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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公子哥兒長得俊俏…… 反正就這些家長里短的。 穆采薇聽不進去,無奈出門在外,只能裝賢良淑德的模樣。 眾人正說笑著,也不知道是誰忽然高聲問了一句:“前些日子聽說長興侯府的二公子被趕出府了?” 穆采薇一聽長興侯府,那顆心立時就提了起來。 長興侯府的二公子,是不是就是那個男子? 他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兒被趕出府了? 她開始豎起耳朵聽那些七大姑八大婆們嘰嘰喳喳地說話。 就聽一個尖細的聲音笑道:“還不是因為那二公子品行不端?” 眾人一聽到“品行不端”都來了興趣,忙七嘴八舌地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兒了?怎么品行不端的?” 那個尖細聲音的主人顯然知情,忙壓低了聲音道:“聽說啊,那個二公子,趁著長興侯病重的時候,和長興侯的一個侍妾有染,被長興侯夫人捉了個現行……” “這么嚴重!”有人立即就嘆道,“那二公子平日里也常見的,看上去溫文儒雅的,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長興侯府什么女人沒有,偏要去和父親的侍妾搞在一塊兒……” 有人卻不同意她的話,拿著帕子扇著風笑道:“你呀,知道什么?還不是這幾年那二公子得了圣上的歡心,礙了長興侯夫人的眼,長興侯世子平平庸庸的,眼看著這二公子占了上風,她能不急嗎?” “不會吧?”有人搖頭,“這二公子得了圣心,豈不是長興侯府一門的榮耀?將來兄弟相幫,總比世子一人在外頭打拼強啊。長興侯夫人哪能算不過這個賬來?” “是啊,出了這樣的丑事,該遮著掩著才是,怎肯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把二公子趕了出去?”有人這么分析著。 穆采薇坐在人后,只聽得心頭砰砰直跳,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個男子才被趕出家門的? 當時他受了重傷,也不知道是不是長興侯夫人嚇得狠手? 憑直覺,她總是覺得那男子不像是和父親的侍妾有染的人,他既然能得圣心,就說明還是有幾分眼力價兒的,怎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名聲和大好前途? 她默默地想著,耳朵里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兒,就聽外頭大丫頭進來稟道:“戲臺子那邊已經預備好了,請各位太太奶奶姑娘們這就過去吧。” 于是眾人嘻嘻哈哈地起身散了,俱往后花園的水榭邊走去。 遠遠地,就見那邊搭得戲臺子上人影幢幢,熱鬧得很。 穆采薇跟在賈氏身后,默默地低頭走路,腦子里還為自己聽來的不停地轉著。 落座后,就有人遞了戲單子過來。各家的太太們姑娘們都低了頭點了。 輪到她們時,自然是盛氏接過來,穆采薇也不懂這古代的戲,況且也輪不到她點,只管坐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地嗑著瓜子出神兒。 忽地一聲鑼響,眾人頓時靜了下來,第一出戲帽子開始了。 拌成麻姑的小旦有幾分姿色,水袖甩得眼花繚亂,眾人又開始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起來。 穆采薇只覺得坐在那兒有些氣悶,也不耐煩聽這些咿咿呀呀半天唱不了一句的戲,就想起身到后頭隨便走走。 于是她朝旁邊的賈氏低聲回了,抬頭卻見賈氏身邊沒有了李月嫻,就隨口問道:“嫻兒怎么不見了?” 賈氏笑道:“說是要出去凈手,過一會子就來了。” 穆采薇今兒只帶了兩個丫頭出來,一個就是才買來沒多久的春桃,另一個就是從老家帶過來的小墜子。 她就留了春桃給賈氏使喚,自己則帶了小墜子往后頭去了。 穿過一帶翠竹林,走到一處幽靜的地方。 這里臨著一片人工湖,湖邊還有一個小涼亭子。一陣細風吹來,只覺得滿身的燥熱都沒有了。 穆采薇就笑指著那個亭子對小墜子說道:“咱們到那地方歇歇吧,省得在前頭聽那些人七嘴八舌的。” 小墜子笑嘻嘻地就拿著帕子先過去,擦了擦長椅,才對穆采薇招招手。 穆采薇信步走了過去,坐在長椅上吹著風,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安靜。 忽然,她聽到從側面那片竹林里傳來一陣女子的輕笑聲,隱隱地還有男子的壓低了的笑聲。 這竹林子里有人? 她立即驚覺起來,忙招手叫過小墜子,就要走開,免得撞見什么不好的事兒。 第44章 穆采薇聽到竹林里男女的調笑聲之后,趕緊招呼小墜子找個地方躲起來。 主仆兩個人剛出了涼亭,就聽到對面的腳步聲沙沙,顯然人已經從竹林里出來了。 糟糕,這要是迎面撞上了,這一對男女豈不記恨自己? 穆采薇暗叫一聲“不好”,拉著小墜子就躲到了竹林邊一塊巨大的太湖石后。 她們剛藏好,那一對男女就從竹林里露出了衣衫,待走近時,才發現前頭那個男的赫然就是安國公府的長房長孫趙良玖! 穆采薇因為前世里就已經知道了趙良玖的為人,此時看到并不驚訝。倒是小墜子,捂著嘴巴生怕自己尖叫出身。 天哪,這個男人不是正和她家姑娘議親嗎?怎么還和別的女人在竹林里偷會? 穆采薇睜大了眼睛盯著趙良玖身后那個女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大膽,竟然大白天的躲在這里頭和他私會。 若是被人給撞破了,她的名聲可就完了。 后頭那女子身姿飄逸,身量苗條,腳步輕盈,只是低著頭看不清那張臉。 可是那身衣裳,小墜子卻是認得的。 她戳了戳一邊的采薇,小聲貼在她耳邊,說道:“姑娘,早上來的時候,太太身邊的嫻兒穿得就是這身衣裳。” 穆采薇當時也沒顧得上細看,哪里記得這么多? 定睛再看時,果然那女子有點兒像李月嫻的神態。 要說相貌看不清,可這走路的神態,還是一眼能看得出來的。 那女子身上的衣裳并不華麗,也不寒酸,只是一般的穿著打扮,倒真的像是個大家子出來的丫頭。 頭上戴了幾件素銀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