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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生下一窩小貓崽。你覺得這說法是真的嗎?”我把它塞了進去。杰弗里的脊背繃直了,他的尾巴瞥向一邊,性交時總是這樣,我想他不喜歡尾巴被弄臟。除了倒刺以外,這支假yinjing的尺寸規格都只是常規,比我細一點,他吃進去很容易。不過這支的特色本來就在抽出來的時候。當我往外抽,杰弗里的身體下意識跟著我往后動,而我按住他的肩膀讓他無法動彈。杰弗里急促的喘息聲充滿了濕氣,仿佛捏一把就要出水了似的。那支并不大的yinjing拔得很艱難,他xue口的紅rou被拉扯得往外翻,一股股水眼淚一樣嘩啦啦地流,像要把那支肆虐的怪物滑出去。我拉扯得非常慢,還時不時往里頂回去一截,等把它全部拿出來,杰弗里的后背已經濕透了,手一不小心就會打滑。“我個人更贊成另一種說法。”我說,“公貓yinjing上有倒刺,為了防止母貓擅自逃走。”我把它塞了回去,聽見杰弗里發出一聲挫敗的悶哼。下一支假yinjing底部有犬科動物射精時會張開的結,石質的結只會比狗的yinjing骨更硬,形狀像個鎖扣,更加難以擺脫。我花了不小功夫把它完全放進杰弗里體內,沒讓他流血,還不到流血的時候。杰弗里的喘息聽起來像抽泣,或者啜泣,他的眼角卻很干燥,只是泛紅。他的xue口被結撐得滾圓,仿佛再粗一點點就會裂開。“你勃起了。”我驚訝地撥弄了一下,“真是條稱職的母狗。”說完我覺得沒什么意思,母貓和母狗沒多少區別,改造過的公貓和母貓沒差,一樣濕噠噠水靈靈生來就是要被cao。這話用在任何人乃至任何自然生物上都有失偏頗,然而在杰弗里身上卻是真的,殘酷的笑話。貓是被育種篩選后的品種,他會活下來,因為他被認為是杰出的成品,失敗品都被處理掉了。成品的意思,在培育“貓”的人和買家眼中,無非是美貌、聽話、好cao。我缺乏興致,把手伸向下一個。把結拔出來時杰弗里發出了痛苦的哀叫,聲音里帶著點哭腔,但他射了。“婊子。”我說,笑了起來。我想這個詞在我口中根本起不到多少侮辱作用,我可是妓女的兒子,我深深愛過的兩個人都是婊子。我手里拿著一個怪物似的大家伙,在這組動物主題的yinjing中大概屬于幻想生物。我的意思是,巨怪或者龍。它和我的胳膊一樣粗,上面有非常猙獰的疣、青筋和奇奇怪怪的凸起。這玩意是實心的,很沉,能敲斷成年人的腿。我用腳把杰弗里翻過來,讓他仰面躺在地毯上。我把手中的怪物放在他肚子上比劃了一下,那玩意能憑自身重量陷進杰弗里柔軟的肚子。我解開杰弗里的手,說:“抱住膝蓋,大腿張開。”他飛快地掃了一眼那個怪物,舔了一下嘴唇,說:“碎rou和血會把地面弄得很臟,地毯會報廢。內臟損傷比皮rou傷要嚴重很多,如果您把它塞進來,您會有大概一周時間不能cao我。”“我第二天就可以cao你。”我說,“只要我想。”“我會死的。”他說。你看,他就是這樣,哪怕在快要命的時候,多么冷靜而富有談判技巧。他先說地毯,再說會不能cao,最后才是他會死。我說:“我以為一只名種貓的價值會比地毯貴一點。”他說:“如果我剛被購入的話,的確如此。”“現在你比地毯便宜了?”我笑了兩聲,“給自己估個價。”“‘貓’的交易一年多前就已經停止,我不知道市價。”他說。“換做以前呢?那些買家會花多少錢買你?”我追問。杰弗里想了想,說:“無價。”我嗤笑出聲。“沒有人會買我這樣的二手貨,事實上也沒有寵物貓活到這個年齡的先例。”杰弗里說,“運氣好的話,或許能被當成購買新品的添頭。或者作為道具展示用品,藥物實驗品,飼料……”“閉嘴!”我粗暴地打斷他,“叫,叫好聽一點我就不把它塞進去。”我以為他會繼續說出某些讓人暴跳如雷的話來,他總是能找出方法讓我生氣,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杰弗里非常配合地開始叫了,他甚至叫得十分好聽,演技出眾,可以以假亂真……我聽到過真貨嗎?我不知道。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收緊手指,直到他撩人的聲音消失在喉嚨里。杰弗里的臉漲得通紅,他的腳蹬著地,雙手抓住我的胳膊,但只是放在那里而已。他抓著我的手,閉上了眼睛。殺死他不比殺一只真正的貓難。然后事情會結束,再也不會痛苦了,大概。至少他不會再痛苦了。他會變成一團死rou,會腐爛,長蟲,變成一團和活著時截然不同的肥料。他的苦難、記憶、人生、野心、愛恨與成就將長埋地下,有多少人會記住他?如果他的同胞死了,如果管家死了,就只剩下我。無論多么刻骨銘心,都有被時間磨平的那一天。我們走在兩根線上,起點和終點都不一樣,只在人生的某一段不慎打了個結。我剪斷他,他永遠留在這個節點,而后我走得越來越遠。我可能猝死在某一天,把他的痕跡一起帶入墓xue。我可能長命百歲,年紀接近他,又遠離他,過完大半生沒有他的日子。我不相信來世也不相信靈魂。杰弗里會消失,沒了,不存在,什么都不剩。杰弗里從我手中掉下去,弓起身咳嗽。我的手抖得拿不起一個杯子,四肢冰涼,頭腦混亂。我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擼硬,開始cao杰弗里。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咳嗽著,看著我,突然摸了摸我的臉。有那么一會兒,我幾乎覺得他在憐憫我。第29章收拾城堡的時候,我在上一任公爵堆放收藏品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箱子。戰爭結束后我就經常在城堡里閑逛,作為見杰弗里以外另一個度過空閑時間的方法。我從這些老物件里尋找我未曾蒙面的先祖們的影子,想知道他們是什么人。我看到暴力狂,殺人犯,虐待狂,戰爭狂熱者,冷血陰謀家和瘋子,藏品和一些文字記錄中隱藏著血與火,還有骯臟得該下地獄的秘密,難怪扎克瑞亞斯如此強大至今卻依然偏安一隅,子嗣不豐。不如說,扎克瑞亞斯家族沒把自己玩死,真該感謝歷代繼承者的強大和聰明,盡管他們同時也都是冷酷的魔鬼。我想到剛來時他們形容我的話,“仁慈”,是的,即使在如今,我依然是歷代領主中相當仁慈好相處的一個,能排到前三。城堡里有不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