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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楚澤淵這幅模樣,心里的懷疑消去了大半,他干笑了兩聲,“既然不是你,那就意味著,這里又出來了一只厲鬼……”“應該是與昨天晚上攻擊你們的是同一只,”他說著廢話,自覺有點不太好意思,又是去摸了摸自家貓咪的尾巴,“但是他為什么要攻擊你呢?”楚澤淵張了張嘴,剛打算說些什么,就被一陣尖銳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電話。”黎蕤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接了電話,也沒說避諱楚澤淵怎么的。楚澤淵心不在焉的,大抵也沒顧及上。黎蕤與電話那頭的人聊了兩句,卻是突然變了臉色,他冷著聲音反問了一句,“你說什么?”似乎是不敢置信似的。“我知道了,我待會兒就過去。”黎蕤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好看,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一張臉僵硬的愈發(fā)厲害了。坐在他旁邊的貓咪跳進了他的懷里,似乎是安慰似的,舔了添他的掌心。“發(fā)生什么事了?”楚澤淵微微瞇了瞇眼睛,瞧著黎蕤難看的臉色,估計電話是他的那個仆從程叔打過來的。黎蕤面無表情,順帶還踹了一下桌子,渾身喪氣,“楚家那個大小姐失蹤了,說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和他爸媽吵架了,跑出去之后就一直沒見回來……就這事?楚澤淵嗤笑一聲,“失蹤不見了找警察唄,找你有什么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也沒怎么說清楚,又想讓我去幫忙,能得他們!”黎蕤說完,兀自生了會兒氣,抱著貓站起身,“我先去看看了,你要是忙就回去吧。”楚澤淵沒說話,等到黎蕤快要跨出門的時候,再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關于那只厲鬼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他啞著嗓子,聲音里透著一絲壓抑。“那成,”黎蕤倒是沒有反對,楚澤淵的力量不可小覷,若是加上他,應該可以對付得了厲鬼,“咱們走吧,不過你要不要隱個形?”楚澤淵點點頭,“等會兒。”他發(fā)了個短信給衛(wèi)澤緒,簡單的說了一下要去干什么,讓他不要太擔心,并且晚上也還是會去接他的,還會給他煮帶有兩個荷包蛋的面條。黎蕤看著楚澤淵的動作,緊皺的眉心舒展了些,“你倒是對我哥上心的很。”“也不看是誰媳婦。”楚澤淵輕笑了一聲,收回了手機,將自己用鬼氣凝聚的實體打散,又是恢復了那種虛化的狀態(tài)。黎蕤下樓給服務員結了賬,這才是打了輛車往楚家奔去,愁眉苦臉的,僵硬的很。車子差不多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在路上又堵了十來分鐘,這才是趕到了楚明家。剛踏進楚家,程叔便是上去劈頭蓋臉一頓質(zhì)問,隱隱帶著斥責,“怎么來的這么晚,不是早就打電話給你了嗎,客人都還等著呢!”他來了這小地方,不受家族的拘束,倒是愈發(fā)的心大了起來,底氣也就越足了。黎蕤臉色一冷,不茍言笑的臉上倒是有幾分冷肅與威嚴,“叫你一聲程叔,難不成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嗎,別忘了,你不過是我們黎家的仆從而已。”他的聲音很是平靜,輕飄飄的,卻是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程叔的天靈蓋上,將他那點飄飄然的小心思,全部砸得無影無蹤了。“少爺,我錯了。”他九十度的彎腰給黎蕤鞘躬,神態(tài)謙卑,似乎是卑微到了骨子里,塵埃里。這幅作態(tài)倒是讓黎蕤心里寬釋了不少,好歹也是他大伯身邊的人,不宜太過于苛責,只得是揮揮手,讓他起來站到一邊兒去了。楚家人一家坐在客廳里,神態(tài)焦急,看見黎蕤過來了,孫萍急急忙忙的站起身,試圖去抓黎蕤的手腕,“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磨磨蹭蹭的,要是我家文萱出了什么事兒該怎么辦!”她的臉上帶著未干的淚痕,有些癲狂的模樣。黎蕤一早上的火氣全部“蹭蹭蹭”的冒了起來“夫人好大的口氣,叫你一聲夫人還是尊敬你的年齡比我大,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我黎家在魔都也算是個高門顯赫的家族,平日里請個天師出來便是千難萬難,更何況還有上百萬的酬金,如今你一毛不拔,還想支使我,好大的臉!”“更何況我早就與你們說過,厲鬼未除,不得出門,誰知道你們小姐耍什么小姐脾氣,人丟了找警察去啊,找我這天師干什么!”他語速極快,噴了孫萍一嘴的唾沫星子,壓根就讓孫萍反應不過來,而就在楚明將要開口之時,他又是是似而非的嘲諷著說了一句,“別是有人你:多了虧心事,這才導致這等厲鬼上門!”他還有句話沒有說,楚明家遭遇這樣的事情,家族的氣數(shù)怕是要盡了。聽見黎蕤說的這句話,楚明臉上的神色一滯,似乎是有幾分僵硬,嘴唇翕動,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喉嚨“嗬嗬”的堵了一下。最后還是中年人程叔出來打圓場,“少爺,他們也是愛女心切,這才是語氣沖了些,你可千萬不必與他們計較,而且楚小姐失蹤,怕是警察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才找的您過來……”聽到這兒,黎蕤氣消了些,又是來了幾分興趣,也就接著程叔遞來的臺階下了,問著楚明,“楚文萱發(fā)生什么事了?”楚明疲憊的捏了捏鼻梁,頭上似乎又是新增了幾縷白發(fā),眼角邊的皺紋愈發(fā)深刻了,“管家,把我書房里的電腦拿過來看看”管家很快就把電腦拿了過來,擺在了桌子上,楚明找到一個文件夾,點開了視頻,黎蕤定睛看過去,是一份監(jiān)控錄像楚澤淵仔細的盯著錄像,不想錯過一絲一毫的線索。錄像開始播放,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在楚明新開發(fā)的別墅區(qū)的一間別墅門口,楚文萱穿著單薄的睡衣,腳上踩著拖鞋,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然后就一直沒有出來過。“今天早上文萱的朋友打電話過來,說是昨天文萱在她家借住了一晚上,她分了睡衣和拖鞋給她,讓她住在客房,誰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文萱不見了。”楚明沉默的抽出煙,手指似乎是在顫抖,他極其緩慢的開口,“文萱進入的這個別墅,就是那天她開生日晚會,我借給她的那間。”他的話剛剛說完,孫萍就尖叫嘶吼了起來,“那是間兇宅!那里死過人!文萱要是出了事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