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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電話監聽到的,對于這種手段兩個人心知肚明,之所以蕭埕忻沒有被禁止外出也不過是謝君哲愿意讓他多出去走動走動鍛煉身體罷了。他的人權早已取決于謝君哲的意愿。“可以,不過我想和你一起去。”謝君哲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放在門后的衣掛架上。他現在都是和蕭埕忻住在一個房間里,剛開始蕭埕忻是不愿意的,得知滿意度銳減10%后又果斷愿意了。蕭埕忻疑惑地瞥了謝君哲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他也有和張承運出去過幾次,謝君哲都是坐視不理的態度,為什么這個生日宴會卻想參加?“隨便你。”蕭埕忻閉上眼睛拋出這句話就自個翻了個身子睡起覺來。他現在懶得思考這些,謝君哲的滿意度自上個月起就不會再增長了,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增長,這才是蕭埕忻要思考的重大問題。到底做什么才能讓謝君哲滿意現在的生活?有一件事情蕭埕忻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謝君哲的滿意度總是和他掛鉤,好像謝君哲在外面無論多么成功,多么風光他的滿意度都不會有半分增長,一旦涉及到他的事情就會產生變化。比如說他同意和謝君哲入住他的房間,滿意度就增長了7%,謝君哲難道愛上他了?蕭埕忻無語地想到,這個謝君哲是抖M嗎,得知余芳的那件事情竟然不會想報復他。那這樣他要怎么做才能讓謝君哲滿意?蕭埕忻不是沒想過投懷送抱,只是這樣謝君哲的滿意度也沒有增加,他是真的拿謝君哲沒有辦法了,到底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在想什么?”洗完澡出來的謝君哲全身泛著一股熱氣,身上還沾著些許水珠,害怕身上的潮氣會惹得蕭埕忻不高興,謝君哲又拿過干毛巾把水珠拭去,粗略地披上一件黑色睡袍鉆進被褥中。沐浴過后的謝君哲心情明顯好上不少,伸手親昵地撫了撫蕭埕忻的臉頰低低問道。蕭埕忻朝右邊躲了躲:“謝君哲,你還想得到什么?”謝君哲沒有說話,良久才勾唇挑眉道:“舅舅,你想做什么?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好多次,你是上天排下來的天使么,要完成我的愿望,然后再回到天堂去?”不,孩子,我只是個替系統干活的苦逼而已。蕭埕忻無聲地反駁了一句,明顯對于謝君哲將他比喻成拿著兩只白色翅膀在天空瞎撲棱的天使很不滿意,特別是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用那種特別調侃的語氣,更是欠揍。“我想要舅舅陪在我身邊。”一生一世。最后那個期限謝君哲沒有說出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蕭埕忻,當看到對方明顯厭煩的目光后也沒有表露出一點不悅,這早就是他習慣的畫面了。“睡覺吧。”用手堵住蕭埕忻欲張口的嘴巴,謝君哲輕輕地在蕭埕忻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床頭燈關掉。這也是蕭埕忻習慣的畫面了,每當他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謝君哲就會以這種方式結束這個話題,無論他如何繼續追問謝君哲都不會再給出任何答案。空曠的房間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兩個人背對著背不再言語,直至身后的蕭埕忻傳來悠長的呼吸聲謝君哲才復而轉身透過傾瀉進來的月光靜靜地凝視著這個無比熟悉的面孔。毫無瑕疵的臉蛋伴著微微上挑的嘴角看上去就像一個輕佻的俏公子,歲月的流逝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印記,依舊是當初那樣完美,曾經有一刻謝君哲一度以為他就是他生命里的救贖,只是,這不過都是幻象罷了。“舅舅,我不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這是我對你的懲罰。”謝君哲愉悅地低笑起來,就像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童,調皮地伸出手在蕭埕忻的鼻尖輕輕點了點。第22章落魄少爺的好舅舅張承運的生日晚宴訂在晚上七點,也不知道謝君哲是什么意思,午飯過后就從外面回到嚴家大宅,手里還拿一套訂制的西裝,走進客廳將其遞給蕭埕忻說道:“換上吧。”這是……情侶裝?蕭埕忻狐疑地看著和謝君哲相同款式的服飾,一句話也沒說順從地轉身上樓。“我們走吧。”謝君哲滿意地仰視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蕭埕忻,相同款式的西裝穿在不同的兩個人身上卻有著不一樣的味道,嚴澤這幅皮相生得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就算不笑的時候也感覺是在微微上挑的,給人一種風流倜儻之感。與謝君哲相比真是大不相同,即便是休閑款式的西裝穿在謝君哲身上也感覺是正統西裝,像是要參加什么隆重的場合,濃密的劍眉下一雙墨玉的雙眸沉穩安靜,挺拔的五官英俊而鋒利,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冷,莊嚴肅穆的令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女仆在一旁看呆了眼,暗道盡管兩個人處于不同的兩個極端,站在一起的時候卻意外的覺得很和諧。和謝君哲步行走出大門,轎車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在謝君哲的吩咐下,慢慢駛離嚴家大宅。張家的人喜歡熱鬧,住宅并沒有像嚴家一樣特地劃出一塊地來修建,而是處在一個很普通的高檔別墅群里。四周的別墅都是張家的人擁有,所以張承運生日一般都會在家里過,這樣方便鄰里的親戚們過來走動。蕭埕忻剛下車迎面就走過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嚴家的生意伙伴,以前蕭埕忻當家的時候碰上面難免要禮貌上幾句。“嚴少,今天張爺的生日,你也來啦。”為首的一個中年人臉上露出圓滑的笑臉開口看著謝君哲說道,至于站在謝君哲身前的蕭埕忻竟是直接忽視掉了。“嗯,今天我陪舅舅一起過來。”謝君哲身子向蕭珵忻傾斜,目光謙遜道。聽到這句話,幾個人紛紛不約而同地輕愣一下,他們畢竟是商場的老狐貍,很快反應過來一如往昔恭敬地對著蕭珵忻喚了一聲嚴爺。看到這個場面不禁讓蕭埕忻回想起謝君哲大一那一年,他帶他第一次參加商業晚會的時候,那個時候謝君哲沒什么身份,還需要得到他的認可。現在嘛,他這個嚴爺也如當年的謝君哲一般不值錢了,也要輪到得到謝君哲的認可才能得到尊敬。也不知道這個風水怎么轉過來的,真是奇妙。“我們進去吧。”即便蕭珵忻現在沒有什么實權也不認為他要在人前放低姿態,所以他很淡定地忽視了面前幾個人討好的目光直徑朝屋內走去,一個眼神也懶得給。“嘖,還真以為他是曾經的那個嚴爺么……”被忽視的人中一位長相刻薄的男人輕蔑地低語一聲,引來四下人的共鳴,各個臉上都帶著不滿的神情。“誰允許你們對我的舅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