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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只見小七跪趴在榻上,豎著耳朵垂著眼睛,嘴里含著他那物舔吸,身后的尾巴搖晃著,像是快樂的樣子。“小七……”易舒的聲音有些沙啞,那酥軟的感覺越來越難耐,只從小腹里蔓延開來,緩緩的爬上他的腦后。小七加快了速度,易舒覺得自己渾身都guntang了起來,呼吸越來越重,心底里集聚著什么似乎快要爆炸,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要把他整個人都掀了起來。“唔……”易舒長長的一聲呻.吟,徹底的釋放了出去。易舒覺得渾身都麻了,那感覺太過強烈,讓他腦里一片慌亂卻又是長久的空白。“小七……”易舒閉著眼睛喚道。只覺得小七拉了云被,給他蓋了過來,易舒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般,一把將小七摟進懷里,緊緊抱著,小七微涼的皮膚與他肌膚相貼,不知為何,易舒覺得安心了下來,片刻便昏睡了過去。第二日早晨,易舒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發現自己和小七赤.裸相擁而眠,猛地一震,再一想昨夜的事,頓時便從榻上彈了起來。小七被他驚醒,見易舒直直地坐起來,又驚恐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立即滿臉通紅的別了頭過去。小七半支起身,有些膽怯的看著易舒道:“星君……”卻見易舒隨手拖過一件衣裳便急忙披了起來,手忙腳亂的下了榻,頗為僵硬的回頭,大約是想要看看小七,但最終還是沒看,便大步的走出了房間。小七癱軟下來,無力的倒在榻上。中午的時候,小七坐在院子里默默的等易舒回來,他想了很久,若是易舒還肯理他,他便要好好的跟他解釋,若是易舒責怪他,他便好好認錯,若是易舒要罰他,隨便是怎樣的懲罰,他都會接受,他只怕易舒再也不理他。小七一直坐到下午,太陽快要落山了,易舒仍舊沒有回來,小七覺得渾身一點勁都沒有,他開始后悔,若是昨日沒有做那樣的事,現在這會兒,他大約正與易舒一起,坐在書房里看書寫字,易舒大約還會揉著他的頭朝他笑,還會抱他在懷里說故事給他聽。小七一直等到月至中天,小仙童敲門進了院子,見他還坐在樹下,便朝他點點頭道:“范公子,星君有一爐丹藥要出爐,大約這三五日不會回來,星君叫我給公子帶個話,說莫要等他。”小七眼神渙散的點了點頭,小童便退了出去。小七默默的走回房間,躺在榻上,枕被上還留著易舒身上的味道,可那人卻不愿再回來了。第15章惶恐不安--小七一夜無眠,他從深深的后悔,到怪罪自己的沖動,最后確定真的是做錯了,卻也想不明白錯在何處。昨夜里的每分每秒,他都歷歷在目,易舒對他是有反應的,事后還抱著他睡了,卻為何在早晨起來的時候,便翻了臉?易舒那驚恐萬分的表情,深深印在小七的眼底里,他是那樣的不知所措,像是連呼吸都不會了。相愛的人肌膚相親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即使是不相愛的人,要醉生夢死一番,也并非難事,和為何到了易舒這里,卻成了一件叫人心驚膽戰的事?太陽升起的時候,小七默默爬了起來,他想起了鄭平,想起他說不要變成人形,不做無謂的事,他一定是知道星君的事情的,不如去問問他,小七心想。小七梳洗整齊,慢慢的走去了后院,后院的圓毛早就習慣了他,都懶懶散散的自顧自的玩耍,沒人搭理他。小七走到上次鄭平出現過的那片林子前,站了許久,抬起頭,朝著林子里喊了一聲:“鄭公子。”沒人應他,他又喊了幾聲:“鄭公子,鄭公子。”便朝林子里張望。卻只聽得身后低低的一聲:“做什么。”直把小七下了一大跳。鄭平倚在樹上,插著雙手冷冷的看著小七,小七咬著嘴唇低了頭,不知如何開口。“我當你有話要說。”鄭平道,說著便一副要起身離去的模樣,小七忙道:“鄭公子,我有一事想問你。”小七抬眼看了看鄭平,只見他面色冷淡的很,像是很不好相與,但小七也無別人可問,拳頭握了握緊便道:“鄭公子上回與我說,若是想長久的伴在星君身旁,便還是變回真身不要做無謂之事,我想問一問,鄭公子何出此言。”鄭平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見他面色難看心神不寧,便“哼”的一聲冷笑,道:“晚了。”“嗯?”小七一怔,一抬頭看著鄭平。只見鄭平神色淡然,眼神里還是沒有一絲熱度。“晚了是什么意思?”小七道。“你知我是什么意思。”鄭平道。小七慌亂起來,低著頭手指掐的緊緊的,自言自語道:“星君就這樣再不理我了么?”“我早就提醒過你了。”鄭平道。“鄭公子,”小七眼里噙著淚,緩緩抬頭看著鄭平,輕聲道,“星君究竟為何會如此?”鄭平用眼角瞥了一眼小七道:“我怎知。”“鄭公子……”小七緊緊咬了咬嘴唇,他想問鄭平,是否也是做了那樣的事,易舒便再也不理他,將他丟在這里,卻終究是問不出來。“沒事我便走了。”鄭平說著便轉身走了。只留下小七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易舒心神不寧的獨自坐在煉丹爐前,離開爐還有足足三天的時間,照理來說他并不需要這么早就守在這里,但他只是逃避,他不知如何面對小七,所以不敢回去,便找了這么個理由躲在這里。易舒盤腿坐在軟團上,仔細想著昨晚上的事情,他是喝醉了,但卻也并未醉得完全不記事。他記得他帶了酒回來,又灌小七喝了酒,后來好像是抱了小七去洗澡,但是那時的小七是人形還是真身他卻不記得了。其實小七便是小七,人形和真身又有多大的區別?他記得小七幫他捏肩揉背非常舒服,那時候他似乎是睡著了一會兒,或是頭腦不太清醒,那個時候小七應該是人形的,但后來又怎會去了榻上?易舒的耳根猛地燒紅了起來,他記得小七的嘴唇,軟軟的濕濕的,在他身上密密的吻過,那感覺灼熱得像是烙鐵燙過,卻又快活極了,叫人欲罷不能。易舒背脊上一麻,回想當時的場景便能叫他停了呼吸,可是究竟為何會這樣?易舒知道自己與別人不同,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欲.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