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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們不必知道,總之,日后待他如我一般便是。”尚毅眼神在這里的將士身上都轉(zhuǎn)了個圈,語氣淡淡的說道,然后大腿一邁朝著廚房前去。“將軍你去哪兒?”身后有將士問道。“我去拿些東西給何監(jiān)軍墊墊肚子。”這也是方才那個將士提醒他的,他一天兩天不吃東西沒事,何異那個小身板這都大半天沒吃東西,肯定是餓了,只是礙于面子不方便說而已。想到此,尚毅的步子邁得更大了。而他身后的一群將士都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辦!還沒睡覺呢,我家將軍就抽風了!##一見鐘情?我家將軍莫名對一個男的比對自家媳婦還要好怎么辦?!#我好像終于知道我家將軍至今未娶身邊也沒個暖床人的真相了!一眾將士望著尚毅消失的身影,面面相覷,又不約而同的朝著何異的房間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擔憂以及警惕,這位何監(jiān)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何異是個什么樣的人?抱歉,連何異都不知道。不知道何異唯一知道的一點是,他不是個什么好人,而且雖然他心肝都壞透了,卻偏愛用白蓮花的外表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沒錯,就是這么變態(tài),就是這么酸爽。畢竟弄死過不少主角的人,真說他純良連何異自己都不相信。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目前那個尚毅,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從尚毅把他帶進城后,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他身邊,最喜歡干的一件事就是邀請何異去欣賞野茫茫的大西北景色,由于何異肩膀有傷的緣故,所以他倆的共騎一匹馬的,于是每次何異有些累了稍微動了動肩膀,就能全部都倒在尚毅胸膛上。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一次何異發(fā)現(xiàn)尚毅硬了,當時何異是很想直接一手拐子給打過去,最后再來一腳給他斷斷子絕絕孫的,可惜這畢竟是尚毅的地盤,如果弄死了尚毅,后果會很麻煩,至少現(xiàn)在來說是很麻煩。因此何異對尚毅,是能躲就躲,至少在他能把尚毅給弄掉還能脫身之前,是能躲就躲的,不過漸漸的,連躲都有些辦不到。何異看著出現(xiàn)在窗外的尚毅,終于嘆了一口氣,將手上的毛筆放下,對著尚毅說道:“將軍可是有事?”何異知道尚毅是個武將,所以他就特愛往書房躲,不過說是書房,也不過是有個架子,放了幾本書當擺設(shè)而已,好不容易何異才清理出一張桌子放上文房四寶平時消磨時間用,沒安靜幾天,就總能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窗外看著自己練字的尚毅。尚毅卻是看看何異,然后轉(zhuǎn)身從大門進來了,走到何異身后細細的看著何異的字。曾經(jīng)何異好幾次都穿越到過書法家身上,因此一手的毛筆字也不少吹的,看著真有幾分唬人的氣勢,筆鋒格外的炫耀,沒錯,就是炫耀,隔著紙張都能看出寫字的那人一副恃才傲物滿臉漫不經(jīng)心的驕傲樣,活脫脫就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尚毅看了一會何異的字,然后走上前的,拿過何異手上的筆,指尖不留痕跡的從何異手心滑過,有些涼,又有些癢。何異放下手的時候忍不住的蹭了蹭。然后尚毅順著何異的字寫下去,出乎意料的,字寫得特別鋒利,每一筆一劃都像用劍鐫刻出來的一般,充滿了殺氣與……柔情。每一筆,收筆之處都格外的溫柔,明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tài),卻恰好的融合在了一起,看著格外的和諧又觸目驚心。只見上面寫著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何異目光微微閃爍,腦袋里面卻是裝滿了疑問以及難以置信。這句詩任明睿也對他說過,當時他們正坐著船在西湖上賞玩,任明睿莫名的就說了這句話,然后緊緊的盯著何異,隨后將這句詩給刻在了一塊手表上面,送給何異當禮物了,收到手表的何異內(nèi)心是崩潰的,直到最后何異生命走到最后的時候,任明睿才抱著他不停的說道。“何異,明明你就在我身邊,可為什么我卻覺得你總不屬于我,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心驚膽戰(zhàn)的過著,總怕一醒來,你就不見了。”“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是喜歡我,但還是不愛我,你不愛我,何異。”最后,當何異閉上眼睛的時候,任明睿在他的耳邊說了這句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第18章古代背景是巧合嗎?何異看向尚毅,眼里充滿了詢問。“你,認識一個叫任明睿的人嗎?”何異看著尚毅的眼睛,適當?shù)拈_口道。尚毅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可莫名的,尚毅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熟悉到仿佛他就是用的這個名字一般。“那你,聽過‘李勁楓’這個名字嗎?”何異想到什么,眉頭微微一皺。誰知尚毅聽到這個名字時,胸口卻是升出一股無形的怒火和絕望,看向何異的時候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把這人給打一頓,然后再草哭,哭到嗓子喊著自己名字喊啞了為止。尚毅搖了搖頭,將那股奇怪的情緒壓下去,他怎么舍得下手呢,無論何異做了什么,他都不可能下手動他一分,恩,草除外。“我從未聽過這兩個名字,但莫名的覺得很熟悉。”尚毅將自己的感受如實的回答出來。“那張云?李曉峰?周恒言呢?有沒有熟悉的感覺?”何異繼續(xù)問道,這是之前幾個主角的名字。誰知尚毅卻是搖了搖頭,前面兩個名字他覺得很熟悉,后面三個根本就沒有一絲感覺,甚至心里升起一股不明情緒,這些人是誰?為什么何異還記得他們?這讓尚毅微微有些不舒服,他常年在西北,京城的事雖然也有了解,可到底有些細末的事不能知根刨底的,再加上之前對何異并未有多上心,許多何異的事他都不知道。想到此,尚毅將目光移向何異,卻見對方低下頭一臉沉思的樣子,似乎是在糾結(jié)什么東西一樣。“怎么了?”尚毅低頭問道。何異抬起頭看向尚毅,目光未免帶了幾分探究。最終,何異搖了搖頭,語氣平淡:“沒什么。”尚毅皺了皺眉,卻也不再糾結(jié)于這件事,而是話題一轉(zhuǎn),問道:“快入秋了,可還生活得舒適?”何異遲疑了一會,看著宣紙上的字,點了點頭,心思卻跑到了其他地方去。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