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8
都偷懶了吧?” “公主身體不適?” “啊?父親居然不知道?母親被下毒了,還是一種,很厲害的毒,就連張太醫都是費了不少時日才讓母親開始好轉。” 阮經巔聽聞此話,之前的煩悶居然一掃而空。 他原以為蕭靈韻將自己帶到這里,是為了好好折磨自己,而現在…… “你可知道是誰給你母親下的毒?” “我……”阮青黯然了一下,“父親,雖然我是公主府的小公子,但是畢竟大家都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成為這個小公子的,有很多事,自然是沒有人說與我聽。” 阮青的一席話,雖然阮經巔很是同情,但是一想到阮青究竟是如何成為公主府的小公子的,他便嘆了一口氣。 很多事情,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又能怎么辦呢? 阮經巔看著窗外,開始發起了呆。 卷二 第叁佰叁拾章 凌駕于一切的自由(肆) “公主,您慢點。”胭脂擔憂地看著蕭靈韻。 “胭脂,本宮想出去走走。”蕭靈韻看著窗外和煦的陽光道。 “可是公主,您的身體才剛好起來。”胭脂勸阻著。 “無妨,本宮的身體,本宮自己清楚。”蕭靈韻自然是不會聽胭脂的勸阻。 “胭脂,就讓公主出去走走吧。張太醫說了,若是公主可以起身,出去走會也是無礙的,反而有助于更快恢復。”薛嬤嬤進來道,她擅長藥膳,是端妃娘娘特意派了來給蕭靈韻調節身體的。 “是,薛嬤嬤。”見薛嬤嬤都這般說了,胭脂自然是沒有再阻攔的道理,便給蕭靈韻取來一個斗篷,將她裹地嚴實了才讓她出去。 蕭靈韻沐浴在陽光中,看著院子里那些嬌艷欲滴的花兒,恍如隔世。 她自然是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中毒,而是中蠱,她的母妃請了人給她解的蠱。 她,堂堂大夏長公主,父皇最寵愛的女兒,居然那些不知道好歹的異族人敢對自己下手,蕭靈韻憤憤地想著,若不是母親派了薛嬤嬤告訴她不可將此事鬧大,在她恢復意識的那一天,她就直接沖進皇宮去找父皇替自己做主了。 “看上去,她恢復地不錯。”自從蕭靈韻開始好轉之后,北宮煙羅便一直在暗中給蕭靈韻觀察了,她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何況,如今她知道大哥還在世,卻一直沒有來找她,便不想打草驚蛇。 “多謝北宮姑娘出手相助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仇愁知道北宮煙羅雖然脾氣古怪,卻是一個好人,蕭靈韻雖然還是一位公主,但是若是她是身中蠱毒而是,只怕按著皇上對蕭靈韻的寵愛,若是一旦知道是蠱毒,一定會踏平北疆,北疆和大夏這么多年來的和平必然會被打破。 “我既答應了豫王,便一定會做好,只是,仇大人,我所想要的,也希望你們能盡快給我一個回復。”北宮煙羅道。 北宮煙羅指的自然是北宮殤極。 “北宮姑娘,在下一定盡己所能。” 然而,當仇愁再次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北宮煙羅早已經不知去向。 蕭靈韻的蠱既然解了,元培自然是早就痊愈,元培是安芷留在豫王府的緣由,如今元培痊愈,安芷自然便沒有了再留在豫王府的意思,更何況,這幾日來,蕭恒裕對她并為她做的一切,都讓她很是心虛,于是,這日蕭恒裕才去上早朝,安芷后腳便帶了元培麻溜地回了安府。 見到安芷回來,林意茹才松了一口氣,她偷偷將安芷拉到一邊。 “你可算是回來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安芷對林意茹滿含歉意。 “沒事,回來就好,元培身子也好了吧?”安芷之前來信對林意茹提起過元培受傷的事,但是為了不讓林意茹擔心,便沒有告訴林意茹元培中的是蠱毒。 蕭恒裕上朝回來,看到便是這么一番情景,安芷和元培的房間空無一人,而北宮煙羅卻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我還以為,這么些年,在情愛一事上,你也該長進些,可是沒想到,還是我高估你了。”北宮煙羅笑道。 “這是本王的事。”蕭恒裕本就處于煩悶之中,被北宮煙羅這么一諷刺,自然是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豫王啊,縱使你天眾奇才,這男女之間的事,還是得聽我一言。”北宮煙羅與蕭恒裕相識已久,自然是知道蕭恒裕此刻雖然生氣了,卻并不會對她怎么樣,更何況,她過段時間還是得回到那個冷宮去的,不然蕭恒景只怕第一個要找他,所以,她并不擔心蕭恒裕會將她怎么樣。 “你想說什么?”若是換做別人,只怕早就被蕭恒裕直接趕出了府,也只有北宮煙羅,才會讓他這般說話。 “嘖嘖嘖……”北宮煙羅“嘖嘖”了幾下,“我當年怎么沒有看出,豫王爺也是一個情種?” “廢話少說。”蕭恒裕心情更不爽了。 “若是真喜歡一個女子,光靠強留是沒用的。”北宮煙羅道。 “那要如何?”蕭恒裕正愁自己雖然能強行留下安芷,但是卻沒法改變她那小腦袋里根深蒂固的思想而頭疼。 “若是真喜歡,按著我們北疆人的做法,自然是先生米煮成熟飯。”北宮煙羅說罷,好整以暇地看著蕭恒裕。 “你這真是一個餿主意。”蕭恒裕想都沒有想便否決了。 “豫王爺,我承認這是一個餿主意,可是,除了這個餿主意,你覺得,你還能得到那位安姑娘的心?雖然我與她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知道她身上一定背負著什么,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若是你們再這般下去,依我看,你們也就永遠停留在這步了。”北宮煙羅搖著頭看著蕭恒裕。 “而且……” “而且什么?” “我覺得,安姑娘之前是有喜歡的人的吧?”北宮煙羅道。 “你是如何看出來?” “呵,我也是女人,我自然是看的出來,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樣,那是一種迷茫中帶著愛意,相愛又不敢愛的眼神,我想,她一定是在受著什么人的困擾,并且,那個人一定是她曾經愛著的人。” 北宮煙羅的話,每個字都仿佛刀子一般扎在蕭恒裕的身上。 是的,北宮煙羅說的沒錯,蕭恒裕本來以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