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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之前,除了正常宣傳,我不希望高樂的名字會出現在任何媒體上。”“老板,你指的是不能讓高樂的信息泄露嗎?”“他不能上任何綜藝,也不能成什么八卦中心。”高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保持他在上映前的神秘感。”“為什么?”高樂不解。“一方面是保護你,畢竟你也沒有要做藝人,所以現在越少露面越好。另一方面,我希望你能有反差地一鳴驚人在電影上映后。”“反正電影上映后他的話題度一定會暴漲的,干嘛現在要壓制呢?”羅華提出疑問。“那時候,我回來了。”高朗輕描淡寫地說。那時候,我就擁有了保護他的力量。又談了一些細節,高朗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么問題了。“高樂,你還有什么問題嗎?”高樂有點羞澀地說,“那個,工資怎么算啊?”看見羅華有些促狹的眼神,高樂丟開不好意思,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說:“親兄弟明算賬。”高朗搖搖頭,“你的零花錢不夠用嗎?”“那又不是我自己賺的錢。用著也不放心。”高樂很順溜地接上。“怎么了,擔心有一天會斷掉嗎?”羅華取笑他。“哎。”高樂幽幽嘆一口氣,掃了他們意味深長的一眼。“設想一下你自己,沒有錢沒有房子,連一張自己的身份證都沒有,那你是什么想法?”羅華無言。其實每個人都是□□裸的來到這世上,就像小乞丐。他們唯一的寶藏就是你的愛。等事情都結束了以后,高朗把高樂托付給羅華。“你帶他去片場看看吧。”“哥,你不去嗎?”“我還有點事。”高朗答,摸摸他的頭,又想了一下,“你有什么事都先和導演商量一下。”羅華一把摟住高樂的肩頭,“老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高朗心里還是覺得慌慌的,好像有一種要出事的感覺。他在心里自嘲,這就是目送里面父母看著孩子背影的感覺嗎?高朗拉下羅華搭在高樂肩膀的手臂,把他拉近了一點,看著正蹲在地上無聊地擺弄盆栽繡球花的高樂。他湊近羅華,用一種輕得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說高樂是你侄子。”“就算我可以,高樂也不一定愿意啊。”羅華皺著眉頭,“直接說高樂是你弟弟不是更簡單?”高朗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差點就把羅華的雞皮疙瘩都激起來了。“不是現在。”“煩死了,我就是一個導演,你們真是一堆破事。”羅華甩開他的手,看著高朗凝視高樂背影的模樣,羅華又不自覺地有點心軟,“好啦,我會的。”羅華看著高朗又走向高樂,像個老媽子一樣又囑咐了高樂一遍明明說過的。這真的還是那個殺伐果決的總經理嗎?連獅子都在親吻麋鹿了,天下大同也指日可待了吧。作者有話要說:看了這么多的娛樂圈文,好想寫寫看啊。明天周五,我會努力寫的。今天下了個超星圖書館,以前要買的書,這上面都是免費的。第一次有了大學生的感覺啊。第17章劇組探訪在車上的時候,羅華已經先把電影的大致情節講給高樂了。慕容然和他的弟弟慕容瑾住在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雖說不是隱居,但是跟外界的交流也不多。他們的父母是在慕容瑾6歲,慕容然18歲的時候出了車禍逝命的。但是慕容然并不在現場,但是慕容瑾是在現場并且完全目睹了護著他的母親的懷抱漸漸變得僵硬的。也許是這個原因,雖說還不到自閉癥的地步,慕容瑾還是很抗拒外人。但是有一天兩兄弟的平靜生活被一個無意闖入的女孩打破了。她是一個在這附近采景的畫家,不小心在這里迷了路。兜兜轉轉看見了慕容瑾作畫的場景,于是趕緊上前詢問路況。慕容瑾當然是驚慌失措,連畫具都沒有收拾就逃回了家里。等慕容然回來后,他才敢說自己看到了一個陌生女孩。慕容然看著外面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囑咐了慕容瑾幾句,就去外面尋找女孩了。結果在一棵大樹下面找到了瞬身濕透顫抖不停的女孩。之后的一切都很順理成章,從尷尬到熟悉。女孩感激這個英雄一般出現的男子,慕容然也眷戀女孩的溫暖陽光。甚至是慕容瑾都很享受哥哥越來越多的笑容和女孩耐心溫柔的教導。但是這種快樂有一個陰霾,那就是這種房子的底樓。是的,這個一半建在水上的房子有一個底樓。慕容然牽著陳冰如的手走遍了附近的景色,他總是用那么寵溺的眼光看著女孩,讓女孩的心一點點淪陷。但是他在聽聞陳冰如知道這個秘密后,卻立刻變了臉色,盡管他極力掩飾,但是陳冰如看出了他的慌亂。她開始猜測底樓也許是寶藏,也許是贓物,也或許是尸體。她時不時的試探終于惹怒了慕容然,慕容然撕去了原本溫柔的表象,第一次對著她狠狠威脅。陳冰如很是難過,但是這也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表面上表現得與平常無異,暗地里偷偷搜集有關慕容家的資料。她也會在和慕容瑾獨處時,有意無意的提起慕容然的過去。當這個秘密逐漸抽絲剝繭,開始顯露出其形態時,陳冰如才發現她愛上的也許是一個惡魔。表面上慕容然是為了慕容瑾的心理健康才過這種幾乎隱居的生活的,事實上他是為了掩飾自己犯下的罪過。她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她沒有再探索下去的勇氣,但也沒有揭發的想法。她始終是不想面對深愛的男人的另一面。但是慕容然顯然不放心,他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他不停的sao擾陳冰如。他甚至去拜訪了陳冰如的父母。他越是在父母面前表現得彬彬有禮,陳冰如越是膽戰心驚。慕容然正在一步步走向毀滅,陳冰如看得清楚。陳冰如終于下定決心報了警。慕容然很配合地打開了地下室,但是警察并沒有在地下室發現任何證據。那個底樓里只是一些陳年雜物。慕容然笑容溫柔,眼神卻是嘲弄。陳冰如感覺自己也可能快要被慕容然毀了。看到慕容瑾在看到自己小時候的東西時,他明顯有些不舒服。慕容然在一旁安慰他,并對警察解釋,“我以前工作忙,請了個保姆跟他一起生活,母親去世得早,我弟弟真的就是把她當親mama。但是那個保姆后來失蹤以后,我弟弟看到她用過的東西還是會很難過。”警察知道慕容瑾幼年喪母的噩夢,也點點頭表示理解。陳冰如卻想起,有一次她問起慕容瑾,慕容然怎么不請保姆來照顧他。那時慕容瑾的回答閃閃躲躲,一點都不像他平時不想說就不說的個性。她偷偷雇傭了私家偵探,果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慕容然很可能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