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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說:“那你也松開。”崇善用額頭抵著自己的小臂,急促地吸了兩口氣,才忍下剛剛如通電般的快感。他說:“我松不開啊,這尾巴不受我控制的。”“還騙人。”邢應苔威脅似的用指甲刮了一下……崇善用力一抖,強忍著沒發出聲音,下嘴唇都給牙齒磕破了,好懸沒把邢應苔床單弄臟。他吼:“真的啊!真的,你能控制自己心臟跳不跳嗎?它自己想抓你手腕我有什么辦法?”見他說得神態懇切,邢應苔猶豫了一下,松開手,然后用左手解開纏著自己手腕的尾巴。崇善緊繃著的脊背一下子松了,他驚喘了幾聲,平靜下來后,故意說:“應苔你為什么這樣欺負我?”邢應苔有點后悔,所以坐在他身邊,解釋道:“我以為是你先欺我,因此……”話音未落,只聽‘刷’的一聲風響,那花色白尖的貓尾又迅猛而迫不及待地裹住了邢應苔的腿。“……”兩人一怔,而后同時沉默,面面相覷。一個緊張擔憂里藏著神采飛揚,一個面色平靜里藏著不知所措。第55章兩人這樣靜靜對望一會兒后,邢應苔用手把崇善的尾巴從自己腿上解開,言語十分平靜地問:“你這算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長出尾巴來了。”崇善思索一會兒,說:“不知道。它自己冒出來的。”邢應苔問:“以后就變不回來了嗎?”“變不回來,也沒關系。”崇善眼看著那尖部白軟的尾巴往邢應苔手指上湊,笑道,“所以我說挺好玩的。”其實崇善知道這條尾巴是怎么出來的,但不想讓邢應苔知道。怎么說呢,真是有點不好意思。邢應苔從床上下來后,走到隨便擺在地上的罐頭群邊,他打開包裝盒檢驗一陣后,就打算放到廚房的櫥柜里。臨放前,邢應苔問崇善:“你想吃哪個口味的?”聞言,崇善連忙回答:“雞rou,謝謝。”邢應苔點點頭,從里面掏出一個雞rou味的罐頭,打算把這個當崇善的晚餐。他站在原地考慮了一會兒,又從里面拿出一個,兩個罐頭疊羅漢似的碼放在餐桌上。從崇善這個角度恰好能把邢應苔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他用手撐著下巴,微笑著問:“應苔,不控制我飲食了嗎?”“我覺得你還可以再多吃一些。”崇善看著邢應苔忙碌的身影,慢吞吞地從床上下來,隨手披了一件邢應苔的外套后,崇善也跟著進了廚房。他湊到邢應苔身后,用下巴壓他的肩膀,扭過頭時,崇善故意在邢應苔耳邊吹了口氣。“再吃多一點,不怕我體重超過二十斤大關嗎?”邢應苔平靜地說:“不會吧。超過也無所謂,你現在比以前瘦了不少。為什么呢?”邢應苔是想問,為什么你是招財時那么胖,可變回人反而瘦了。崇善說:“我可是要用那一點貓糧,支持人類的大腦啊。更何況貓的身體跟我又不同步。”“不同步嗎?”邢應苔問。“嗯。”“那你到底能活多少年?”崇善笑了一聲:“你問了我也答不出啊,比如我問你,你能活多少年?你自己知道嗎?”邢應苔猶豫了一下,垂下眼簾,認真道:“你明白我在問什么。”崇善整個人都趴在邢應苔的背上了,他好像以為自己還是招財那副小而靈活的身體,拼命往邢應苔肩膀上爬。然而他現在這樣,再縮小一半也站不到邢應苔肩上、無法用牙咬邢應苔的耳朵。崇善只好放棄。他扭過頭,在邢應苔臉頰上啾啾親了好幾口,然后說:“你放心。我要跟你過一輩子的。”“真的嗎?”“當然,”崇善說,“你讓我活,我就不敢死,生死在你,我乖不乖?”“……”邢應苔看著崇善,不知怎么的,那種無力反駁的懈怠中,多出了那么一點自己也說不出到底是什么的微妙感。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邢應苔跟崇善提起要請陳半肖去外面吃飯的事情,崇善有些不滿:“我還要和你一起吃飯呢。”邢應苔只好說:“我是為了感謝他一直幫你買罐頭。客一定要請,不過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去。”崇善拒絕了。這附近能接受寵物進入的餐廳大多規模小,不太干凈,崇善一點也不想變成貓趴在油膩膩的沙發上。他說:“那我在家看書。你早點回來啊。”于是那天晚上邢應苔就約陳半肖到了附近的一個飯店。等了大概有五分鐘,陳半肖一個人來了,來了也沒說話,他懨懨地坐在邢應苔對面,意興闌珊的。邢應苔伸長脖子向外看,問,“你女朋友呢?”這次陳半肖不反駁了,他無精打采地說:“沒了。”“嗯?”邢應苔震驚,他覺得自己好像耽誤了些什么,心想這才過了一個多星期啊,怎么突然就分手了?他知道既然陳半肖都要介紹對方給自己了,那么這次一定是真心想和對方好,說不定下次就介紹給陳半肖父母,那么他是完全抱著結婚的心態來的。邢應苔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陳半肖家庭條件不錯,相貌學歷也都拿得出手,邢應苔都有點擔心他是眼高于頂,把人家姑娘氣跑了。“我欺負他?我脾氣是多么的好……”陳半肖略顯憤怒,半晌咽了咽,道,“別提了,還不是因為荀欣的事。”一提荀欣,邢應苔就明白了。這倒是沒有辦法,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男朋友之前有個暗戀得那么認真的女生。邢應苔安慰道:“如果是吃醋的話,不至于鬧到分手。”陳半肖一揚手,叫:“服務生,點菜!”然后無聊地捏著筷子。他說:“你不知道,他對我一點信心都沒有。這次他能因為知道我是為了荀欣才讀的寵物醫療生氣,下次就能要我辭去工作不許再見荀欣。這也沒什么的,再下次呢?唉,別說我沒和荀欣交往過,就算她是我前女友,也不至于這樣吧。”“當然至于。女孩子是要哄的,你別總當過家家敷衍過去。”“我從沒想敷衍他。”陳半肖說,“他想怎么樣都可以,讓我辭職我也沒二話。可他不能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