住了一部分,但那幾個個鮮紅的大字還是爭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視野:男人,我的愛!這好像是......陸婷的書吧?楚涵猛地將頭轉向陸婷,陸婷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尷尬的扯扯陸淮的袖子,往后縮了縮,壓低聲音說:“陸淮,你故意的吧!”還把我的書借給別人。陸淮溫柔一笑:“為了你未來的嫂子。”楚涵:“......”看著男人的笑容,忽然就有些移不開眼。哥?嫂子?他們......其實是兄妹......吧陸婷搶過陸淮手中的書,拎起放在旁邊桌上的挎包,出了圖書館。和楚涵擦肩而過的瞬間,沖他一笑:“忘了告訴你,他是我哥。”所以,你自求多福吧。一記重磅□□如驚雷般炸在楚涵頭頂上,炸出了一朵花。真的是兄妹......啊?那他是不是......還有機會?即便自己真的是同性戀,可是三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哪有那么容易就戒了......或許......或許......再堅持一下就可以證明......他還是喜歡女人的。但卻為什么,沒有那種死灰復燃的喜悅呢?說到底......還是因為不在乎吧。他只是想找個機會讓自己放手罷了,無所謂那天從那輛車上下來的人是誰,那么輕易就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借口而已。放任自己跳進誤區......大概是所有熱情都被耗盡之后疲憊的假象吧。——————————————————————————————————————————————————陸淮看著眼前人面上閃過迷茫、掙扎、狂喜,最后恢復自己最熟悉的云淡風輕,握了握拳,最后還是說了句:“楚涵是嗎?”說完頓了頓,“你好,我是陸淮?!?/br>——————————————————————————————————————————————————聽清男人的話,楚涵猛地睜大眼睛,眼中滿滿是難以置信。陸淮?......好熟悉的名字。等等......陸大文娛部長她哥?那個攔截了他無數封情書的人?剛剛聽陸婷喊他哥的時候就覺得隱隱有什么被他忘記了,現在清清楚楚聽到這個名字而且這個人就站在他面前時,楚涵只感到恐慌和......想跑。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那些信并不是陸淮親自沒收的,而是一個像是保鏢模樣的人每天按時按點守在陸婷教室門口等他拿出情書后“護送”他回教室。那個保鏢第一次見到他時說的話做的動作楚涵至今仍記憶猶新,那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那天,保鏢從他身上搜出情書后,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楚先生,您真有勇氣,等您見到陸總本人的時候......”欲言又止。保鏢抬起右手,比出個槍的樣子頂在自己太陽xue上,張開嘴:“嘭?!?/br>楚涵飛奔回宿舍。天知道那句“嘭”給他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但即使這樣,也不能澆滅楚涵送情書的熱情。充滿激情與恐懼的三年。——————————————————————————————————————————————————咳,現在,讓我們將鏡頭倒回圖書館。心血百轉千回的楚涵在看清昏黃燈光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時,眼神瞬間從馬里亞納海溝飄向了陸淮,帶著極度恐懼和拔腿就跑的沖動。楚涵清清嗓子,咽了口口水:“陸......你好......”為什么有種臭媳婦見公婆的既視感?——————————————————————————————————————————————————陸淮靜靜看著楚涵,思忖片刻,果斷放棄了要毫無保留將自己對他的感情都出來的念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輕輕皺了下眉,還是說了句:“你回去吧,馬上校慶了?!闭f完抿抿唇,“陸婷不會接受你,我更不會。”不會放手。——————————————————————————————————————————————————原本楚涵聽到前一句時如蒙大赦想馬上遠離這顆□□,但陸淮接下來那句帶著壓抑的不悅的話傳到他耳中時,卻沒來由一陣煩悶感喜歡他心頭,卸下了他所有的偽裝......和藏得更深的僥幸。回了一聲帶著被正面拒絕的憤怒和希望落空后無法掩藏頹敗的“嗯”后,楚涵狼狽逃出圖書館。——————————————————————————————————————————————————校慶,舞會。偌大的舞廳里充斥著雪白的大腿和□□,觥籌交錯間隱約可見幾張奇形怪狀色彩艷麗的面具,死角里安置的音箱中播放著愛爾蘭圓舞曲,香檳味彌漫在空氣中,舞廳中央盛裝禮服的男男女女有節奏地律動著身體......喧囂、華麗似乎成了舞會的代名詞。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悠揚的樂聲和富有張力排練過不下N遍的舞步中時,楚涵被灌醉了。領頭灌他的人,是曾經無數次幫他編情書的......班長。睜大眼睛看看周圍,視線模糊又清晰,還帶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迷茫,楚涵用力晃了晃腦袋,想努力分辨眼前人的面孔,可是已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卻有陣陣眩暈感傳來,即使是鼻尖快要湊到他嘴唇的光頭,他也只能看到重疊的像打了馬賽克的虛影。班長打了個哈欠,放下酒瓶,將癱在椅子上的楚涵架起,嘟囔了句“死豬,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