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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幾日就在宮里等著冊封禮,盡量不要外出。還有,”他伸手扶了孫翔一把,“內(nèi)務(wù)府的人會幫你算好你的入期,但你自己也要記著點,以后入期前后就不要去貴妃宮內(nèi)請安了。”“我……臣遵旨。”孫翔本想分辯自己前一日是無意的,在侍從的眼色下還是低下了頭。“朕不講究那些口上規(guī)矩。但有一樣,你入宮就封貴人已是破例,如今侍寢頭天就晉封為嬪,既是恩寵,也要警示你盡早收了性子,不能再妄求。”“是。”葉修囑咐完自己要說的,戴上朝冠就出門了。政事上沒什么大事,西線的戰(zhàn)役也快收官,葉修很快就退朝了。身邊的子晉問他:“皇上,圣駕是去上南館呢,還是……”“不急,先去微草殿一趟。”葉修攏了攏袖子,安然地坐在轎輦上。“起駕微草殿——”穿過院子進到微草殿時王杰希正在用早飯,見葉修踱著步進來他不慌不忙地放下碗勺,起身行了禮。“昨日貴妃才受驚險些見紅,今日皇上為何不好好陪著?”王杰希的話既是揶揄也是實話,自周澤楷懷上龍?zhí)ィ伺紶査拊谒{雨閣、微草殿或百花庭處,葉修幾乎都是留在上南館陪他。“小周身子不便,要晉封宮嬪還不是得德妃你來cao辦冊封禮。”“哦?”王杰希聞言朝葉修看去,“這臣倒是沒聽說,皇上要加封藍雨閣還是……?”“前三日進宮的嶺西王侄子,孫翔,由貴人晉封為嬪。”“這位孫嬪似乎很得皇上青睞。”王杰希喚人取了碗,給葉修也盛了碗翡翠粥,起身遞了。“由得嶺西王面子,抬至嬪位,暫時……也只能到嬪位了。”葉修說著,喝了口粥,揚揚眉,“杰希宮中的廚子似有長進。”“左右都是皇上賞的人,喜歡便再要回去就是了。”王杰希對葉修的意思很是了然,也就順著拐走了話頭。他吃完最后兩口粥,抬頭道:“皇上來找臣似不止這冊封禮一件事。”“德妃聰穎,朕都要自愧不如了。”葉修調(diào)笑一句,正了神色,說:“杰希向通醫(yī)術(shù),可知若焚香中加入赤芍、三棱會有何效?”王杰希低頭沉思片刻,“此兩味藥都是活血的,常人用了無害,但孕期不可接觸。若以少量至于焚香中,藥效倒是不強,但日日用……必?fù)p胎象。”他說完后停了停,壓低了些聲音,“是有人讓貴妃……”“不是,”葉修嘆了口氣,也沒隱瞞,“小周宮中的香爐里,有這兩味藥的粉末。”“……”料是通透如王杰希也沒想到這一茬,他皺皺眉,還是說:“皇上最好徹查,是否有人想加害于貴妃和龍?zhí)ァ!?/br>“朕定會徹查。”葉修說完,起身走了。王杰希依然坐在殿內(nèi),他的貼身侍女啟鶴靠近了悄聲說:“為何德妃不提示皇上可能是同住上南館的孫嬪所為呢?”“孫翔才初入宮,前天來請安時我也看了,是個直朗的性子,做不出這些事。況且……皇上連個封號都沒給,分明是恩而不寵,無需顧慮他太多。倒是泓嘉貴妃,為人向來低調(diào)謹(jǐn)慎,這回是何意,我也是揣摩不清了。”“誰知道呢,有人用盡法子也想有龍?zhí)ィ腥说故遣幌胍恕!眴ⅩQ哼了一聲,收拾起碗筷來。王杰希淡淡瞟他一眼示意她慎言,隨后進了內(nèi)屋。“鄒遠(yuǎn),你怕什么,快來幫我拿著這袍子,我要舞劍。”“寧婕妤,寧婕妤您注意身子……啊!”花園里的一聲驚呼吸引了葉修的注意,他探頭看了一眼,放松了原本蹙著的眉頭,示意地咳了一聲。“皇、皇上!”抱著張佳樂外袍的常在鄒遠(yuǎn)見葉修走近,急忙行了禮。葉修擺擺手示意他起來,又去扶正揉著腳踝的張佳樂。“朕賜你'寧'的封號,你倒是一點不在意。”他忍不住笑意,拉著張佳樂站起。“這個封號本就是你封來揶揄我的,以為我聽不出來?”張佳樂絲毫不領(lǐng)情,也不對他用尊稱,提起掉落地上的劍,喚了鄒遠(yuǎn),“我們回宮。”“皇上恕罪,臣先告退了。”鄒遠(yuǎn)慌慌張張地對葉修道禮后才跟著昂首走出不遠(yuǎn)的張佳樂離開了。葉修站在園中失笑片刻,復(fù)又笑起,搖了搖頭。“婕妤何需對皇上如此呢,他從不強求您做任何事,也對您……很是和善。”鄒遠(yuǎn)看張佳樂聽著他的話停住了腳步,聲音便越變越小。“我知道他對我好,給我封號、位分,知道百花庭我住著無趣還找了同鄉(xiāng)的你過來。但是……”他回過身,遠(yuǎn)遠(yuǎn)看著不知何處,“我本不屬于這里,他只是在保護我。”“保護……?”“這其間事情太多,也說不明白,反正我并不是來做他的妃子的。”張佳樂說完,直接進了自己的暖閣,留鄒遠(yuǎn)在原地愣著。葉修進上南館書房時周澤楷正背對他用目光在櫥上尋著書,因周澤楷懷胎而月余未動的碎霜荒火雙劍靜靜擺在一旁劍架上。葉修眼神落在劍上,想起還在王府中他賜劍那日周澤楷驟然亮起的神色,還有兩人燈下共執(zhí)筆為雙劍命名的場景,原本復(fù)雜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小周,”他喚了聲,像昔年還未登基時一樣,聲音中帶著寵溺和一絲依賴。聞聲周澤楷護著小腹緩緩轉(zhuǎn)過了身,定定與他對視半晌,忽然單膝著地蹲下身低下了頭。只一眼,他就知道,葉修已經(jīng)看出了熏香中的奧秘。他不分辯,也不請罪,只是靜靜跪著。“罷了,朕都知道。”葉修也蹲下身小心地扶著周澤楷雙臂,“等你誕下龍?zhí)ィ瑹o論皇子還是公主,朕都會晉你皇貴妃位分。只是別再做傻事。”兩人站起,周澤楷枕在他肩上闔眼不語,眼中既不欣喜,也不哀戚。(三)圣駕擺到百花庭時是午后,越過那些花花草草葉修走進殿內(nèi),發(fā)覺里面除了張佳樂和鄒遠(yuǎn),還坐著兩個人。說坐著有些客氣了,黃少天根本就是占據(jù)了殿主人的貴妃榻還一臉安然的表情。“張佳樂今日怎么不跟你爭搶,這般讓你占了他的位置?”葉修說著走向黃少天,一邊剝著瓜子的張佳樂只是懶懶地?fù)P眉看了他一眼,一副有好戲看的神情。黃少天沒說話,倒是坐在他榻邊的喻文州起身行了禮,說:“少天畢竟是有身子的,臣想著……”“且慢。”葉修攔住他接下來的客套,掃了眼黃少天的小腹,半晌道:“很爭氣嘛。”難得黃少天沒跟他爭辯,摸了摸自己尚未有痕跡的腹部,側(cè)向內(nèi)躺去。“請?zhí)t(yī)看過了?幾個月了?”葉修得不到回應(yīng),轉(zhuǎn)而問喻文州。而喻文州也回答得妥貼,說是晨起太醫(yī)問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