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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關系。可你為什么半夜還要爬起來看書?我聽到好幾次了。”崇善嘆了口氣,說:“也沒什么……應苔,我最近發現,我的腦子不那么好用了。”邢應苔一怔,問:“什么?”“就是看東西記不住,”崇善放下手里可笑的小魚勺子,用手指輕輕敲桌面,顯得有些急躁,他說,“看書也很難集中精神……”還有更糟的,不過崇善不想說了。邢應苔點點頭。前世崇善記憶力驚人,幾乎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工作游刃有余,寫文章更是信手拈來。可只要是人都會有倦怠的時候,估計是最近他沒怎么看書,所以突然恢復很難達到原本的水平。邢應苔說:“不用擔心,記憶力和注意力可以通過后期訓練加強,有時間我找點有關書籍,帶回來給你看。”崇善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沒吭聲。那天邢應苔出門教課時崇善沒纏過來,不像以前那樣非跟著他不可,崇善有點沒精神地說:“我留在這里看家。”邢應苔看著崇善垂頭喪氣,下意識摸了摸他的后頸,安慰道:“你別急……”話沒說完,兩人都愣了。要知道邢應苔名義上是崇善的小輩,即使他個子比崇善高,不應該也不能用這種摸后輩的方式摸崇善的脖子。然而崇善變成貓后,哪里沒被邢應苔摸過,崇善本人其實并不在意。只是邢應苔為人最是正經,他剛剛無意識捏了崇善后頸,反應過來后連忙縮手。可手還沒縮回來,就被崇善牢牢抓住,放到唇邊用力一吻。他故意發出聲音,樓道里燈都亮了。邢應苔微怒道:“你……”崇善忙扯回話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說:“我一定不急,好好讀書。”“……”邢應苔頓了頓,轉身欲走,但很快又停下來,說,“晚上我去陳半肖工作的醫院,給你拿幾箱罐頭。”現在崇善吃的東西都是托陳半肖幫忙買的,還要麻煩邢應苔去拿。崇善無所謂道:“在網上買不就好了。”“網上買的,再怎么小心,也會有假貨。”雖然邢應苔之前養招財已經很細心,可自從知道招財就是崇善后,邢應苔越發仔細了。沒辦法,之前是條貓命,可現在在邢應苔手里的可是條人命啊。崇善點點頭,說:“你去吧,早點回來。”邢應苔結束一上午的工作后,就乘車去找陳半肖。陳半肖見到他一樂,說:“我說了給你郵寄過去,你非要自己來搬。可這么重的箱子你又搬不回去,他媽的,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開車送你回家啊?”邢應苔瞥了他一眼,說:“我打出租車。”陳半肖點點頭,他想送邢應苔也是有心無力,畢竟現在還是上班時間。陳半肖抓緊時間摸魚,他用手肘戳了戳邢應苔,神色罕見地有些忸怩,陳半肖壓低聲音說:“英臺,晚上有空嗎?請你吃飯。”邢應苔疑惑地看著他,問:“怎么了?”“想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邢應苔恍然大悟:“你交女朋友了……”“噓!”陳半肖大急,忙解釋著說,“也不是女朋友……”因為陳半肖平時太吊兒郎當,難得害羞一次,邢應苔不由笑了起來。陳半肖:“你這人真是……!”邢應苔笑著搖頭,他說:“我出不來。過幾天再跟你約飯,先走了。”他怕遇見荀欣,所以抱了罐頭就要走,陳半肖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沒多留。臨走前,陳半肖抱怨著說:“孤家寡人,約你還這么困難,好大架子。”邢應苔‘嗯’了一聲,也不反駁,隨陳半肖亂講。陳半肖看他好一個俊秀少年,卻跟搬磚工人一樣,在手中抱著好幾箱罐頭,忍不住嘖嘖有聲道:“你就跟你家胖招財過一輩子吧。哪個姑娘能忍你,對貓比對姑娘還上心。我說英臺,你到底還要不要交女朋友啦?”邢應苔打到了出租車,他把罐頭放到后備箱里,然后對陳半肖說:“你不要剛找到女朋友就得意忘形,管得這樣多。”“都跟你說了不是,”陳半肖嘆了口氣,“算了,你以后就知道了。”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兩點的事了。這個時間段太陽很烈,溫度燥熱,邢應苔搬著罐頭上樓,熱得難受。幸而家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聽到玄關的聲音,臥室里的崇善興高采烈地喊:“應苔,快過來,我給你看個好玩的。”邢應苔’嗯‘了一聲,卻不往臥室走,而是到浴室先打水洗臉擦身。等換了一套衣服,他才穿著拖鞋走到臥室,問:“怎么了?”見邢應苔來了,趴在床上的崇善猛地將蓋在背上的薄被掀開。邢應苔一怔,因為他發現崇善什么都沒穿。邢應苔連忙扭過頭去,說:“你干什么。”“別轉頭,”崇善說,“英臺快看。”邢應苔皺著眉去看,一看之下更是有點懵,他喃喃道:“你……”“怎么樣?”崇善晃著身后一條毛茸茸有白尖的尾巴,說,“是不是很好玩?”“……”邢應苔走到床邊,看著崇善尾椎骨上冒出來一段與常人不同的尾巴,心中驚訝,剛要說話,就被那尾巴纏住了手腕,纏得含情脈脈,意味深長。自打天氣熱了起來,崇善就懶得穿衣服,平時在家只穿一條短褲。可這會兒突然有了條尾巴,再穿短褲尾巴就很難受,因此此刻崇善身上什么都沒穿。他就那樣光著身體趴在床上,仰頭看邢應苔,眼角下有兩顆淺淺的淚痣。而纏著邢應苔手腕的尾巴卻又是那樣的用力,帶著如幼兒般頑皮的力量,使崇善自己眼里都帶著得意。邢應苔抿著唇,也不掙脫,只是伸手,攤開少年瘦而長的手掌,邢應苔猛地一探,突然抓住崇善尾巴根部,用力一握,靜聲說:“是好玩。”崇善‘啊’的叫了一聲,像是完全沒反應過來,突然就軟了。他低著頭撐手在床上,脊背顫抖,道:“別……別碰那里。”邢應苔并不松手,反而說:“你抓我可以,我不能抓你嗎?”崇善不能忍耐地扭了一下,徹底趴在床上,他抖著嗓子說:“我錯了我錯了……應苔,快松開,我……啊……”只覺崇善尾巴根處越來越硬,箍著自己手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邢應苔怕崇善使詐,微微松開手,虛圈著他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