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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確信的,已有一月余。“臣也冒罪請人去彤房查過,少天上月后并未有過入期記錄。”喻文州看著葉修臉上真切的喜意,眉角揪了揪,神色還是平和如初。“傳旨,嫻妃有孕,今日起一切膳食按原先周嘉夫人的規制來辦。”葉修對身邊人囑咐一句,坐到了張佳樂旁邊,也拿了些瓜子,對他說。“少天這都有喜了,你也不抓點緊,爭取也晉個位分?”張佳樂聞言只抬眼看了看榻上的黃少天,語氣不咸不淡,“先前陛下您登基兩年才有了周嘉夫人的長子,無奈長子不保,此后又是兩年宮中無妃嬪受孕。直到今朝周嘉夫人晉了位分改了封號再得喜。嫻妃接著便有了喜,的確是雙喜臨門啊。”“寧婕妤。”葉修坐正了,難得用張佳樂的位分喚他一次,“這些舊事說它做什么。”“我只是想說,我能不能有孕,還不是完全倚仗皇上的心思。”張佳樂扔下最后一點瓜子殼,撕開了桌上橘子的皮。伴著橘子的香味在室內散開,四人都沉默了。喻文州看葉修像是有話要說,便起身推脫說是要回宮給黃少天拿件衣裳,先退了出去。不知為何遲遲不肯開口的黃少天背對兩人臥著,半晌葉修才終于說:“小周顧慮他自己有了龍胎,又晉位、換封號,已是盛寵,怕朕在朝政上因他受阻。他竟是時時想放棄腹中的孩子好受些冷落,免得成眾矢之的。”他看著黃少天,“少天的孩子來得正好,可紓解小周的心思,也可給日后的皇長子或長公主做伴。”“葉修,”黃少天坐起,直直地看著他。“之前數年,你是克制了自己,不使任何一位嬪妃先于周澤楷有孕嗎。”葉修看了眼依然等戲姿態的張佳樂,又轉了回去。“是。”他撥動著手腕上的玉珠,“周府因我而無人,周氏一族于我有恩,周澤楷又是從入太子府起一直伴我至今的,我須惦念他的心意。”“可你是帝王。”張佳樂像是有些疲倦地閉上眼,“帝王應該無情。”“宮中有你們,朕怎么舍得無情,只得處處留情,做了另一般惡人而已。”葉修沒讓凝重的氣氛持續太久,又調笑著順了幾瓣張佳樂手上的橘子。“只希望你真的有那么多情可分。”張佳樂拿起一個橘子,又拋給了黃少天。黃少天也不客氣,扒了皮利落地吃了,嘴上對葉修說:“以后我宮里的吃食可不能斷,否則我就餓了你的皇兒讓你后悔去。”“文靜莊重曰嫻,嫻妃這才有孕,就開始要挾朕了?”葉修見他神色恢復,就笑著回了嘴,被黃少天扔了片橘皮。此時,忽然一聲“泓嘉貴妃到——”門簾被掀開,臂上挽著件外裳的喻文州和江波濤一左一右扶著一身雪狐皮秋衣的周澤楷走了進來。喻文州行過禮后將外裳搭在了黃少天膝上,不動聲色地就奪了他的橘子,說是性涼不宜多食。“小周你怎么來了,手爐拿上了嗎?”葉修關懷著上前,握了握周澤楷的手,見是溫熱的才放了心。“道喜。”周澤楷說著看了江波濤一眼,后者不慌不忙上前送上棵錦包細裹的雪參,說是安胎用。“日后貴妃還要多提攜嫻妃,不讓他失了禮數才好。”喻文州笑吟吟開了口,卻是不再用家稱。“互相體諒。”周澤楷也勾起笑容,溫和地回應了。喻文州看著雖懷胎腹隆也可見往昔玉立身姿的俊美青年,再看葉修不知何時悄然扶在他腰后的手,笑容滯了滯,坐在了黃少天身邊。黃少天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神色中是一絲只有喻文州能讀懂的關切。葉修說是先陪泓嘉貴妃回宮再去藍雨閣,喻文州便隨黃少天一道走了。路上,黃少天隨手扯了片葉子在手上把玩,不意放到唇邊吹了幾聲。“過去在將府,文州你也常吹葉給我聽,再說些話來紓解劍術沒有進步的苦悶。”黃少天看著帶笑的喻文州,見他笑容慢慢褪了。“陛下心系泓嘉貴妃,又有少天和寧婕妤與他輕松相處,德妃穩重,以妃位cao持后宮事宜,想來在陛下心中也有幾分位置,孫嬪……雖是因家族所恩又被家門所限,也是陛下的人……”喻文州不輕不重地說著,卻像是吐露著最深處的秘密,“真情也罷假意也好,我分明看得清楚分得明白,可我……”長長的嘆息后,“竟還是想分上一些,一瞬也可。”“表兄若想進宮,少天會鼎力相助,只是你自此再無回頭路了。”黃少天扔了手上葉子,先兩步進了藍雨閣主殿。晚膳在藍雨閣用過后,葉修點了點內務府置辦來的幾箱東西,和黃少天說笑了幾句后便擺駕走了。他進上南館院時孫翔本在踱步散心,見葉修來了卻匆匆行禮后就回了自己的偏殿。葉修看了看他的背影,還是進了主殿。周澤楷和江波濤正拿著小錘敲核桃,因孕不能吃核桃的周澤楷只是習慣拿這個來練手上穩頭和控制力氣。江波濤見葉修一人進來,便笑著撿了個自己敲的核桃說:“我吃了這十幾個也飽足了,表兄敲的不如讓皇上來嘗嘗。”說罷他知趣地退下,葉修坐到了周澤楷對面。“啊。”葉修沒自己動手拿,卻對著周澤楷張開嘴。周澤楷手上一敲,剝出枚仁抬手放到了葉修口中。葉修握住他手沒讓抽走,在指尖上細細舔吮過一遍再放開,周澤楷的臉已是紅透。“皇、皇上……”他有些慌張,本能地向后退了退。“朕知道你有身子不能侍寢,但數月未曾好好親近過,也讓朕解解渴?”葉修說著,坐到軟榻上周澤楷側身處,一手輕輕摩挲著他下頜,略微施力扳起便吻了上去。纏綿細碎的親吻不至情動,但周澤楷心中驀地竟真是滿足了許多,一塊原本空落的東西像是被填足了。“朕知曉你顧慮良多,又不愿訴諸于口,”葉修一指滑過周澤楷的耳側,“但你該沒忘當日府中的誓言。”“此生不移,”周澤楷抬眼看進葉修眼中,那里面只有他熟悉的情意。“此世不棄。”葉修接了下去,他用額頭貼上周澤楷額頭,“朕心疼小周你自然最能知曉,朕也相信你最是能容人的。”當夜寧婕妤張佳樂告入期,被接至養心殿后寢。(四)張佳樂從鳳鸞春恩車上走下來,自個兒走進了葉修的寢殿。“說吧,讓內務府謊報我入期召我來干什么?”葉修正穿著單衣臥坐在床上讀書,見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了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這不是內務府替你擬的入期日子到了,朕不召你來一次,你在宮里還待的下去嗎。”“你當這宮里真的只有你我知道我是平性嗎。”張佳樂坐在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