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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安靜等待下文。他想肖母大概有話要和他說,但具體是什么,他不清楚。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肖母接下來的話,還是讓他愕然不已。肖母和他說,受做了置換腺體的手術,就在兩年前,剛和他相遇不久。攻猛地想起了,那時受脖子上綁的繃帶。原來如此,那些是術后。置換腺體的后果是什么,攻大概也能猜的到。他欲言又止,滿腔震驚。這個消息一時將他沖擊的說不出話來。他從未想過受竟然這么喜歡,喜歡到這種程度。明明他們不過見過幾次,還是相親認識,怎么會有人,只因為一個相親對象,就去做這樣的手術。肖母看著攻,繼續道:“小守為什么要做這個手術,我想你也知道。因為你們的信息素配不上。”攻的雙手有些微顫,他下意識攥緊了,問道:“為什么……他會……”他不明白,如果連信息素都配不上,那受喜歡他什么。這種瘋魔般的愛,又從何而來。如果受喜歡到這種程度,那當年,他應該用更溫和的方式,而不是一句冷淡的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肖母苦笑道:“如果我們知道為什么,就好了。小守可以換回腺體,可他不愿意。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的腺體在哪。”她搖搖頭:“那孩子做事太沖動,他自己斬斷了自己的后路。我當年對你說的話,確實很不好。但請你原諒一個深愛孩子的母親,小守可以只有你,但你不是。我們都知道,命中注定的存在。如果你遇上了那個人,小守怎么辦。”肖母看著攻:“就算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你們不合適。可如果你真的不想和小守在一起,你就幫幫阿姨吧。找到小守的腺體,讓他換回來。而小守的命中注定,我們一直都知道在哪。等他手術完了,我們會將那個人帶到小守面前。你不必擔心他會繼續纏著你。你我都知道,等他見到那個人,他不會再深愛你。”31受在家休息了一個禮拜,再重新上班。他坐在辦公室里,忙個不停時,他的助理突然進來,告知他攻約了他晚飯。問他去不去,助理面色略帶曖昧,只見受怔愣不過一瞬,便道:“隨他。”上次飯局如此尷尬,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手腕,他還有話沒說完,他必須得問個清楚。下班時,受乘坐著電梯下到停車場。攻已經到了,靠在車邊,竟然在抽煙。受從來沒見過攻抽煙的模樣,不太溫和,甚至帶了點攻擊性的冷厲,依舊迷人。受不急不慢地走了過去,看攻一眼。攻在他靠過來前,就已經將煙熄滅了,還用手將煙霧揮了揮:“抱歉。”受搖頭:“沒關系。”攻載他到了一家日式餐廳,是包間,拉門一關,屋里就剩下他們二人。兩人都欲言又止,不知誰先開口。最后還是受先主動:“上次你說你可以利用我,但你沒有這么做,是嗎?”受不想去想,為什么母親會那樣告訴他,也許這里面有什么誤會,一切都沒他想的那么壞吧。他身體前傾,這是在期待,但他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能外泄,因此看起來,這問話都帶了些許冷淡。與其說是渴望答案,更不如說是等待結果。攻看著他,那眼神實在太復雜了,受下意識將前傾的身子稍稍收回,帶出了些許防備。他害怕又一次失望,可攻沒有讓他失望,他說:“是真的,所以才會讓你家里人把你帶走。我當時……并不適合和你在一起。”受將雙手放到桌子底下,用力的握了握,天知道他現在心跳得有多快。他眨了眨眼睛,忍住唇邊的笑意,隨手端起一杯茶來喝。攻好像心里有事,走神了好幾次。期間受偶爾找找話題,問問攻這兩年近況,還有那條狗。聽到狗的來歷,和被收養的情況時,受神色怪異,心里勸自己不要多想。要不然,他真的覺得這條狗怎么那么像第二個自己。厚顏無恥地利用攻的心軟,收留自己云云。受也給攻說自己在國外的事情,可惜他去國外的兩年,并沒有什么好事。沒有新的朋友,每天都很痛苦,還有身上時不時發作的腺體后遺癥。受努力地想了想,還是道:“學了很多東西,很想國內的飯菜。”然后他頓了頓:“國外的AO關系,都還蠻開放的。”他見過那種互相已經有了標記的AO情侶,照樣出去玩,彼此心知肚明。攻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下意識道:“有人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嗎?”受剛想反駁,突然停了下來,他揚眉道:“倒也沒什么人敢對我做不好的事情,怎么了?”你在意?他下意識握緊自己的手腕,這個動作自從這個飯局開始,就不停的出現。攻伸手來握住他的手腕,牽到自己頰邊,垂眉輕嗅。他啟唇說話,嘴里的熱氣全灑落到受的腕部皮膚上。熱熱的,潮濕的,就像上一次,他狠狠地咬下來一般。受渾身如過電般戰栗,而攻卻說的是:“好像沒什么味道了,還是很難受?”話音剛落,就聽受聲音沙啞道:“是啊,你要不要再咬一次?”32攻愣住了,還沒反應,受就先將手抽出來:“開個玩笑罷了,不用緊張。”攻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空掉的掌心,再抬眼:“我沒緊張。”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兩年前他是一廂情愿了,現在的他有想過用極端的方式得到攻。可最后他還是沒有狠下心,這不代表他放棄了,他只是想換另外一種方式而已。像小O說的,他當年就應該狠下心,把攻睡了。就沒有那么多麻煩事了,如果一次不行,就再睡一次。受覺得很有道理,他剛剛也嘗試了一下,他從國外看到別人的調情手段。攻剛剛確實恍神了,他發現了。原來攻喜歡這樣的方式,也許是他以前傻乎乎的,像個孩子一樣,才打動不了攻吧。如果攻知道受心里的想法,大概會苦笑不已。一切皆有前因后果,他們兩年前的糾纏在前,兩年后又得知受置換腺體的事情。如何能夠再和以前一樣冷靜自持,分析利弊。只是就算不知道腺體的事,攻也沒辦法冷靜。如若不然,在那家餐廳里,他的信息素就不會失控,逼得受當場發情熱。可惜他們兩個之間沒有心電感應,所以誰都不知道誰的想法。飯后上咖啡,受透過玻璃窗,看向外面街景,天色已晚,這次約會就要結束了。他端起咖啡杯,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