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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來這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不試上一試又怎么知道不行? “夫君,你陪我一起去吧,這兒好大,我一個人不敢呢。” 文玉兒小鳥依人的挽起高臨的胳膊。 她不懂宅斗,只一條記得清楚,凡有高臨這殺神在,必然不會叫她吃虧。 反正她“青蘿”是個鄉個野姑娘,什么大家閨秀、女兒家的矜持她又不懂啰。 孫氏臉都氣歪了,什么不敢一個人,難道她不是人? 再說你一個地頭長大的野丫頭,害怕沒人? 別搞笑了好不好? 說來說去,還不是離不開男人。 孫氏小心翼翼的瞟了眼高臨,縱橫的刀疤讓她止不住的心驚rou跳,這樣的丑八怪看一眼,晚上少不得要做惡夢,也真虧她下得去嘴。 孫氏撇了撇嘴,真真的下賤胚子。 走在人后的田羽安,仗著沒人看見一雙色瞇瞇的賊眼,恨不得黏到文玉兒的身上,特別美人挽著高臨的嬌憨,令他心頭止不住的蕩漾。 如斯美人除了他田羽安還有誰配得之? 齊若宣? 那個丑八怪,他也配! 高臨當然要配合文玉兒,笑瞇瞇的道了聲好。 玉兒捂著眼睛,拜托你還是別笑了,真的很慎人的,你知不知道。 文玉兒的這個小動作別人沒有注意到,眼睛恨不得粘在她身上的田羽安,確實注意到了,眼睛不由得一亮。 就說嘛,漂亮小娘子哪個不看皮相的。 孫氏有點氣餒,這“青蘿”油鹽不進,走到哪里都抓著齊若宣,不如今次就算了,下垂再找機會不遲。 所以對看蘭花也就興趣缺缺,一聲不吭的帶著眾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花海,無意中一瞥眼,瞧見走在最后的田羽安,眼睛幾乎粘到了文玉兒身上,狠狠咬了咬嘴唇。 這臭不要臉的,在外頭勾三搭四,她眼不見為盡也就算了,這在她眼皮子底下,也這么肆無忌憚,當她死的不成? 不過,還是要怪青蘿這個小賤人,鄉下野丫頭卻天生了一副媚骨,極會勾人。 孫氏長長的指甲,在掌心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月牙印,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討厭的野丫頭。 這時田鈞樓那邊有婆子過來傳話,說是留了田坤等人在紫薇堂午膳。 午膳男女不同桌,豈不是又見不到美人了,田羽安眼珠子直轉,到是讓他生出了幾分急智。 “這天寒地凍的,等那菜式都上了桌,先前的差不的都涼了,吃著還有什么味,外邊就有涼亭,咱不如去亭中烤rou吧!” 孫氏第一個贊成,她還沒教訓這個野丫頭,怎么能夠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田不白的性子和胡逸軒差不多,雖說更老成幾分,終究年紀小差了火候,一不留神歡脫的尾巴就溜了出來。 兔子不吃窩邊草,再說眾目睽睽之下,料定他田羽安也不敢太過分。 所以這個烤rou他也是贊成的。 主子一聲令下,婆子們很快搬來了一應用具和食材。 不過田不白,還是低估了田羽安的無恥,文玉兒和高臨先坐了下來,那色胚搶先一步坐到文玉兒身旁。 孫氏氣的跺了跺腳,在另一側緊挨著田羽安坐下,乍一看上去倒像他左擁右抱似的,田羽安得意的甩了甩,那把sao包的骨扇,竟然沖著文玉兒擠了擠眼。 艾瑪! 還能再無恥一點么? 文玉兒只覺得倒盡了胃口,卻不能讓他如愿,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田不白,自己坐到了高臨的另一側。 這樣一來,她的左側坐著高臨,右側是吹笛子少年田羽平,對面是孫氏。 眾人開始烤***玉兒挑了塊鹿rou,高臨卻把rou拿了過去深情款款,“我幫你烤,仔細熏了手。” 文玉兒在心里悄悄翻了個白眼,不作你會死啊? 不過,現如今他們可是合作搭檔,千萬不能在人前窩里反,再說,不用自己動手就有rou吃,何樂而不為呢? 文玉兒很配合的點點頭,故作嬌羞的飛睨了高臨一眼。 高臨很滿意文玉兒的配合,田羽安這色胚,膽子忒肥,他還在這兒呢,就試圖勾/引他的“妻子”,不能明著教訓他,能夠惡心,惡心他也是好的。 跟這丑八怪一比,田羽安被妙成渣,孫氏忍不住泛起了酸水,“表弟、表弟妹到是恩愛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 魔玲花 文玉兒微微一笑,好似沒有聽出話中的意思,“那是自然,我家夫君,可是居家旅行必備,尤其還能鎮宅。” 孫氏:“……” 眾人:“……” 就連習慣了這二貨毒舌的高臨,也忍不住面皮子緊了緊。 吹笛少年田羽平,忍不住嘴角翹了翹,到是一個妙人兒。 rou還在架子上烤著,田羽安覺得,他豈能輸給一個丑八怪?還是當著美人面。 眼光飄過桌上的一應食材,最后落在一碟子rou干上。 “表弟妹,先吃塊rou干墊墊肚子。” 文玉兒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烤rou還有一會兒呢,別客氣,先吃一塊吧。”田羽安不相信,這天下沒有他“花面郎君”拿不下的美人。 “夫君大人說的是,為妻正好餓了。”孫氏咬牙切齒的接口。 這沒眼色的蠢東西! 田羽安暗罵一聲,礙于眾人在場,卻不得不把rou干給了孫氏。 “謝謝夫君!”孫氏果然歡天喜地的嚼起了rou干。 如果田羽安那么容易放棄,就不是“花面郎君”了,那塊rou干給的孫氏,又從碟子里拿起一塊更大的。 “表弟妹餓著了可不行,來一塊吧!” 文玉兒真的被惡心到了,忍不住一陣惡寒,原本沒想咋滴,架不住人家自己作死。 “我沒什么胃口,表兄自己吃吧!” 文玉兒聲音溫溫,像那山澗流動的泉水,悅耳動聽,并且俏皮的擠了擠眼睛。 秦羽安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嘿嘿笑著把rou干塞進嘴里。 田不白不滿的瞟了文玉兒一眼,這表嫂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