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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喜怒無常的性格殺害了那個保姆。但是大部分的證據卻都指向慕容瑾的嫌疑。陳冰如怎么也不相信纖細純潔的慕容瑾會是殺人兇手。雖然指向慕容然的證據很少,但是陳冰如的直覺偏偏與證據相反。她一方面忍受著慕容然時不時的冷笑,一方面又煎熬地看著慕容瑾簡單的眼神。在慕容兄弟之前居住的地方,她終于發現了重大證據,可以一舉送慕容然進入監獄。她以為慕容然會反抗會辯解,但是他那么容易就接受了這一切。最后的最后,他也只是提出自己的心理疾病來請求減刑。但是這也被駁回了。沒有一個人愿意原諒一個隱瞞了將近7年的殺人犯。陳冰如心里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她去探訪了慕容瑾。慕容然沒有給他請保姆,慕容瑾是在一個人生活。她有些擔心慕容瑾是否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但是她發現慕容然一定為這一切做好了準備,而且這準備也一定不是最近才開始的。慕容瑾并沒有給她好臉色,他把一封信給了陳冰如,就趕她離開。這封信是慕容然寫的,他最開始的是對不起三個字。他說對不起,是因為逼著陳冰如一步步走向了這個結局。他坦白了一切。那個保姆的死亡的確是慕容瑾造成的。但是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慕容然身上。慕容瑾對外人的抗拒并不是從父母去世開始的,而是由保姆虐待造成的。要不是他太過醉心于工作,他也許就能發現得早一些。但是等他發現時,一切都在慕容瑾顫抖的沾滿鮮血的雙手中無法挽回了。他為了保護慕容瑾所以過著隱居一樣的日子。他從來就沒有期盼過可以逃過法律制裁,但是至少還不是現在。他至少要等慕容瑾有了自理能力,才能放心離開。他說他從來就沒有想利用過她,他是真心愛她的。但是她的步步緊逼也讓他意識到一切都會被戳穿,他如果真的真心待她,也許才會真的留給她傷害。他說不要去為他上訴,他是應得的。陳冰如手里拿著那封信,最后也不知道是該去營救她在牢獄的愛人,還是讓他精心計劃的一切完美進行?說完之后,羅華很是期盼地看著高樂。高樂認真地看著他,“這是兩難結構,一邊是兄弟情深,一邊是法律和愛情。主角面對著煎熬,觀眾也面對著選擇。這都很好,但是這個主題有點爛梗,一些情節也沒有新意。”“那如果你是作者,你最想修改的地方是哪里?”“首先是結局,因為慕容然對陳冰如的愛,他還是留下了那封信。但是我覺得如果是慕容瑾把他發現的慕容然的日記交給陳冰如。那么故事會更自然,慕容瑾也加入了這個兩難選擇,他的形象也會更豐富。”“繼續說。”羅華托著下巴細細思考“還有就是那個引發疑問的底樓。也許是因為我還沒看過劇本,我總覺得在你的敘述中,這個底樓的象征意義被弱化了。我覺得最好那個底樓的概念再模糊一點,可是再多出現一點。”“出現在哪里?”“最后,在女主角糾結時,放出慕容然打開入口任海水侵蝕底樓的回憶,這個底樓就被永遠埋葬了。其實無論女主角怎么選擇,他已經做好悲壯的犧牲了。”“我會跟編劇再討論討論的。果然學藝術的想法很細致。”“我覺得現在也不用急著把故事都定型了。拍著拍著再調整比較好。”羅華看著高樂低頭思考的樣子,很是喜歡他這股認真勁。“那你有想法了,再對我說。”“這里就是我們的主要拍攝地,有點遠對吧?”看著前面車子都開不進去的小路,羅華首先下車,在齊膝蓋的雜草中進行跋涉。高樂最是喜歡這種原生態環境,他超級興奮地一把沖進去。羅華本來還擔心嬌生慣養的高樂不能忍受這種艱苦的拍攝環境。他反過頭來還要擔心高樂太過隨遇而安,“你不要去扯那些植物,很粗糙的。”他沒有說出口的是,別把自己弄受傷了,我沒法交代啊。走過那段小路,前面是一片開闊的丘陵。起伏的丘陵就像是被微風驚起的綠色海波,為了高樂的到來,正在溫柔搖擺。一片綠意之中,有一片很大的明鏡般的湖泊,你看不到源頭活水。最為美麗的應該還是那個一半在陸地上一半在湖上的現代化別墅。不同于一般別墅追求的大氣,它應該是離經叛道的。形狀是有些超現代化的幾何拼接,主色調是冷冷的白色,其中大量運用了茶色玻璃。這個突然出現的鋼筋怪物以它極強的個性融入了這個世外桃源。它就像是一個身懷秘密的奇怪房客,在不知不覺間與親和的湖泊,寬容的小山日漸親近。高樂從岸上的玻璃大門進去,又徑直從落地窗出來,屋外延伸了一個20平方米左右的小三角形。高樂站在小三角形的頂端上,看著淳樸的風光,又感受著腳下的超現代。“我還以為你夸張了呢。這里太美了。”高樂超級興奮。羅華先是趕緊把高樂拖離那個毫無遮攔的地板邊緣,看見高樂毫不掩飾的贊美,他心情大好地拍拍高樂肩膀。“等著呢,還有更讓你高興的呢。”他示意高樂跟上他的步伐,他們開始朝今天的拍攝地出發。外景的拍攝現場很是簡陋,只有幾個臨時搭起來的小棚。但是架不住坐在那里的人星光熠熠,襯得他所在的地方就像是紅地毯。高樂原本心里還記掛著自己有沒有機會住住那個房子,看見郝君臨的背影開始,他就變得有點害羞。突然看到高樂忸怩的樣子,羅華就更想逗他了。“君臨,這邊,我帶了個你的小粉絲過來呢。”郝君臨轉過身看見高樂,很是親切地朝高樂打了個招呼:“你好啊,小朋友。”小朋友,小朋友……高樂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回響著這兩個字。羅華看見高樂一臉生無可戀,覺得很搞笑。“君臨,他就是那個要演慕容瑾的小演員。”Excuseme小演員?郝君臨其實早猜到了今天羅華離開大半天去做什么了。只是他真的不太確信眼前的這個小孩是不是真的能夠勝任慕容瑾這個角色?“導演,我們是不是可以先來一小段對手戲?”看著郝君臨略大打量的眼神,高樂就知道他是被輕視了。這萬萬不能夠啊。高樂知道郝君臨把電影看得很重。他在這方面甚至還有點潔癖一般的病態執著。這也是高樂最欣賞他的地方。羅華還沒說什么,高樂就看著很體貼的說,“是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會不會演戲?現在試試看,我要是不行,你也有時間去換個演員。”羅華一聽這個提議也很心動,雖然高樂就是他心中的慕容瑾,但是誰說得準呢。他是真的很想檢驗一下自己的眼光。但是高樂在一點訓練都沒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