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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謝君哲平靜的面孔開始染上一層冰霜,“嚴澤,你還是小孩子么,你現在發低燒你知道不知道,你不吃東西不吃藥你怎么痊愈?”“你好吵啊——”謝君哲聲音頓了頓,冷笑一聲扯開蕭埕忻用來遮體的被褥將人整個鉗制在懷中,在蕭埕忻掙扎之際拿過身旁的rou粥吃了一口對著蕭埕忻的嘴唇就堵了上去。“!!!”無論蕭埕忻如何掙扎都不可能是經過強化訓練的謝君哲的對手,在這一場勝負懸殊的爭斗中謝君哲成功地給蕭埕忻喂下今早的第一口rou粥。“舅舅,好好聽我的話,否則以后你就用這種方式來吃飯。”“咳咳咳……”第21章落魄少爺的好舅舅自從上次被謝君哲威脅后蕭埕忻總算不鬧騰了,每天就乖乖地聽謝君哲的話在嚴家大宅里養病。謝君哲也沒有再逼蕭埕忻做那晚上的事情,一切都好像恢復到一開始的相處階段,而蕭埕忻也稍稍欣慰地發現任務的滿意度在緩慢增長。漸漸的蕭埕忻也摸出了滿意度上漲的規律,比如如果他每天乖乖吃飯吃藥不和謝君哲嗆聲的話滿意度就會上漲0.5%。“嚴爺,少爺說他今天會晚些回來,叫您不用等他先用餐。”王叔恭敬地站在蕭埕忻身后說道。蕭埕忻稍稍回神,點了點頭。實際上謝君哲經常都是如此,而蕭埕忻也從來沒自覺等他回來,但這例行一日的電話卻從未間斷。“那就不等他了,吃飯吧。”“好的,嚴爺。”王叔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蕭埕忻,轉而命女仆將菜肴布在餐桌上。這兩年里嚴家格外的平順,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改變,只有王叔知道一切都在變化。謝君哲強行和嚴澤發生了關系——嚴澤是怎樣一個人,王叔很清楚,從小就是黑道的太子爺,從來都只有他人向他屈服的份,還沒有人敢觸碰他的逆鱗。嚴澤不愛謝君哲,這就意味著謝君哲做了一件十分找死的事情。王叔本以為嚴澤會狠狠地反擊回去,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兩年了,嚴澤什么事情也沒有做。這很反常。要是蕭埕忻知道王叔的想法的話一定會為自己叫冤,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而是已經做了很多。滿意度從剛開始的10%經過兩年的龜孫子生活終于漲到了50%,蕭埕忻表示他一直在努力著。對于被謝君哲強迫的事情,蕭埕忻也就是郁悶了一會兒,他終究不是女人,這種事情對于他而言并沒有賦予過重的意義,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系統給的任務還是要繼續的。“嘟嘟嘟——”“嚴爺,您的電話。”電話是張承運打過來的,再過兩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此次打電話過來也是邀請蕭埕忻去參加生日晚宴的。謝君哲并沒有限制蕭埕忻外出,只派著幾個保鏢跟隨,至于暗地里還有幾個在盯著就無從得知了。“好,我會去的。”“那行,那明晚我就在我家等你了啊,你可別放我鴿子。”“嗯。”謝君哲回到嚴家大宅的時候蕭埕忻早已睡下,整個大宅只有進門玄關那開著一盞照明燈。淡淡的暖光把凄冷的寂夜襯出幾分暖意。外面的寒風隨著開門的縫隙瞬間灌入寧靜的室內,引來‘呼呼——’作響的聲音,謝君哲穿著一件黑色風衣一聲不吭地走進屋里,玄關邊上王叔和女仆早已等候多時。“嚴少……”王叔走上前地低聲喚了一句,正想再說點什么就見謝君哲淡淡地揮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王叔愣了一會兒,隨即閉上嘴巴,轉身帶著女仆離開。謝君哲是個淵穆的人,一句話不喜歡說第二遍,如果需要他重復說同一句話的話,謝君哲會覺得你沒有能力,或者做事情不認真,這樣的人他一定不會再用。也正是由于謝君哲這個嚴苛的用人標準,現在嚴家底下的辦事效率比嚴澤管理的時候還要提高上好幾倍。離去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長廊的盡頭,謝君哲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朝樓上走去。他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棉拖,腳步聲很輕,沿途并沒有開燈,謝君哲卻能輕車熟路地找到蕭埕忻所在的房間。房間里開著暖氣,相比室外的溫度要高上許多,謝君哲剛踏入房間眉頭就不禁皺起,在黑暗中無聲地搖了搖頭,直步走到落地窗邊將窗戶打開一個小口讓外邊的空氣通進來。“冷……”忽然間感到臉頰傳來一股寒意,蕭埕忻不滿地嘀咕一句,而后縮了縮脖子朝被子的更深處埋。“舅舅。”謝君哲走回床邊一把打開床頭柜上的臺燈,忽如其來地光明讓蕭埕忻的眼睛感到十分不適,不得不伸手在眼前避光。“你干嘛?”無端被人吵醒的蕭埕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眼睛不滿地瞪著謝君哲道。被蕭埕忻這么狠狠一瞪謝君哲也沒有覺得畏懼,這個曾經叱咤風云的黑道太子爺對他而言已經不能造成任何威脅,反倒是處處被他壓制。“我跟你說過什么你還記得么?”看著謝君哲滿是不悅的面孔,蕭埕忻沉默了一會兒,目光漸漸轉向被謝君哲打開的落地窗上,嘴巴不自覺地癟了癟。“舅舅,我和你說過什么?”謝君哲掐過蕭埕忻的下巴逼著他直視自己,一字一句重復了一遍。蕭埕忻扭扭頭,不情愿道:“開空調不能開太高溫度,還有不能把窗戶都關死。”“所以你聽話了么?”謝君哲得到回復并沒有緩色,而是繼續慢條斯理地追問道。“……”寂靜的房間里,兩人默默地干瞪了幾分鐘的眼睛,最終蕭埕忻敗下陣來,謝君哲是個認真的人,這件事情不給他一個交代他可以一直和自己在這里耗上一個晚上。“我忘記了。”“你已經連續忘記好幾天,舅舅,你不是一個小孩子,有些事情不是說你忘記了就能糊弄過去的。”謝君哲平靜地說教道。蕭埕忻十分想翻一個白眼給謝君哲,考慮到他那可憐的滿意度蕭埕忻還是忍住,老老實實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所以現在可以給我睡覺了么,我很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蕭埕忻說罷佯裝打一個哈欠,露出很疲憊的樣子,一般這種時候謝君哲就不會和他計較這么多了。“聽說張承運今天邀請你去他的生日晚宴?”謝君哲掐著蕭埕忻的手坐在床邊,一邊用手為蕭埕忻蓋好被子一邊陳述道。蕭埕忻身上的動作頓了頓,慢慢道:“嗯。怎么,不能去?”這個消息謝君哲能夠知道無非就是王叔告訴他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