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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舊時戀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為這一刻,彼此從前到以后生命中所有的痛苦疲憊不幸都是值得的了。鄧特風忽然貪心不足地想抓住更多,一生還是太短。扣除所有離別不見,朝夕相對、軀體能夠碰觸的分分秒秒加起來可有四十年?他要怎樣用相聚回放,用那些記住的陳一平的細微眼神情感語氣動作翻翻覆覆取暖,一次次在分別中安慰自己。

愛情多辛苦,可它畢竟值得。若世上無愛情,什么能把我?guī)砟闵磉叄?/br>
喝過的酒都變成情濃不舍,鄧特風這時覺得頭腦一段段發(fā)熱,忍不住用下頜去蹭陳一平的頸窩。陳一平問他:“抱夠沒有?”

他便喃喃:“讓我再攬一陣……”

燈光下,他嘴唇開啟閉合。鄧特風低聲訴道:“我頭好痛。”睫毛濃密纖長垂落,撒嬌一般。

“那就去睡。”

陳一平半拖半抱,把他放上床,鄧特風卻一直雙眼睜得很大望著他。躺上床也抓牢他不放手。陳一平靠在他身邊,從地上撿起雜志看。時間才十一點,他翻了幾回,都是上個世紀末的文章,看得眼酸,就合上書,轉(zhuǎn)去看一旁鄧特風的側(cè)臉。

陳一平以往和江紹討論,其中有一個議題:如何得知你愛不愛躺在你身邊睡覺的女人?江紹苦惱,因為他對睡在身邊的不同女伴有過這種錯覺。陳一平直接告訴他:你看她。望住她看,再美麗的女人,盯住她臉看十分鐘,你便感受不到她美得出眾。男人看女人不可能不看胸和腿,控制住自己本能,再看她臉三十分鐘,幻想要對著這張臉三十年,若心中還沒油然升起一片生無可戀,那么你愛她。

他看過幾次鄧特風睡著的情態(tài)。在泰國街燈下,在香港航班上,他靠著他肩頭疲憊睡去,睫毛不曾顫動,像被所有人拋棄后的平靜。如同在世界末日前找到地球上最后一件寶藏,就此放心沉睡,人間毀滅、十萬個世紀的動蕩都與他無干。陳一平當時在想:他熟睡的景象應該不曾有幾人看過,為何偏是我?只經(jīng)歷一次,就熟悉到可分辨他的真睡和作偽。

陳一平低頭吻他額,將這裝睡的睡美人吻醒。鄧特風被他頭發(fā)碰觸臉與頸,追逐他嘴唇去回應。直至氣喘不及,大腦燒空,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兩人都已勃.起。

他無數(shù)次想過在陳一平面前勃.起該怎么辦。扯過薄毯遮住臉不要再被陳一平看到,卻被按住雙臂在身體兩側(cè)。合緊雙腿等性欲平復,卻被陳一平強迫膝蓋壓開。

陳一平問:“做不做?

他壓在鄧特風身上,周身男性氣息。鄧特風并不覺自己喜歡同性味道,可只要是他,聞那味道都有沖動高潮。他望著陳一平,竭力忍耐,眼中有水光閃動。鄧特風矛盾地想,我想和你肌膚相貼緊緊抱住你什么都不做的欲望和想你做.愛的欲望是一樣強烈的。但是我現(xiàn)在……好熱好難受,想被他的手摸到釋放,抵蹭他小腹都可以射精。更不知怎么啟齒來說。

陳一平裸露的皮膚,手臂上流暢的肌rou,肌膚貼肌膚的熱度好像混合酥油的蜂蜜在海灘上烤融,粘稠地涂抹上身體,汗水從每個毛孔蒸發(fā),思維從每個毛孔蒸發(fā)。

鄧特風含糊地掙出。陳一平當自己唐突,他的戀人尚未準備好和同是男人的對象做.愛。他不會勉強他,再抱下去唯恐控制不住,陳一平深呼吸坐起,想去衛(wèi)生間用手解決。竟聽見鄧特風抱著毛毯,在背后說:“第一次……我想要,我來……”

曼谷一夜,明明說過“你可以把我當女人”的傻話,這時卻對陳一平提要求。鄧特風怕他以為他是不夠愛他,所以不愿和他那樣做.愛,又看著他補充道:“只是這一次,我想要我來。”

不確信床上的角色代表著什么,但是他想,床上的角色至少是具備一些意義的。能和陳一平在一起,怎樣都好,但是第一次,第一次絕不一樣。他想以自己最想要的方式得到最重要的人,天真地想要告訴他:我會成長,我想為你遮蔽風雨;一直被你照顧很好,但你偶爾,某些時刻,可否也學著依靠我。

他此時不合時宜地嫉妒周婕敏,不是恨,只是嫉妒。一個男人嫉妒一個女人,說出去可能引人發(fā)笑,但他很想求教她,很想問她你是怎樣做到,令陳一平覺得依賴你的開解或被你板起面孔是尋常事。

陳一平說:“可以。”既然答應,就靠在床邊問:“要我脫衣?”從頭頂脫下恤衫。

他真的愿意。鄧特風沿他胸膛一路向下吻,心潮起伏,陳一平感到除他柔軟雙唇之外,有g(shù)untang淚滴沾濕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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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問鄧特風是否哭了,離別在際,末日狂歡的氣氛逼迫他。鄧特風一路下吻,竟用嘴唇碰他的yinjing,不帶遲疑地含入勃.起部位。他沒做過這樣的事,不會避開牙齒,用鼻腔呼吸。陳一平被快感占據(jù),搭他雙肩:“不需要……含這么深……”他卻不理會地盡力吞咽,直到頂?shù)胶淼雷鲊I才吐出。那嘴唇已經(jīng)殷紅。

陳一平托著他下頜用拇指碰他嘴角,那里被展開得極薄,他退后一些,又輕輕含著頂端仰起頭看被他含著的人。臉上并沒有明顯情動表情,光潔額頭上沒有大粒汗滴,僅僅是雙目如泛著一圈淺淺的紅。陳一平被聲色逼到感官極限,他舌尖掃過頂端溝縫,生澀又滑膩。好像親吻一樣吮.吸,陳一平感覺高潮到來即將滅頂,猛推開他,不想射在他口中。yinjing剛滑出他嘴唇又被他固執(zhí)地張嘴含住,jingye噴射在他喉道里,他要咽下就猝不及防被嗆到,這回是真嗆出淚水。

他唇邊掛著jingye,陳一平仰躺,將鄧特風扯到身上,吻他的咽喉,尤其是凸起的喉結(jié)。鄧特風先前為他口.交都不曾面紅,現(xiàn)在被他碰到咽喉,反而雙頰發(fā)熱。陳一平擁住他吻他嘴唇,舔食自己的jingye,鄧特風就抓著他的手,到自己胯下,全部交給他,一下下弄著最后射在他手中。陳一平想笑,鄧特風先堵住他的話語,只是唇在唇上碰一下,貼在他頸邊說:“我不想做。”他知道自己反復無常,不知是不是代自己辯解,說:“可不可以,給我少一點,但是久一點。”

我不想現(xiàn)在預支那份快樂。所有愛他的人,對他的愛都有限度。限度用盡她們紛紛離開。小時候的保姆,媽咪公司的前臺小姐,在媽咪辦公室等人時給他可樂的女秘書,那些善意用盡,她們再未回來過。都像海水一樣奔到遠方抓不住回不了頭。

鄧特風害怕陳一平也會如此,愛是否是有限額的事物,像信用卡透支了也要還。他寧愿陳一平每天愛他少一點,但久一點。因陳一平愛他少一點,他只不過如坐針氈,但他若不愛他,他像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