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奇案探秘、專屬主管、愿你流的每一顆眼淚都會變成珍珠、重生未來之人魚奮斗記、騎著鯨魚當(dāng)海盜、上心、偶遇、分手了,封殺、女巡按、星際包子鋪
外事,最閑的那個。 因此他有許多時間可以用來陪她。下午玄池帶她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山里植被豐茂,漫山遍野的鮮花野果,飛瀑流泉,若黛自我放飛,玩了個痛快。 若黛在他身邊絲毫不必考慮安全問題,只要他在,絕不會讓她身處險境。 晚膳過后天也將將黑了下來,玄池果然用紙再剪了個小人兒,若黛親眼看著他施法將那紙人幻化做另一個玄池,除了沒有表情,和他本人一模一樣。 她驚嘆不已,繞著“他”左看右看,幾乎分辨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于是給他起了個名叫玄小二。玄池見她的注意力全在另一個“自己”身上,給靈驅(qū)下了聽從若黛的指令,便與素衍一同離去了。 玄池怕她一個人在這里無聊,上山之前就特地讓素衍素和在山下買了很多畫本帶給她解悶。因龍首峰是道家福地,山下居民也十分崇尚修道成仙,連畫本的內(nèi)容也是一些有關(guān)修仙奇遇的故事。若黛看得津津有味,時間過去得不知不覺,很快便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該睡覺了。”玄小二呆頭呆腦地走過來提醒她。 “不睡,你到門外去守著。”若黛正看得起勁兒,哪睡得著,手一指門口要趕它出去。 “睡覺。”玄小二固執(zhí)地抽走她手里的書,“卯時起床。” 這家伙一點也不聽話,玄池騙人的。若黛見識過靈驅(qū)野蠻的力氣,知道拗不過,只好氣惱地背對它躺下:“睡就睡,你別吹燈啊,我怕黑的。” 玄小二“哦”了一聲,拉開門出去,準(zhǔn)備到門口守著。 “等等!”若黛坐起來,咬咬唇叫住它,“你還是別出去了,就在我旁邊坐著吧,我還怕鬼。” 于是它又走回來,端端正正在床邊坐下。若黛看著它和玄池分毫不差的面容,心里一蕩漾,忍不住猛地湊過去飛快地在它臉上吻了一下。觸感溫軟,仿佛親到了本人,她心臟砰砰直跳,害羞得把自己整個裹進(jìn)被子里。 靈驅(qū)面無表情。 很久之后,若黛睡著了,玄小二忽然伸手摸摸她吻過的地方,臉上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作者有話要說: 都看到這里了......我能求個評論和收藏嗎嗎嗎嗎嗎...... ☆、第二十七章 . 楚昀最近正春風(fēng)得意。 大皇子楚曜因為青江決堤,對災(zāi)民安置不妥當(dāng)造成瘟疫兩件事已經(jīng)令龍顏大怒。而后筑堤款貪腐一案牽扯出的大多是楚曜親信,他現(xiàn)在是徹底失去了父皇的信任。而楚昀趁此良機自請為災(zāi)后重建出力,卓有成效,再度令皇帝青眼有加。 他深知養(yǎng)晦韜光的道理,行事反而更加低調(diào),拉了不少中立黨的好感。朝中立自己為太子的呼聲越來越多。 其次他最寵愛的姬妾柳似已有身孕,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也將是皇上的第一個孫兒,生下來不管是男是女都意義非凡。 楚昀以前因為方若黛想過拉攏方家,自從有了柳似,他對方若黛的心思也淡了。加上最近聽說他那表兄對她癡戀成魔,耳邊又有母妃洗腦,漸漸地也覺得方若黛真是個紅顏禍水,幸好自己能及時抽身。大皇子以前靠著方準(zhǔn)一干人等出謀劃策,多次化險為夷扭轉(zhuǎn)局勢,眼下方家的勢力便成了楚昀的心頭大患,他開始想怎么能鏟除他們。 閑暇時他將顧峻那事當(dāng)個趣聞?wù)f給愛妾聽,柳似卻只是若有所思地沉默一會兒,牽強地陪著他笑笑。 “似兒,等你誕下麟兒,我便向父皇請求納你為側(cè)妃,你放心,我絕不會負(fù)你。”以往楚昀只把女人當(dāng)做玩物,這次對半路撿回來的柳似倒自覺是動了真情。 聽著二皇子對自己的誓言,柳似面露感動,千嬌百媚地偎依在他胸膛,柔聲道:“妾能蒙殿下憐愛,已是三生有幸,只希望能永遠(yuǎn)陪伴在殿下身邊。然而賤妾自知身份低微,殿下千萬不要為了我觸怒圣上。” 這招以退為進(jìn)她用得爐火純青,就是楚昀其他姬妾也被她哄得服服帖帖,以為她真那么柔弱不爭,至少表面上不會太為難她。 “我們的孩子可是皇長孫,父皇怎會不喜歡?”楚昀親吻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擁得更緊,向她承諾:“我們一家三口會永遠(yuǎn)在一起,以后還會有更多孩子。” 她心中冷笑不已。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 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顧峻也曾對她說過,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別的女人要死要活的,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被遺棄的鶯歌兒。 不,這世上如今已沒有鶯歌兒,只有柳似。她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今后只為自己而活。 二皇子現(xiàn)在也是真的寵愛她,可男兒大多薄幸,他又是天家人,身邊鶯環(huán)燕繞,保不齊哪天就變心了。她唯一的倚仗,就是腹中的孩子,只盼這個寶寶爭氣,是個小公子。 . 對比二皇子的得意,顧峻這邊就十分失意了。 他最近完全失去了方若黛的音訊。自那場瘟疫開始,她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連成安侯府的仆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若非方準(zhǔn)父子一切如常,他甚至懷疑她已經(jīng)罹難了。奈何方家的人對他都沒什么好臉色,當(dāng)然不可能對他透露若黛的下落。 思念之余,他只好借酒消愁。 帝都的某間臨水樓榭中,正舉行著一場頹唐而狂放的夜宴,與宴者多是公卿世家子弟,其中也不乏風(fēng)流的文士,飄逸的俠客。 歡樂的鼓樂聲響徹云霄,正中的舞臺上,來自天竺的舞娘們扭動著水蛇般柔軟的腰肢,紗麗上裝飾的金箔在燭光照耀下閃閃發(fā)亮。雅閣內(nèi)彌漫著一種能夠令人麻醉的氣味,混合了女人的脂粉香、酒香、煙草香、以及檀香,煙熏霧繞,讓人昏昏然不知身在仙境還是妖界。 顧峻剛服食過五石散,半躺在雅閣角落,一杯接一杯喝著溫酒發(fā)散。見他年少英俊且風(fēng)儀不俗,主動貼上去獻(xiàn)媚的孌童妖妓不知幾何,都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推開。 周圍充斥著賓主放肆的笑談聲,別人越是歡欣熱鬧,越是襯得他內(nèi)心孤寂,只想一醉方休。 水閣的門猛然被人撞開,歌舞頓止,夜宴主人嚇了一跳,正待發(fā)怒,一名華衣女冠在七八個精兵簇?fù)硐伦哌M(jìn)來。 認(rèn)出來人,在場眾人頓時蔫了,見她一臉怒色,主人家陪著笑臉上前作揖道:“原來是公主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不知公主蒞臨寒舍,所為何事?” 永安公主下巴微仰,用眼角余光掃他一下,冷然問道:“顧峻何在?” 不等他回答,她的視線已捕捉到角落熟悉的男人,看他醉眼蒙眬的頹廢模樣,只覺礙眼至極。她指著他下令:“把他給本宮拖走。” 兵丁一擁而上,架著顧峻出去了,在座為她氣勢所攝,無人敢攔。永安公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