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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著:“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老伯,您便是發現那個姑娘的人?”安芷問道。 “大人,大人您要為小人做主啊!”老陳一見安芷,知道這個大人能管事,因此便緊緊抓住安芷道。 “老伯,您先別這樣。”安芷被老陳這么突如其來的一遭給弄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是仵作將安芷拉到了一邊。 “大人,按著我們當地的說法,這塊地發生了兇案,按著當地人的想法,是沖撞了什么的,因此最好幾年內不得耕種,所以……” 很多地方的風俗雖然聽起來無法理解,但是既然有這種說法,那便有人信,老陳若是不顧世俗的眼光也罷,但是偏偏人活在世上,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世俗的眼光。 老陳哭的撕心裂肺,安芷卻有些無能為力,只是嘆了一口氣。 “老伯,您先別傷心……” “大人,您要為小人做主啊,這是天要絕了小人啊,小人新租了這畝地,可是花了好大價錢的,但是這還沒種上呢,這便出了這樣的事,哎……” “行了,你看這些銀子夠不夠。”還是戚天威一下子反應過來,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銀子放到老陳手里,這般說,無非便是要錢罷了。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老陳頓時喜笑顏開,之前的那么愁云慘淡的模樣頓時一掃而空。 安芷略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心里百般滋味。 “說吧,當時是個什么情況。”對于這般市井百姓,戚天威一向沒有什么耐心,但是奈何現在老陳是第一發現者,他不得不客氣地問道。 “這要從小人從那老梁家租下這塊地說起……” “你直接說你發現那個姑娘的經過就是了。”戚天威打斷老陳,一臉不耐煩。 “是是是。今天早上,小人本來打算早點過來整理這塊地,然后好早日耕種,因為這塊地已經許久不曾耕種了,但是當小人清理了約莫一個多時辰的時候,發現這塊地中間有一塊雜草叢生的地方,十分古怪,比其他地方多了些什么東西,于是小人便過來看了。誰知道,誰知道這一看便發現有個姑娘躺在這里,滿身血泊,小人那時以為這姑娘已經死了,因此嚇的頓時兩腿一軟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前去報官。”有了銀子的動力,老陳一下子便把自己所知道都給說了出來。 “大人,發現那葉坊主的地方在這里。”仵作給安芷指了一下一塊沾著血跡的地方。 卷一 第八十九章 案件再現(二) 這么多的血跡,若是要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真不知道那個葉卿卿究竟是遭遇了什么,又是因著什么堅持到了有人發現她,安芷問仵作:“可查了她是怎么受傷的?”方才雅姨在她并不好直接上手檢查葉卿卿的傷口,于是便來了這里問仵作。 聽到安芷問話,仵作突然低了頭,眉頭深鎖。 “怎么了?”安芷問道。 “這個,那個姑娘的傷口并不是被利器所傷。”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被利器所傷,還能被什么所傷?更重要的是,若不是跟之前一樣的傷口,那么葉卿卿受傷這件事便與之前采花賊事件的事聯系不起來了不是嗎?那就是,一個單獨的新的案件? “依小人多年的經驗來看,傷害那姑娘的,是一種猛獸。”仵作沉思了一下道,“小人也只在師父的筆記中見過這類傷。” “猛獸?” “是的,應當是一條大蛇。” “大蛇?” “我們南疆傳說,巫蠱一族擅于驅大蛇,但是自從多年前清河王開始整頓巫族,這會驅大蛇的人已經越來越少,而這蛇自然幾乎絕跡于南疆,以至于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人見過那傳說中的巫族的大蛇了,不知道為何,這位姑娘竟然會被這傳說中的蛇所傷。”仵作奇怪地道,“那大蛇即使存在于世,若不是主人召喚,也是深藏于深山之后,并不會主動跑出來傷人,而這姑娘被發現在這里,這里決計不是大蛇出沒的地方。” “那么,依你看,這葉坊主是受傷在前,然后逃到了此處?” “不可能,這葉坊主一下子變被這大蛇咬中了要害,若是單靠她自己,只怕還沒到這里就已經香消玉殞了。”仵作搖搖頭,“因此,依小人所看,這葉坊主應當是被人移動到這里的。” 安芷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都是農田,若不是農忙時節,這一大片田地里,幾乎人跡罕至。葉卿卿拖著重傷的身體能跑到這里那簡直就是個奇跡了。 “安大人。”合歡縣縣令匆匆趕來,之前安芷留在合歡縣的事是跟戚天威說好了不讓合歡縣內的其他官員知道的,因此之前的一切需要調動官府力量的事都是以戚天威的名義去的。當然,驛站那邊也拜托了戚天威幫忙隱瞞。合歡縣的縣令只道是這位古怪的對官員閉門不見的巡按大人在調查了一段時間“采花賊”一案后覺得事情太過于棘手,又不是自己的管轄范圍,于是便先行離開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這位巡按大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一直留在合歡縣內,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暗自慶幸自己這段時間因著忌憚戚大將軍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安芷正沉浸在案件中,并沒有注意到合歡縣縣令的熱情招呼,戚天威知道安芷不喜歡與官員打交道,因此便出來解圍:“這邊由本將軍接手,你便回去吧。” 雖然很是不爽戚天威這般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但是能將這么一件棘手的案件推給別人,合歡縣縣令自然是求之不得,因此很快便離去了。 “剛才發生了什么?”安芷從案件中回過神來,看到一個官員離去的背影,問道。 “那位是合歡縣縣令,為人膽小怕事,辦事也畏畏縮縮的,留著只會阻礙我們,因此我便讓他先回去了。”戚天威道。 安芷點了點頭,對于南疆的官場她不感興趣,也不想了解,既然戚天威替她擋了這些,她自然樂得清靜。 雖然受傷方式與之前受害的少女不同,但是作案手法與現場都與之前十分相似,安芷看了又看,覺得需要再在葉卿卿身上找一樣東西才能確認這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犯下的案件。 但是雅姨和綠竹對于葉卿卿那是幾乎寸步不離,這讓安芷很是頭疼,關鍵時刻,她想到了一個人,對,林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