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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最近也別抱招財了,”邢mama道,“鼻子一直都沒好,怎么更嚴重了?回去看看醫(yī)生吧。”邢應苔點點頭,說:“我是怕有小孩在家里,會……被招財咬。”招財確實咬過荀欣,但它對邢應苔家里人還是很聽話的,雖然不讓人抱,可也沒動過爪子。邢mama以為邢應苔在說反話,實際上是怕小孩碰招財,便道:“有大人看著呢,不礙事。”邢應苔還想說什么,已經坐在車上的弟弟喊了句:“哥,磨蹭什么呢?快點啊,擠死了。”邢應苔看了看車里剩余的空間,又看了看招財,嘆了口氣。他抱著招財,把它放到背包里,想了想,把它放到自己房間的桌子底下。邢應苔隔著背包摸了摸招財,然后說:“我馬上回來。”招財被關起來也不暴躁,很溫順的喵了一聲。第26章車內空間狹小,邢應苔坐在后座上,不得不蜷起腿。最開始邢應苔還會和家里人說幾句話,漸漸的,他閉上眼睛。邢應苔太困了,由于呼吸不順暢,昨晚他凌晨三點多才睡著。朦朧中,他聽到有人在喊:“英抬。”“英抬。”“哈哈哈,英抬。”幾個十幾歲的高中生圍在邢應苔身邊,嘻嘻哈哈說:“邢應苔,你看,三千人這本主角的名字,和你好像。”邢應苔愣了一下,他仍舊感覺胸口憋悶,空間狹小,可不知為何面前是一個擺滿桌椅的教室。明明應該是冬天,可天花板上老舊的風扇卻在晃動,教室里滿是蒸騰的熱氣,側而去聽,竟能聽到蟬聲鳴鳴。邢應苔思考著,沒有說話。旁邊的高中生也就不說話去等他。等邢應苔抬頭回應時,他們才繼續(xù)嬉笑說話。邢應苔道:“是巧合吧。”怎么會是巧合呢?當初邢應苔曾經隨口要崇善以自己為原型寫個主角,崇善一口答應,只是沒想到寫的這樣快。有同學問:“真的嗎?可是寫的好像你啊,黑色卷發(fā),愛打籃球,脾氣性格,都和你一模一樣。”邢應苔不由低下頭,說:“是嗎?那本書我還沒看過,回去買一本看看吧。”“我借給你就好咯。”同學道,“可不要弄臟,這書是我jiejie的。”邢應苔還沒說話,上課鈴就打響了,同學隨手將書放到邢應苔的桌前,轉身就走。個子不高的女老師匆匆走上講臺,翻開課本。邢應苔忍不住頻頻去看桌上那本書。書本的封皮唯美清新,標題下細細寫了三個字,崇善曾經笑著對邢應苔說他的筆名是‘后宮佳麗三千人’,然而早在邢應苔問他之前,就有編輯讓崇善自己寫作者簡介。當時崇善可不是這樣解釋的,他寫道:“三千人這三個字,來自于漢韓嬰第四卷:‘桀為酒池,可以運舟,糟丘足以道望十里,一鼓而牛飲者三千人。’,酒池rou林,想必讀者都聽說過,這段話講的是‘夏桀建個酒池,可以在里面行船,酒糟堆積成山,在十里外的路上都能看見,擊鼓(招人)一次可供三千人同時狂飲’。我的筆名源自于此,實是信手胡謅,沒有什么特別的含義。看到很多讀者朋友猜測,解得很妙,但是非我本意,只好多說兩句。”這段話也印在了這本書上,邢應苔看了兩遍,搖搖頭。大概是由于崇善之前是做翻譯工作的,所以寫書格外細心,很多不必要的小細節(jié)都很花心思。至于筆名,也不會是胡亂起的。不是胡謅,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后宮之類的東西。邢應苔忍了忍,抬頭看講臺上慷慨激昂的老師。女老師正在寫板書,粉筆敲得黑板都在搖晃。邢應苔悄聲將那本書放在桌上,翻開一頁,蓋住自己攤開的各種試卷。這一看,就看得入神,老師講了什么再也沒聽進去。邢應苔越看越奇怪,到后來更是尷尬地用手抱頭,好不容易挨到放學,邢應苔背起書包就往崇善家跑。他打開崇善家的大門,還沒進門,就怒道:“小叔,你……!”崇善本來正戴著眼鏡看報紙,聞言笑著摘了眼鏡,站起身說:“嗯?你今天來得挺早。”邢應苔站在崇善面前,深吸口氣,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淡色封皮的書,拍到崇善的桌上:“你怎么又寫那種東西?”崇善故作驚訝地張口:“這是什么?”“你問我這是什么?”邢應苔道,“這是你自己寫的。”崇善拿起那本,嘖嘖道:“這么快就出版了。現在查得緊,我還以為要再等幾個月,避避風頭。”“你……”邢應苔怒道,“你寫的都是什么狗屁?!”“哈哈哈……”崇善放聲大笑,然后一本正經地否認,“什么狗屁?我寫的明明狗屁不如。”“……”邢應苔一怔,說:“這……,我沒想到,你真用我的名字。”“不是你要我用的嗎。”說著還寬容地笑笑,好像一點不在意剛剛邢應苔的失禮。邢應苔說:“這個是真的,但你不應該也用你的名字。”原來剛剛那本小叔的男主角名叫英抬,女主角卻叫真的叫崇善,一個字沒改,就是崇善的本名。崇善瞇了瞇眼,道:“我的,當然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邢應苔被他說得皺眉,他點點頭說:“這也沒錯,可你出版前怎么不給我看看?我真沒想到你把我寫在……這種……里。”本來邢應苔是不會生氣的。是他本人要求崇善把自己寫到里,不管寫的如何,都應該道謝才是。他只是有點惱羞成怒,因為這本書里有大段的rou體描寫,雖然是女主角,可頂著崇善的名字,說著真的可能在崇善本人口中聽到的話……更何況故事的另一個主角還是自己為原型,想到班里的同學看過這本,邢應苔就有一種光天化日之下被剝了皮一樣的羞恥感。本來十幾歲的少年,沖動熱情,看了幾段香艷至極的床事描寫,竟然在課堂上硬了。主角頂著崇善的名字,邢應苔根本沒辦法控制不去想小叔的臉,本就尷尬入骨,更加上那時在上課,邢應苔就更暴躁,這才忍不住回家朝崇善發(fā)泄。然而崇善不知道邢應苔少年心事,只以為他不喜歡自己把兩人的名字寫在一起,臉色當即一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