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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他的名字或許還能讓他平安度過今夜,但現(xiàn)在,自己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果然,裴慕離嘴角揚起淡淡弧度,夏童看得明明白白,這是嘲諷。突然他突然從床尾起身,伸手一撥就將夏童阻擋他的手臂壓制在頭頂,欺身而上,堪堪貼著鼻尖俯視著他道,“那么夏童,你認為你那疼你的哥哥,他會不會給出我滿意的報酬呢?”他會。夏童冷哼了一聲??磥硐念>俺晒ι倘说男蜗筮€真是深入人心。裴慕離笑了一下,說道?!澳愕故亲兟斆髁??!?/br>“比起裴少,還差得遠了?!毕耐昧陝与p手,卻被他輕易單手壓制。只能側(cè)頭躲避他的呼吸,冷冷回道。“既然變聰明了。”裴慕離道,“那就解釋一下,為什么一個人可以一夜之間性格突變,如同換了靈魂?”夏童呼吸一窒,后背冷汗淋漓,強迫自己抬眸正視裴慕離,然后不急不緩道,“裴少,你很了解我?”即便以前的‘他’站在他面前讓他模仿,他也模仿不來。所以夏童從沒想過要做以前的‘他’,他是陳容,他可以換名字,換身體,他也是陳容,這點事實改變不了。但他也是夏童,這點也沒人能改變得了。性格突變怎么了?換了個靈魂又怎么了?關(guān)卿何事?思緒急轉(zhuǎn),夏童繼續(xù)道,“那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您是不是也該了解幾分?”裴慕離一楞,然后突然大笑,“夏童,我不會管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只知道,你比以前更讓人想去摧毀?!?/br>裴慕離的笑從來都是淺淺的,卻無端讓人心寒的微笑,像這種大笑,夏童還是第一次見,楞了片刻,身上發(fā)涼,卻是身上的睡衣被人拉開,下一秒,胸膛的敏感處被人抓住惡意捻玩。夏童的嘴唇一下變成了白色。裴慕離眼中滿意神色閃過,吻上只一低頭就能攫獲的雙唇,卻在下一刻悶哼出聲,迅速退離。嘗到嘴中的鐵銹味道,趁著裴慕離微放松桎梏的那一瞬,夏童雙腿猛用力曲起,膝蓋迅猛頂上壓制在身上男人的雙腿間,卻被男人反應過來后迅速揮手擋住,只得順著那力道翻身滾到一旁。全身積蓄的力量在這幾個動作間消失殆盡,滾下床,竭力退后幾步貼在落地玻璃窗上,夏童喘著粗氣戒備的看著已經(jīng)翻身坐在床上,正陰鷙盯著自己的男人,身體本能的再退后些,卻被身后的玻璃擋住。真可惜,只差一點點了。夏童嘆了口氣,都說紈绔子弟酒|色過度身體差勁,不靠譜。他都已經(jīng)盡了全力,甚至超平常發(fā)揮了還傷不到人家一根汗毛。等下受的苦估計會翻倍,早知道他就不反抗,讓那個畜生jian|尸好了。活動因擋住夏童那一擊而略微酸疼的手腕,裴慕離怒極反笑道,“這么用力,如果真被你擊實了,那你后半生豈不是要守活寡了?嗯?”夏童現(xiàn)在也絕了念頭,聽他這么說很想回嘴,但還是忍住了。為了一時的痛快讓自己多受苦楚,劃不來。裴慕離身體微動,似是要起身。夏童一顫,咬著牙做好被撩到床上,然后任人jian|尸的準備,可對方卻只是抬手擦了擦嘴唇上一直在溢出血絲的傷口,站起身一粒粒松開襯衫扣子。他的動作很緩慢,夏童抬頭看著他,他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得讓人寒顫。夏童開始順著落地玻璃往后退。襯衫被隨意地扔在地上,裴慕離身形修長,并沒有夸張鼓起的肌rou,穿了衣服只讓人覺得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但衣服脫掉之后,卻讓人發(fā)現(xiàn)常年掩在布料之下的肌rou線條異常流暢,且結(jié)實。想起他之前說的摧毀,夏童扯了扯嘴角,只要裴慕離想,他就絕對能摧毀這具身體。可悲,以前他是陳容的時候,在孤兒院時周圍那么多想嘗鮮的小混混中間他都沒失身,可現(xiàn)在變成男人了,他卻躲不過。該是享受夠了他的恐懼,夏童被人撩到了床上,緊跟著,一具屬于男人的身體欺壓了上來。背部接觸那張黑色大床的瞬間,夏童眼前發(fā)黑,失聲尖叫,可仍不能阻止雙手被縛。什么理智,什么隱忍,都他媽的滾蛋!寬松的睡衣早已成了掛在身上的累贅,睡褲也在下一瞬被扯掉,兩條白細纖長的腿立刻暴露在空氣中。“裴慕離!你住手!這是犯法的!住手??!”下|身傳來的冷意讓夏童忍不住顫抖,嘶聲叫道。“犯法?”身上的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然后夏童整個人被翻轉(zhuǎn)過來,面部撞到枕頭的瞬間腰被一只手抓住,雙腿被粗魯拉開。接著,一陣刺疼傳來。他不是不知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被進入的是前方的女性花園,沒有潤滑,就這么直直沖進去。身體像是被劈成兩半的痛楚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被捆的雙手緊緊揪著被褥,夏童死死咬著嘴唇,瞪圓了眼看著前方,眼前卻陣陣發(fā)黑看不清任何東西。黑暗間有種堅持瞬間被摧毀,耳邊好像有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裴慕離,我會去告你!一定會去告你!”在撞擊中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回答他的是猛然沖進來,又退出去再狠狠沖進來的rou|楔。干澀的身體被強制撐開,沒有任何緩沖,夏童繃緊身體,帶來更深入疼痛的同時,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大滴大滴的眼淚滲進枕頭。……又是那間別墅,又是那間房間。身體好像再無法挽留靈魂一般,夏童只覺得自己好像又飄在半空,冷眼看著床上交纏的兩人。被壓在下面的那人,手上的捆綁已經(jīng)松開,松垮垮地掛在手臂上,余留下一圈淤紫,手卻仍舊保持那個姿勢掛在頭頂。看著那個被壓在男人身下,與那個噩夢中一樣,即使嘴唇被自己咬得出血,也沒有呻|吟一聲的少年,夏童有些恍惚。這是誰?‘他’?夏童?還是陳容?對了,‘他’已經(jīng)死了,死在這些畜生手下。夏童冷笑,現(xiàn)在這個正在被人糟蹋的人是陳容,是夏童。你為什么不叫出聲?你不是知道這個人喜歡聽你叫出聲嗎,你為什么不叫出來!夏童看著那雙沒有焦距的眼冷笑。這算什么,你不是每次遇到事情都會在盡可能的情況下保護自己的嗎,你為什么不叫出來,你在裝什么清高。都已經(jīng)被上了,你那可憐的堅持比活著更重要嗎?!身下的身體一顫,裴慕離知道,他已經(jīng)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眼睛微瞇,猛地將欲|望全部抽離,滿意地看到少年柔韌的身軀因為這刺激猛地弓起后,伸手將少年無力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