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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簪中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0

分卷閱讀380

    ,將你押在宗正寺之中。也為皇家顏面,始終未將你交由有司審理……”他說了這幾句,靠在王皇后身上喘息甚急,便又停了下來,直到王皇后幫他撫胸理氣許久,他才慢慢繼續(xù)說道,“如今朕問你,七弟之事,你可想好如何給朕、給朝廷、給天下一個交代了?”

    李舒白垂下雙手,立于他們之前,說道:“臣弟早在宗正寺時便與陛下說過,此事蹊蹺之處,盡可多加查探。以今日之事看來,朝中有人要誣陷臣弟,已至不擇手段,還請陛下傳令,交三司審理此案,臣弟無不配合。”

    “朕若是不呢?”皇帝打斷他的話,聲音太過尖銳,又是一番氣喘。王皇后撫著皇帝的背,看向李舒白道:“此事畢竟事關(guān)皇家顏面,鄂王殿下已薨,夔王又何須再惹刑獄,平白蒙羞呢?”

    李舒白望著丹陛上的帝后,緩緩問:“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此事不加審理,就此了結(jié)?”

    皇帝沒說話,只閉上了眼睛。

    李舒白見他如此,唇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冰涼嘲譏,毫無歡喜之意:“那么,又準(zhǔn)備如何處置臣弟呢?”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即使夔王誅殺鄂王有再多理由,但朝廷始終容不下一個屠殺兄弟至親的兇手。”王皇后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皇帝,見他微微點頭,才又轉(zhuǎn)頭看著李舒白,說,“皇家顏面不可失,陛下已為夔王備好離別杯酒,將親送殿下上路。”

    她看向王宗實,王宗實身后宦官立即捧出早已備好的一樽酒。

    李舒白掃了那樽酒一眼,又望向皇帝:“多謝陛下盛情。原本陛下之命,臣弟不應(yīng)多話,但如今即將永辭陛下,臣弟只想知道,陛下將如何對外述說臣弟?”

    王皇后緩緩說道:“陛下仁慈,夔王是誤傷鄂王,因內(nèi)疚而致瘋狂。”

    “然而,臣弟已寫好了自述狀,待臣弟一有異狀,便會散布全天下,揭露其中內(nèi)幕。到時天底下人盡皆知臣弟是冤枉的,兇手另有其人——恐怕陛下此說,不能自圓。”

    王皇后頓時愕然,轉(zhuǎn)頭回望皇帝。卻見皇帝也是怫然變色。他撐起身子,壓低聲音,問:“自述狀?”

    “倒也不能算是,只是一部傳奇,里面人名略微掩蓋,但內(nèi)容,卻與現(xiàn)實一般無二——其中牽扯到十余年間,無數(shù)詭怪奇異之事,從臣弟身邊的符咒與小紅魚開始講起,直至揭發(fā)幕后真兇,有理有據(jù),有心人定可一眼看穿其中指代的所有人。”

    皇帝面色青灰,死死地盯著他,喉音干澀:“那么,你指的那個幕后真兇,是誰?”

    李舒白轉(zhuǎn)頭,看向黃梓瑕。

    黃梓瑕點點頭,打開身旁的箱籠,說道:“請陛下容奴婢仔細(xì)道來。”

    一直靜立在旁的王宗實,目光定在黃梓瑕的身上,終于開口:“勸誡兩位,須知輕重。這天底下,或許每件事都有真相,但并不是每個真相,都可以被說出來的。”

    “請王公公恕在下無知。我只知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無論身居高位,還是身處下賤,做過的事情,永遠(yuǎn)不能被掩蓋。”黃梓瑕目光堅定而清澈,毫不閃爍地直視著他,坦然相對,“這世上的虛假,就算騙得過大部分人、就算蒙蔽得了一時,但浮云終究不能蔽日,深陷泥潭的美玉終有洗凈淤泥的一天。”

    “王公公又何須擔(dān)憂呢?本王只是將我們猜測到的可能性說出來,以供探討,至于事情對或錯,此時做過一切的人便在殿上,自然知道如何判斷,又如何解釋。”李舒白云淡風(fēng)輕般說道,看也不看愀然變色的眾人,略一思忖,對黃梓瑕說,“那就先從,鄂王殿下的死開始說起吧。”

    “是。”黃梓瑕向眾人拱手為禮,說道,“之前趁著天剛破曉,昏暗之中梓瑕已重演鄂王殿下消失的那一幕。鄂王如何于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已無疑問。如今我們又面臨的一個問題,便是鄂王明知自己此舉一出,從此便要遠(yuǎn)離王位,更可能要隱姓埋名一世不得顯露真身,又為何要如此偏激,當(dāng)著所有人面污蔑夔王殿下?”

    “鄂王為祖宗社稷、天下黎民,方才舍棄一切,只為揭發(fā)夔王狼子野心。”王皇后冷冷道。

    “確實如此嗎?夔王最后一次與鄂王見面時,我便在場,那時鄂王還托夔王調(diào)查母親瘋癲緣由。此后他閉門不出,期間只收到兩次別人假托夔王府送去的東西。試問他如何會在這閉門不出的短短旬月之間,對夔王產(chǎn)生如此大的怨恨?”

    “自然是收到的東西,讓他發(fā)生了逆轉(zhuǎn)想法。”王宗實袖手道。

    “正是。我查問了鄂王府之中的人,知道了當(dāng)時他收到的東西,并在鄂王母妃陳太妃靈前的香爐中,找到了已經(jīng)被毀的這三樣?xùn)|西。”

    黃梓瑕將箱籠中那柄殘破的匕首、燒毀的絲線,以及破碎的玉鐲,取了出來,放在地上。

    “匕首,同心結(jié),玉鐲。”黃梓瑕緩緩說道,“我曾反復(fù)尋找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但卻并無任何線索。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聽到說書人講隋煬帝送給宣華夫人同心結(jié),才終于明白了三者之間的關(guān)系——則天皇帝的匕首,宣華夫人收到的同心結(jié),代表的是她們二者。而她們的相同點便是……”

    她說到此處,便咬住了下唇,不便再說下去。

    然而殿上所有人,都已知道她的意思。曾是太宗才人的則天皇帝,最終成為高宗的皇后;而隋文帝的宣華夫人,在文帝死后接下了煬帝送來的同心結(jié)。

    死一般的沉默,籠罩在此時的大殿之上。皇帝面色鐵青,皇后驚疑不定,王宗實與王蘊(yùn)駭然不語,就連一直平靜的李舒白,也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唯有黃梓瑕略停片刻,才徐徐說道:“正如一、三之后,連的數(shù)字應(yīng)該是五,百、千之后必然是萬。鄂王母妃的玉鐲,自然,也是有這樣的意義,否則,鄂王殿下怎么可能激憤之下,將自己母親生前最喜歡的玉鐲砸碎,與這兩樣?xùn)|西同時棄入香爐?此時的他,受到了什么暗示,他被誘導(dǎo)的是什么?”

    說到此處,就連徐逢翰都已經(jīng)后背滲汗,殿上一眾宦官宮女體若篩糠,明白今日聽聞的秘密,將會使自己性命不保。

    王皇后看向徐逢翰,低聲說道:“你們都先下去。”

    “是!”徐逢翰如蒙大赦,連忙躬身下了臺階,領(lǐng)著一眾宮人立即出了殿,又將殿門全部關(guān)上。

    眼看緊閉的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六人,王皇后才緩緩問:“黃梓瑕,你的意思是,有人誣陷夔王,指他與陳太妃有不倫茍且?”

    “是。鄂王與夔王,素來兄弟感情最好,若要挑撥實屬不易。但也因此,若利用好了,對夔王絕對是致命一擊,能造成最大的傷害。兇手處心積慮,明知鄂王柔弱敏感,最依戀自己母妃,便不惜侮辱已逝的陳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