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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公爵收藏品的地方,有很多箱子,里面的寶物拿出去都價值連城。我會注意到這個箱子,不是因為里面的東西有多珍貴,而是因為那里的東西顯然是給“貓”用的。一些精致又很能折磨人的小玩意,一些古怪得讓人不知道用法的玩具,被安放在一個加了防護魔紋的箱子里,上面積了灰,也不知被遺忘了多久。起碼十幾年吧,我打賭老家伙十多年前就沒體力折騰貓了。我讓仆人擦干凈了箱子上的灰,把箱子抬進杰弗里的房間。他坐在毯子上,看著我打開箱子。我開始一件一件往外拿東西,第一個假yinjing沒激起什么反應,第二件釘子一樣的東西放到地上時他的眼睛閃了閃,似乎想起什么來了。我停下,把那個華麗的釘子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發現那是個塞子,塞在尿道里的。它看上去非常精巧,尾部有流蘇,流蘇上掛著個環,兼具美觀和實用。我把它在手中轉了轉,放到了該放的地方。那個箱子里的收藏品花樣繁多,十分齊全,從頭到腳都有。我把它們一件一件放到杰弗里身上,杰弗里是個沉默的模特,像一尊石膏像。然后我拿出了一個瓶子。它是琉璃打造的,鑲嵌著寶石,看上去像是給小姐們用的嗅鹽瓶。我扭開那個瓶子,瓶中還有大半灰綠色的粉末,散發出草藥而非嗅鹽的氣味。我問杰弗里這是什么,杰弗里說:“某種薄荷提純物。”“用來干什么的?”我問。“助興。”他說。“春藥?”我嗅了嗅,沒什么感覺。“對人類無效。”他說。那就是對“貓”有效了。我晃了晃瓶子,伸到杰弗里鼻子下面。他沒有后退,盡管屏息了一會兒才放棄地吸了一口氣。他抬眼看我,仿佛這樣就完了,而我繼續舉著那個瓶子,直到他不得不正常地呼吸。杰弗里的皮膚在幾分鐘內泛起紅潮。我松開瓶子時杰弗里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發抖,剛才施加到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不如這瓶小小的提取物來得有效,又或者剛才做的一切是往柴堆上倒油,現在則附加了一根點燃的火柴。“請給我一杯水。”杰弗里語調不穩地說,“我會脫水的。”他大概沒說謊,這么點時間里他的皮膚上已經凝結了一層潮氣,yinjing勃起,大股水液正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來。我去倒了杯水,等我拿著水回來,杰弗里已經癱倒在地,雙手揪著地毯,兩條腿彼此磨蹭,急切地擠壓著他自己的性器與xue口中的按摩棒。這個姿勢讓他的xue口完全暴露出來,我能看到嫩rou如何磨蹭那個乳膠棒,像一張不饜足的嘴,濕淋淋地吮吸乳膠棒上的突起。我放下水,在他夾緊xue口的時候猛地抽出了那根假yinjing。杰弗里下面那張嘴咬得真緊,拔出來的手感有點發澀,但那乳膠塊已經被體液浸透,他完全留不住這個。離體的膠塊發出“啵”的一聲,像木塞離開紅酒瓶。杰弗里尖叫起來,他的身體痙攣了一下,手像是要往下體摸,又硬生生停留在半路。我蹲下去看他,他的yinjing漲得通紅,硬得要命,可惜開口被那枚簽子塞住了。那個環剛好嵌在yinjing的菇頭上,大小十分恰當,我猜這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杰弗里狗一樣趴在地上,下垂的發絲擋住小半張臉,大滴汗珠匯聚在他鼻尖上,隨著他粗重的喘息滴落。他緊閉雙眼,皺著眉頭,從口中吐出大團白氣。我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我,杰弗里睜開雙眼,懇求地看向我。一定有人好好教過他,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乖乖地控制著雙手,不敢去碰觸自身尋求解放。我把手指伸入他口中,他開始努力舔我,唇舌靈活地卷住我的手指,舌面刮過我的指腹。杰弗里舔得這么賣力,又像討好又像渴求。我的手一路往里面伸,直到過多的手指讓他的唾液流得到處都是,直到指尖能戳到咽喉。他干嘔了一下,很快控制住咽反射,拼命吮吸我粗暴的手指。“想要更多?”我說,“你想要一根cao你的老二,塞在哪里?嘴巴還是屁股?”他的瞳孔擴散得厲害,琥珀色的眼珠有大半被黑色瞳孔覆蓋,像個純粹的本能動物。我沒指望他回答,把剛才抽出的假yinjing重新捅了回去。杰弗里撐起身體的手軟了一下,臉摔到地毯上,臉頰磨蹭著地毯,仿佛這樣也能紓解欲望。他的唇舌不動了,不受控制的唾液流到下巴上,和汗水混在一起。這樣斷線木偶般躺了幾秒鐘,他的雙腿又掙扎著挪動起來,屁股往我拿著假yinjing的手上撞。他的尾巴豎得像跟旗子,屁股抬得老高,找cao的意思非常明顯。我抽出手指,解開褲子,把我的yinjing捅進杰弗里嘴里。杰弗里發出一聲感激的嗚咽,開始貪婪地吃我的老二。我可算見到了發情的母貓是個什么樣子,真他媽浪得要命。他一次次撞向那根乳膠棒,雙手抓著我的大腿,把我完全吞了進去,喉嚨眼擠壓著guitou。我被他弄得脊背發麻,不得不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拉開,以免沒兩下就射在他喉嚨里。杰弗里呻吟起來,他咬住我的袖子,舌頭引誘地舔著我的紐扣。我扔開了假yinjing,把大半杯水灌進他嘴里。不得不用灌的,因為他完全沒注意水,好像剛才叫我拿水的人不是他一樣。他咳嗽著喝掉水,開始挫敗地哀叫,仿佛我只是在那兒不動就要把他逼瘋了。我松開手,告訴他“自己來”。杰弗里目光渙散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終于反應過來我說了什么。他手腳并用地向我爬來,爬到我身上,脫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yinjing塞進嘴里。他倉促地舔了幾下,迫不及待地坐到我身上。盡根沒入時杰弗里發出綿長的嘆息,像加熱的糖漿,那聲音粘膩柔軟又被拉得很長。沒停留多久他就開始上下起伏,雙手緊緊扣著我的肩膀,大概會留下一些抓傷。他如此急切地騎我,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在cao一個很鬧騰的玩具,有時候又覺得我才是他的磨抓板,是他在cao我。唯一和求歡母貓的差別在于杰弗里不算吵,他叫得很厲害,但不吵。此時他的聲音不像以往那種忍耐的悶哼與喘息,也不像他聽從命令發出的那種悅耳的、炫技式的叫床,杰弗里的呻吟是胸腔當中發出的嗚咽,混亂得毫無章法,甜膩而破碎,如此放縱,墮落,絕望。他的整個身體都在竭力發出聲音,有些音節聽上去根本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我的貓先生。明明像是把每一滴精力都榨出來動作和呻吟,他的聲音還是不響,仿佛已經油盡燈枯,擠不出多少活力。他張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