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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簪中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6

分卷閱讀216

    是說這個!那這第三第四是什么?”

    “湯珠娘之死和鴆毒的來歷。”黃梓瑕說著,手中捏著簪子還在思索,旁邊有個捕快跑進來,心花怒放:“捕頭,捕頭,大事不好啦!”

    周子秦給他一個白眼:“大事不好了你還這種表情?”

    “是啊,有個死者的苦主上門要說法啦!看來今天不好好勸慰她,我們是不可能脫身了!”

    周子秦的白眼轉成了“原來你是白癡”的同情目光。

    捕快趕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那苦主是個大美人!”

    周子秦頓時恍然大悟,趕緊站起走到門口一看,果然是個絕色美人,一襲青衣站在衙門之前,全身干干凈凈沒有一點裝飾,但那身影站在平凡無奇的街頭,便像是站在陽春三月的花樹之中般,無比動人。

    她朝著周子秦盈盈施禮,神情憂郁:“不知周捕頭今日將我叫來,是不是我小妹的案子有什么發現了?”

    “哦,原來是公孫大娘啊!”他趕緊出門,說,“大娘,我們今日查了一天,頗有收獲,來來來,剛好要找你問一些事情……”

    話音未落,旁邊有人輕咳一聲。

    周子秦趕緊轉頭一看,頓時蔫了,趕緊垂手肅立:“爹。”

    周庠恨鐵不成鋼地給他一個白眼,說:“果真是蜀郡出名的周少捕頭,三教九流各色人物,你倒是交游廣闊!”

    周子秦耷拉著肩膀,在自己的爹面前恭恭敬敬唯唯諾諾:“是,爹說的是,孩兒一定不負爹爹的期望,交游廣闊,三教九流……”

    “嗯?”周庠瞪了他一眼。

    周子秦也茫然地看著他,渾然不知自己這句話到底錯在哪里。

    周庠拂袖而去,說道:“逆子!你是要氣死我!”

    他身后一人趕緊笑道:“岳父大人請勿生氣,子秦天真爛漫,胸懷赤子之心,這是好事。”

    周子秦一看見父親轉身走人,立即吐吐舌頭,拉住他身后人叫他:“齊大哥,你來啦!快來快來,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

    周子秦拉著他進內去,看見黃梓瑕和李舒白正在與公孫鳶說話,趕緊說:“王兄,楊小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齊騰齊大哥,西川節度使府中判官。齊大哥,這兩位是……我暫時請來的幫手,王夔王兄,這位是楊小弟。”

    齊騰年約三十來歲,長相十分端正,笑起來更顯溫和,朝他們拱手笑道:“在下齊騰。兩位是為松花里那個案子而來么?”

    黃梓瑕趕緊還禮,李舒白則只點了一下頭。

    黃梓瑕回頭,看見公孫鳶的目光低垂,微有閃爍。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只看見齊騰垂下的袖子中,并無異樣的左手五指。

    見她回頭看自己,公孫鳶趕緊問:“我是想來請問,如今……我小妹的案件可有進展么?”

    “大娘,請借一步說話。”黃梓瑕對她示意道。

    周子秦趕緊對齊騰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齊大哥,你先坐一坐,我們要問個話。”

    齊騰面上笑容略微遲緩,問:“可是前日松花里那個案子么?不是說溫陽與一個姑娘殉情么?怎么又牽扯上這位大娘了?”

    周子秦這才恍然想起,說:“哦,對哦,溫陽是不是與齊大哥也認識的?”

    齊騰點頭道:“嗯,前幾年陳倫云牽頭成立了一個詩社,我們都在其中,所以時有唱和。不過上月我們因事不愉快,吵了幾句,他后來還曾寫信給我道歉,沒想到居然……就此陰陽兩隔了。”

    黃梓瑕聽著,又著意看了看齊騰。見他始終面帶笑意,一派溫和氣質,但肩膀寬厚,身材高大,看起來十分可靠,也很有男子氣概。

    節度使府中的判官,也算是地位挺高了,他卻還如此年輕,而且一點也沒有軍隊里的那種粗魯習氣,也屬難得。

    但她轉念一想,夔王李舒白當初是真正率兵鎮壓過反叛的,王蘊也是王家子弟中難得從戎的,但他們都是一身清貴之氣,哪有武人做派了。

    公孫鳶被他們帶到隔壁,稍有不安,看著他們的凝重模樣,趕緊問:“請問各位,可是這案件有什么不妥之處么?”

    “我想請問公孫大娘,你是否真的想讓傅辛阮的案件及早破案?”

    公孫鳶的臉色頓時一變,那出塵的身影也微微一僵,遲疑著反問:“請問諸位何出此言?”

    “那么,有些事情,事情大娘為何不對我們坦誠,偏要對我們隱瞞呢?”

    公孫鳶蹙眉,將眼神不安地轉向庭外,避開他們的目光。

    黃梓瑕又說:“還請大娘坦誠相告,我們初見時你手中那個鐲子,從何而來?”

    公孫鳶垂下頭,默然說:“此事……真是難以啟齒。”

    黃梓瑕望著她,輕聲說道:“還請大娘坦誠相告,否則,恐怕我們有心幫你,也是無從下手。”

    公孫鳶欲言又止,黃梓瑕又說道:“大娘難道不想早日查明你小妹殉情的真相么?若你無法為我們釋疑,我們又如何替大娘釋疑?”

    公孫鳶嘆了一口氣,低聲說:“小兄弟,你說的是,我不該隱瞞你們。只是此事……與我小妹之死,我想應該是并無關系……其實我想拿的,并不是這個鐲子。”

    她竟隨身帶著那個雙魚的玉鐲,此時將它取出,放在她們面前的桌上,說:“我要找的,其實是一個羊脂玉手鐲,沒有花飾,十分簡潔。”

    黃梓瑕頓時想起在傅辛阮的妝奩中發現的那個堪稱稀世的玉鐲,她略一躊躇,試探著問:“不知那個手鐲,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那手鐲,是長安一位顯貴送給阿阮的,原是他母親的遺物,是以他對它,十分珍視。”公孫鳶低嘆道,“然則阿阮年紀比那人大了許多,她內心并未將對方放在心上,雖因他懇求而收下了玉鐲,但卻心許他人。此次阿阮要成親,在給我修書時也曾提到過,讓我將那個玉鐲代為還給對方,終究是他母親遺物,不可錯付。”

    黃梓瑕想起李舒白曾說過的話,不由得抬眼看他,兩人心中都是一震。

    雖然早猜測這鐲子是鄂王李潤母妃所有,卻未曾想,原來這是李潤親手送給傅辛阮的,而傅辛阮卻對他無意。

    但仔細想來,李潤是當朝王爺,而傅辛阮只是一介樂籍,就算她入了王府,將來畢竟要看著李潤迎娶名門世家的王妃。而且她比李潤年長許多,青春韶華逝去之后,有多少男人還能記得自己少年時那些心動與眷戀?

    她舍棄了王府妾侍,選擇了年齡相當的平民妻室,除了感情之外,也算是冷靜而自然的選擇。

    只是,估計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即使她不貪妄,不騖遠,最后也還是落得了與自己選擇的那個人,共赴黃泉。

    公孫鳶抬手支著面容,以手掌掩住自己眼中的淚,顫聲說:“我來到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