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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腿壓折在胸前,將他的私|密處徹底暴露于視線底下。性格變了,倒也比以前支撐得久許多。“唔……”隨著男人rou|欲打進甬|道,一聲低低的呻|吟從傷痕累累的唇間溢出。裴慕離微楞之后露出絲微笑,動作輕了幾分。窗外微風帶出樹葉的沙沙響聲,房間內多了少年微弱的呻|吟,與不時的求饒。身體被抱起坐在男人腿上,被自身的重量與男人的撞擊深入到身體最深處時,夏童痛苦仰頭,發出一聲似哭似泣的悲鳴。脖子被狠狠啃咬,失焦的瞳孔越過男人的肩頭,夏童臉上帶著絲悲哀,任呻|吟不斷從嘴里溢出。裴慕離……裴慕離!……再次清醒時,他仍躺在床上。夏童第一時間看向身旁,發現身邊沒人后,雙眸閃了閃,卻是松了口氣。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用心去感覺,整個下半身已經麻木到沒了知覺。空氣中的麝香味道讓他陣陣惡心,夏童撐著床緩慢起身,腳落到地面時,卻是立刻一軟,身體重重跌落到地面,將麻木的痛覺盡數喚醒。“嗚……”赤|裸的軀體蜷縮在地面,牙齒再次咬上傷痕累累的下唇,等痛覺稍微弱了點后,夏童才敢張口呼吸。當他終于站起身時,從落地窗打進的晨光已經很是刺眼,微暖的光線打在身上,卻讓他有燒灼的痛感。黑色被單上的液體并沒有干涸,渾濁液體中混著的紅色仍然鮮紅。視線在到處染著這種惡心得讓人作嘔的液體的黑色被單上停頓了幾秒,然后打量周圍,最后移向扔在地板上衣物。抬腳的時候,有液體從那兩處滑出,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可穿的衣服,夏童只能彎腰拿起睡衣褲慢慢穿上,只是這個平常異常簡單的動作,做完后,夏童已經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就連指尖都止不住的顫抖。不想再在這里停留,夏童一步步艱難地出門。樓下的大廳果然是以前夢中見到的別墅大廳,仍舊是空蕩蕩的。夏童沒有停頓,一步一步緩慢走下樓梯。每下一階樓梯時,身下溢出的液體都讓他的臉色再白一分。下唇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牙齒咬開剛結了一層薄痂的傷口,二次受傷的痛楚讓他略微清醒了一些。不去想那個畜生去了哪里,熟悉了那種撕裂的痛楚,腳步漸漸加快。別墅外頭同樣很安靜。花香鳥語間偶爾有幾輛轎車飛速開過,夏童不去辨別方向,只是如無魂般走在路上。等察覺身邊人聲鼎沸時,他才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卻發現周圍車馬如龍,不時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這個地方他認識,以前坐車去極光讀書的時候經常路過,他還記得,就在不遠的轉角處,有個警局。……今天是王強上班第三天,能進入這個片區中最好的警局,是他最自豪的事。即便現在他經常被警局的一些老人派遣去做這做那,他也開心。而現在,他要去對面的早餐店給一個師兄買早餐。剛走出大門沒多久,他就愣愣的看著一個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的男孩,他平常一般不這么看人的,他的眼光很刁,如果不是美人,除非工作需要,不然他不會再看上第二眼。因為距離過遠,他只依稀看到男孩的輪廓,但憑著他的經驗他知道,對方一定是個美人!那男孩穿著睡衣,腿上好像有傷,雖然走得很快,但卻有點瘸。嗯,可惜了,竟然還有點外八。王強惋惜地嘆了一聲,但這不影響他對那個美人的印象,特別是在看清那個男孩臉上的茫然與脆弱時。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想要將一個人抱在懷里安慰。師兄叮囑的一定要快將早餐買回來的囑咐他還記得,但他卻不想動腳。看著男孩漸漸走過來,然后撞在他身上。男孩被撞得直接往后倒。王強急忙伸手拉住他,觸手之下,那溫度高得讓他心驚。被他拉住后,那男孩猛地掙扎,但力氣卻小得很,估計是看到了他身上的警察制服,眨了眨眼,然后喃喃問道,“警察?”雖然這話更像是男孩在自問,但王強還是立刻回道,“對,我是警察,你別怕。”他看著男孩唇上的傷口,開口就想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他了。但眼神朝男孩的睡衣領口瞟了一下,看到他頸項鎖骨處到處是咬跡吻痕后,愣住了。“警察啊,有用?”男孩輕笑了一聲,苦澀,帶著譏諷。卻還是看向愣住了的王強輕聲道,“這位警察同志,如果我報警的話,你們會秉公處理的吧?”報警搭著二郎腿愜意靠在椅上,裴慕離的視線一直在虛垂搭在修長大腿上的手上,明顯沒有將講桌上正口沫橫飛,并不時朝這個方向看過來的講師看在眼內。手背上有條鮮紅的痕跡,這是昨天晚上夏童不知什么時候抓出來的。伸手反復摩挲著這條已經結了薄痂的血痕,腦中突然就回想起夏童后來在他身下柔順打開身體,在他耳邊含淚求饒的畫面,裴慕離下腹忍不住一熱。他開始感謝發現夏童的杜硯了。手機突然響起,悅耳的鈴聲讓全班的同學包括講師的目光全投向這里。裴慕離如無其事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別墅內的電話,不由微皺眉梢,接起電話后道,“什么事?”講師被他的態度氣得眼睛瞪得越發突出,但他也只是看著,沒有任何阻止行動或者話語,這就是權勢的威力。教室內安靜得只有呼吸聲,裴慕離的眼神隨著手機那方的話語冷了下來,下一刻,便站起身往外走去。“裴同學,現在還是上課時間!”講師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裴慕離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便直接走出教室,余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冷眼看著面前手一直在絞的女人,裴慕離狹長的眼瞇了瞇,許久過后,比平常要清冷許多的聲音才響起,“人什么時候不見的?”女人因為他突然的出聲,身體狠狠一顫,抬頭看了眼裴慕離的表情,又飛快低頭,聲音帶著驚怕,“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裴慕離輕聲重復一句,眼中有血色蔓延,讓偷偷抬眼看他的女人再次狠狠顫了一顫,急忙開口辯解道,“我之前看他的時候他還在睡覺,所以就想著先去做事,等他醒了再給他放水洗澡……哪想到他會跑啊……”說到這里時,女人的言語里帶著一股指責。雖然這么大一間別墅只有她一個人在打掃,但是裴慕離很少住在這里,她也只需保證別墅的干凈整潔就好。輕松,工資高,這份工作她可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