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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滄藍趴在地上喘|息,扭過頭,她看著那張熟悉的俊臉,男人的東西還留在自己體內,并危險的在里面跳動,蓄勢待發著。 不,這怎么可能是幻覺? “你……”感覺到自己的內|壁又痛又麻起來,滄藍的眼淚掉得更兇:“你還活著?” 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抓著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襯衫中:“你摸摸。” 滄藍抽噎一聲,在他的引領下將掌心貼在他的心房上,灼熱的觸感里,她感受到了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入她的心底。 眼淚再一次傾巢而出,直到逐漸模糊了視線。 捂著眼睛她在他身下如孩童般的大哭:“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嚇我,為什么……” 展暮靜默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從她消|瘦的身體可以看出她這段時間其實過得并不好,可她越是落魄,他便越發的欣喜,因為這代表著…… “小藍,你必須承認,你再也離不開我了。”人只有在被逼到極限的那一刻,才會誠實的去面對自己的感情。 哭過之后,滄藍側過臉也對上了女兒好奇的目光,她趴在沙發上,咧著嘴,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正看著她的方向…… “嗯……”咬著唇,忍下男人抽|出的動作,隨著他的離開,小xue中連帶被拉扯出一串銀絲,一股灼|熱的液體由□涌出,黏|稠的落在地上,弄臟了剛買不久的地毯。 手忙腳亂的抓過一旁的破布用以遮掩,她羞憤的道:“你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做這種事。” 展暮喜歡看著她生動的表情,眼前的女人雖然怒視著自己,卻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倒像是一只蒸熟的蝦子,紅通通的正敞開了等著他大快朵頤。 “什么事?”他笑著朝她靠近,幾下就抽走了她手上的遮|蔽物:“再來一次,嗯?” “不……唔……” 昏黃的燈光在室內渲染出一層暖意,嗅著專屬于男人的麝香,滄藍迷迷糊糊的翻身。 “我明天會回去一趟,知道了……” 展暮好像在跟誰聊著電話,雖然壓低了聲音,可已經習慣淺眠的滄藍還是醒了。 悄然睜眼,她在懷中抬眸,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吵到你了?”片刻之后他收了線,凝著她半晌突然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 滄藍垂下眼沒有拒絕的他親近,只是依然不發一語的沉默著。 他們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很多事不需要去言語,只稍一個眼神他便能明了她的意思。 “明天抽空收拾收拾行李,可能再過幾天咱們就得帶著小祤去英國定居。” 滄藍心里一驚:“英國?” 展暮伸手滑|進她的衣服里,掌心沿著腰|線一路往下摸|去:“只收拾一些你覺得必要的東西就可以了,其他的到了那邊再買也不遲。” 滄藍渾身酸的厲害,也不知他哪來的精力,見掙不開只能在他手里悶悶的回道:“為什么要這么突然……” 說著展暮已經將整個身體壓了上去,他將兩|瓣雪|臀抓進手里揉|捏,啞著嗓子說道:“怎么,你不喜歡英國?” 滄藍遲疑了一陣默默搖頭,而也就在這片刻的功夫,他已經擠入了自己雙|腿間,掰|開那|條細縫…… “唔……”感受到他的進|入,她咬著唇低低喘|息著:“輕點……” 可他卻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到底是人太軟,沒什么威脅力,如今的滄藍在他的欺|壓|下羞得全身發紅,一進一出間,臉上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纖細的身子因為一波強過一波的浪|潮而瑟瑟發抖著,就彷如一只毫無自保能力的雛獸,那么可憐、那么弱小,在雄獅面前為求生存,她除了臣|服便再無他法。 “你在生氣?”完事后展暮把她拖進懷里,似乎很是享受這一刻的溫情,他低頭細細的打量著她。 滄藍累得很想馬上睡去,可他擱在自己身上的手卻羞|人的老是揪著自己的敏|感|點|刺激,她動了幾次見無果后,忍不住說道:“你每次在下決定之前,都沒想過要考慮我的感受嗎?” 展暮停下手里的動作,隱在暗處的眸光閃了閃:“小藍,關于這一點你必須給我時間,畢竟我已經習慣這種相處模式……” 滄藍捂著突突直跳的心臟,其實她剛才只是下意識的發了下牢sao,并沒想過要他去改變什么…… “你會改嗎?”將小臉埋入他的臂間,她悶悶的問道。 他真的會為了她去改變? 從此以后會尊重她的意見,不再只將她當成是自己的附屬品? “好。”展暮斂下眼,能明顯的感受到她松下了一口氣,女人是需要哄的,他可以試著去聆聽她的意見,至于執行與否就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我改。” 如果這樣能讓她安心,能讓她從此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邊,那么再多的謊言、再危險的事他都會去說、去做。 展暮這次回來得悄無聲息,滄忠信接到秘書的電話時不免一驚。 “你很忙嗎,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有?”滄忠信不悅的看著面前的青年,眉心皺起了三座小山。 展暮把門帶上不答反問:“滄伯,不知道你在出發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他在滄忠信面前坐下,嗅著滿室的茶香,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遞過去。 滄忠信掃了眼支票上的數額頓時意會過來。 “我想這筆錢已經足夠支付滄氏在前段時間的損失。” “……”滄忠信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上后狠吸了一口。 “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過幾天我會帶著小藍到倫敦定居,過點平靜的生活。” “是嗎。”老人將抽到一半的煙按進煙灰缸里:“年輕人多出去闖闖也好,什么時候走,滄伯給你們送行。” 展暮詫異于滄忠信的態度,卻依然不動聲色的道:“這周五的飛機。” ***** 展暮剛走近辦公室就被迎面飛來的文件砸了個正著。 魏無斕臉上帶著一副墨鏡,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坐在真皮椅上。 “你要的文件都辦好了。”他語氣不善,聽得出有不小的火藥味。 徑自撿起落在地上的公文袋,展暮笑道:“怎么,程英給你釘子碰了?” “關你什么事。”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魏無斕齜牙咧嘴的朝他怒喝了聲,不意間牽扯到眼角的傷口,當下狠抽一口冷氣,捂著墨鏡咋呼道:“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這間辦公室雖然不大,地理位置卻是極好,安靜舒適,最重要的是這里還沒亮到需要在室內佩戴墨鏡。 嘴角微微勾起,他不發一語的瞅著他,如果魏無斕沒有看錯,展暮那張臭臉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