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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等候就是為了給兩個人過來挑選,日后成為兩人手下的研究助手。關(guān)于分配給誰,每個人心中都有些想法。“我希望是沈書將軍!聽傳言他長得可俊俏了!”站在第一排第一個的女生興奮地合攏雙手放在胸前祈禱,引來周圍人低低的竊笑。“怎么,小玉你不想嗎,你不想那我待會就和沈?qū)④娬f不用選你了。”女生臉蛋染上羞紅,看同伴也不幫襯反而跟著他人一同笑話她難免臉上掛不住。“哎,別!別!”被喚作小玉的人臉色大變,著急地扶著女生的手討好道:“我知道錯了,不笑你,不笑你,誰敢笑你?別管他們!臉上笑著不一樣渴望被沈?qū)④娺x中嘛,有什么好笑的!”小玉四處埋冤地瞪著其他的人,聲調(diào)故意調(diào)高,在場的人也識趣紛紛不上了嘴。其后還有幾道聲音開口勸慰起女生來。原因無他,女生的父親是軍部的謝慶,也就是高層口中的老謝。她是謝慶獨生女兒自幼就捧在手心疼愛,按理她的資質(zhì)并不達(dá)到進(jìn)入研究所的要求,是謝慶走了關(guān)系才將她送來。其余人心里自然不滿走后門過來的人奈何人家背景大也不好招惹。萬一她真的有能力影響沈書的選擇那可真是太不能招惹了。在場的大部分人心中都強烈的希望能夠進(jìn)入沈書門下,依據(jù)前輩的說法,克萊做的研究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剛進(jìn)去一兩個月幾乎每天都會因為目見場面太過血腥而嘔吐反胃,就算無關(guān)研究,光是看到克萊那張滿臉密密麻麻的膿包也會滲得慌,密集恐懼癥的基本上想死的心都有。克萊早年應(yīng)在自己身上的實驗完全將他屬于人的面貌摧毀,全身上下沒一塊好rou,最重要的是滿身淡黃色的膿包就像有生命一般,會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蠕動,想想都覺得惡心至極。反觀他的死敵沈書,真是無限完美,年輕,英俊,強大簡直是上帝精致的產(chǎn)物,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任誰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幾番勸慰下來女生心里好受許多,繼續(xù)絮絮叨叨地和小玉談?wù)撚嘘P(guān)沈書的傳言,大概就是贊美沈書的能力,相貌,處事等等。她父親是謝慶,關(guān)于這方面的問題總是知道得比外人多一點,旁人本就向往傳言中的沈?qū)④姡鱾€停下聲來認(rèn)真地聽著。趙明陽站在隊伍的最后,忐忑不安地四下觀望,他身為奴隸,就算回到大陸這個身份也不會改變,根本沒有資格和這些自由人競爭,是沈書將他安排進(jìn)來,大約是看在往日的情分,為他謀個好職業(yè)。感激都放在心底,趙明陽知道沈書有意將他培養(yǎng)成心腹,他也決定借著這個跳板在軍方這邊站穩(wěn)腳跟。幾天接觸下來,趙明陽看得很清楚,這些自由人根本就不把奴隸當(dāng)人,他們的生命如同草芥輕賤,期盼高層為他們謀福利簡直是妄想,倒不如靠自身掌握全局去改變這個令他失望的世道。依附他人不會讓自己變強大。趙明陽眸色為暗,很快又有星光般亮芒迸濺,他決定從現(xiàn)在起為自己而活,讓自己更強大。“他們來了!”一聲低呼將所有人的心神抓住,適才還打打鬧鬧的青年全都噤了聲,心提到嗓子眼上,各自站回隊伍,各個挺直腰桿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好。果不其然,通向這的長廊內(nèi)幾個身穿白色制服的研究員露出身影。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克萊那張古怪的臉龐,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稀疏的眉毛向上挑起,一步一步悠閑地踏下臺階。很快,人群里響起幾道抽氣聲,心理承受能力不良的悄悄閉上眼睛嘴巴里小聲嘀咕起來,“這是什么鬼,我的天啊!千萬不要選到我!”聲音正好在趙明陽不遠(yuǎn)處傳來,令他不禁悶笑起來。克萊他是見過的,一開始他的反應(yīng)也是很驚訝,更何況是這些女孩子,恐怕被嚇得不輕。傳言克萊奇丑無比,不過他的聲望很高,他人對他還是尊敬得多,以至于沒有把他想得如此不堪,事實證明,是他們幻想得太好,克萊的相貌已經(jīng)突破想象的極限。緊接克萊出場的是蕭珵忻,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卻莫名換來四周熾熱的目光,蕭珵忻倒是不適應(yīng)。怎么這些熾熱里還有種劫后重生的感覺?他哪里知道這群新人幼小的心臟剛被克萊狠狠地抽打一番,他們大多出身優(yōu)渥,養(yǎng)尊處優(yōu),見的世面僅局限于學(xué)校,第一次看到克萊這種非人非物的品種難免如見鬼驚嚇。好在蕭珵忻這幅皮囊真的是養(yǎng)眼,不,是洗眼,才讓他們從中找到絲絲安慰。等待是漫長的,結(jié)果是迅速的,克萊和蕭珵忻都是果斷性子,選人也就不過半小時,蕭珵忻是看眼緣,感覺對就選入,當(dāng)然也有例外。謝慶的女兒謝云云,蕭珵忻本是看不上的,奈何她死皮賴臉,要死要活的哭,精致的妝容都化去,蕭珵忻才勉強讓她呆在他手下。到底是謝慶的女兒,蕭珵忻也不想鬧得太僵,其他沒被選中的可就沒那么好命,一個個哭喪臉怨念地望著蕭珵忻。時間臨近正午,克萊十分主動地攬下帶領(lǐng)新人參觀的工作,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向人炫耀他的研究,連帶往日陰沉的臉都和藹不少。蕭珵忻沒工夫和他們耗,想著家里還有一個美嬌人,把新人丟給克萊就往別墅回。早晨離開前蕭珵忻有把早餐放在泳池邊,等他回去的時候,早餐依舊完整地放在泳池邊,絲毫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泳池的水一天一換,通的都是海水,是蕭珵忻特地安排的,養(yǎng)個鮫人玩物在家這點花費外人倒也不覺得過分,鮫人容貌如月下花,手中玉,得之,珍之都是正常的。淵天靈智倒退如孩童,蕭珵忻還特地尋來幾條好看的游魚放入水中與他作伴怕他嫌悶,回來一看竟是全死在水中,花白的肚皮上翻隨著水波晃動漂浮。“怎么都死了,留著給你玩樂的,你怎么都弄死了?”蕭珵忻手中拿起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將死魚一個個打撈起來,造成這的‘兇手’此刻一個人彎曲雙膝坐在最遠(yuǎn)處的池底,聽到蕭珵忻的動靜也不理,只一個勁地吐著泡泡。本來還有點脾氣的蕭珵忻看到淵天這般幼稚的作派倒是一點脾氣都沒了,恨不得將人好好捧在手心疼愛。忍住笑意靠近,蕭珵忻好耐心地波動淵天頭頂?shù)某厮曇粢膊挥X放柔,“心情不好?誰惹你了?”半晌,水中的人都不答,蕭珵忻蹲在地上等得腳都變麻,正想站起來換個姿勢,只見水底淡青色的剪影開始晃動。蕭珵忻眼睛一亮,趕忙繼續(xù)蹲在地上,誰想那人只是扭動起身子,向后轉(zhuǎn)半個圈,將背部對著他,擺出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tài)。“……”愛人心,海底針。蕭珵忻不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