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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我們也差不多該動身了吧。”“……呃,啊。”神谷握住了冰冷的鐵欄桿。久隅仿佛細細品味般悠長的律動,隨著他突入到深處,神谷的身體仿佛也在浮起。每當浮起時,就好像馬上要墜落到下面遙遠的地面上一樣。由于害怕,神谷緊緊地抓住了涼臺的鐵欄桿。急促的喘息,一次接著一次,白色的霧氣在呼出之后又快速消失。“里面熱得好厲害啊。”脖頸處感覺到男人沉醉的濕熱喘息。“因為又冷又害怕,所以一邊渾身顫抖著一邊把我吃進去了呢。”“少羅嗦——哈啊,嗯……”男人的手粗暴地伸進神谷外套的下擺,猥褻地揉捏著下腹暴露出的yinjing。“已經變成這樣,濕得一塌糊涂了呢。”“……唔。”“喂,神谷先生,別咬得那么緊。爽過頭了——”神谷中了久隅的圈套。出了酒店之后,久隅說想回公司拿點東西,于是兩人步行著很快就到了久隅的公司,接著他又說很想讓神谷從屋頂上看看夜景。于是神谷就這樣被他帶上了樓梯。夜景確實很美。六本木上空的夜色在霓虹的映照下染成了紅色,星光也被驅散了。汽車前燈的光線傾注在街道上,由于空氣清冷而很少有折射,一縷縷光線都非常鮮明。這座樓房的屋頂是基于實用而建造的,并沒有考慮到觀景的需要,安裝了儲水箱和避雷針等等煞風景的設施。屋頂四周圍起來的柵欄,高度也只不過才到神谷的腹部而已。……在這種地方被久隅索求著身體。就算再怎么樣,深夜的屋頂上也不會有人看到,但神谷還是討厭在外面做這種事。至今為止自己也沒有過這樣的經驗。當長外套的下擺被卷起,西裝褲也被褪下的時候,神谷堅決抵抗起來——然而……“你對所愛的事務官的感情,可就要被暴露啦!”久隅立刻用敲詐般的語氣威脅他。西裝褲和內褲被褪到了腿關節處,神谷以面朝夜景的姿勢握住了欄桿。“切,進不去了。”由于深冬的寒冷,再加上高處的恐怖和野合的羞恥,神谷狹窄的入口很快就閉合了。但久隅仍不肯放過他,戴上安全套,再次將性器從背后壓迫進來。當薄薄的套子上涂抹的潤滑液黏膩地濡濕了內壁的時候,神谷身上的力氣都要被抽走了。“啊……啊。”guitou前端插入狹窄的孔xue后再次拔出,久隅的動作逐漸加深,粗暴地貫穿神谷的身體,一直插入到根部。隨著他無數次的搖晃腰部,內壁已經被潤滑液徹底濡濕,這時他才拔出自己的yinjing,摘下安全套,直接突入到神谷體內。久隅過高的體溫令神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雖然皮膚表面因接觸到外界空氣而被凍得冰冷,但身體內部已經感染了久隅的熱度,變得火熱起來。鞋底幾乎離開了混凝土地面,在這樣深深的插入動作下,神谷上半身的大部分都已經越過了欄桿,墜樓的恐懼感不斷襲來。隨著恐怖的不斷增加,神谷拼命地用粘膜絞緊久隅的yinjing。被絞緊的久隅這邊似乎感到了非常愉悅的快感,下顎抵在神谷的肩上,粗暴地喘息著,呼出白色的霧氣,同時在他耳邊低語著。“神谷,要不要和我一起墜落到下面去?”神谷感到自己的眼中一定也充滿了自棄般的沉迷。聯系著的根部停止了動作,背后的久隅漸漸把體重壓了上來,如果現在神谷放松手臂的力氣,兩人真的會一起墜落下去吧。強烈的誘惑和焦躁感在身體內部翻滾著。從性器前端流出的jingye,曳出一條透明的絲線,滴落在混凝土地面上。衣服下的手臂痙攣著,被熱度包圍的肌rou也正在顫抖。馬上就要撐不住了……或許,自己也有一點期待吧……戰戰兢兢的感覺涌起,神谷的膝蓋也開始瑟瑟發抖。“唔,啊!!嗚……”手臂突然脫力。視線中夜景里的光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突然向前傾倒,直接朝空中落下去。感到胃部也在向上浮起,墜落的恐怖和快感一起襲來,從下腹迸發出白濁的液體。神谷因達到絕頂而戰栗的身體,被強有力的手臂抱緊。上身被用力拉起,從背后緊緊抱住,仿佛要將骨rou和內臟都壓碎一般。“還真是個危險的男人啊,你!”仿佛要確認失物一樣,久隅像是連睪丸也要擠進去似的,深深地進入神谷。從yinjing流下殘留的體液,神谷發狂般地用粘膜糾纏著男人。在沉默中難耐地加深兩人結合的部分。緊抱著自己的男人結實的手臂,突然顫抖起來。“唔……久隅……好熱——啊!”插入到不能更深的程度,神谷接受了久隅射出的jingye。飄散的香煙被冷氣分解,融化在黑暗中。久隅望著男人垂到混凝土地面上的修長手臂。隱藏在衣物之下的手臂,正是直到剛才還因過度使用而發熱的手臂。那手臂緩慢地動了動,攏起散亂的黑發,側躺的身體仰面伸展開來。即使隔著外套,也能感到男人纖細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色氣。最初就覺得他的身材很結實,也很漂亮。回味著自己將這副身軀壓倒并貫穿時的感觸。在幾乎快要被凍死的寒冷中,煙草就是至高無上的美味。“喂,神谷,你高中的時候手臂不是比現在更有肌rou嗎?”久隅背靠著鐵欄桿,俯身靠近神谷,對他說著。眼前的神谷張開細長的眼睛。那雙仿佛被雨水淋濕的黑色石頭般的瞳孔,眼角隱約還殘留著剛才激烈交合的余韻。“……是啊,現在右邊跟左邊的粗細也沒什么變化。”“是因為經常拉弓,總是使用右臂才變成這樣的吧。”“啊……當時那些女生部員們都很在意來著……久隅你到現在身材也保持得很好呢。”“每周要去兩次拳擊俱樂部。在這一行,總會有像昨天那樣的賭命對決啊。”久隅戲謔地說著,神谷也微笑起來。前天,聽到他在恍惚的睡夢中呼喚著木內名字的時候,還恨不得想要殺掉他,此時感覺卻自然了很多。——話說回來,現在的這種氣氛,就好像從前一樣。自己這樣想著的時候,似乎神谷也在想著同樣的事情。“久隅,你還記得嗎?暑假的時候,我們一起比賽射箭的事情。”神谷仿佛快要睡著一般含糊的聲音安靜地說著。“……我在學校的道場一個人練習的時候,偶然看到你從那里經過,正好拿著剛修好的弓。然后我們就五回合決勝負打賭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