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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對世界抱有惡意[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程?不會這么巧吧……

    俞雅做好臉部保養換了衣服順手給人簽了一堆名字出后臺的時候,抬頭還見到不少人堵在過道上眼巴巴地看過來。張勝跟根木樁似的貼墻站著,王闌小雯正與戲迷們聊得不亦樂乎,前者問后者戲劇行當的規矩,后者問前者俞雅在娛樂圈的事兒,雙方雞同鴨講,竟然也顯得很熱絡。

    俞雅一邊接過幾個老戲迷手上的白扇子,見到上面好些熟悉的人名時還笑,影迷追星,戲迷追角,其實也差不多,只是沒前者那么瘋狂而已。簽好名字遞回去,聊了幾句告辭的時候還聽到有人惋惜地喃喃:“多好的青衣啊,怎的就退了行呢?!?/br>
    大部分人還是挺滿意的,小玉濃時隔那么多年的一出鎖麟囊,估計還是絕版,與程派戲不相類似的另一番精彩,說出去是個多惹人羨慕嫉妒恨的談資。而俞雅只期待這事兒傳到她外公耳朵里的時間再晚一點……簡直怕死他了。

    大堂正中正在講相聲,戲是每天都有的,但也都只有一出,戲散場之后多半是相聲評書。常老頭的角落挺熱鬧,他尾巴是真翹到天上去了,拍著桌子跟老友們炫耀自己的眼光有多好,俞雅笑瞇瞇立在他身后時,愣是過了好一會兒才覺察到她的存在。

    “哈哈哈我們的小玉濃來了!”

    俞雅被熱情招呼坐下,眨眼身前已經放滿了熱騰騰的茶與各式瓜果糕點。這一波人年紀都挺大,皆帶著無比慈祥的長輩式眼神看她,其中一個興致勃勃地道:“閨女,你這變音的唱法有點古老板的影子啊?!?/br>
    俞雅也笑:“您聽出來了,在滇南撞見過古老師,承蒙教導,學到不少東西?!?/br>
    有人拍著大腿嘆惋:“哎,古老板退隱也是人生一大憾事?!?/br>
    還有人孜孜不倦地試圖說服俞雅重回這一行當:“玉濃先生是再看不到,現在連小玉濃都在這戲臺上絕了跡,實是……叫人難過啊?!闭f得倒很是委婉,畢竟當年對于俞雅離行跑到娛樂圈,不少行內大佬都勃然大怒,甚至寫文大罵這是暴殄天物,她那時年紀不大,但已能拿國家特殊津貼,身上寄托的還不單是傅派一個流派的希望,無奈她外公傅秋明都在她的倔強面前認了命,沒有反轉的余地。后來俞雅異軍突起,在娛樂圈不費吹灰之力闖下偌大名頭,讓唱衰的全都偃旗息鼓,罵言不見了,也只剩下nongnong嘆息。

    見得這頭熱鬧,后來連戲坊老板都蹭過來。俞雅越想越覺得玄乎,偷偷拽了人,朝不遠處的包廂示意了一下,作了個口型:“姓程?那個程?”

    老板顯然有些驚訝,但馬上就露出個神秘的笑,點點頭肯定了她的判斷。

    我勒個去!哪里有這樣巧的事哦!她唱了出鎖麟囊,正巧撞上了程氏族人,還被贈了臺象征最高規格禮遇的金玉滿堂?這就有意思了啊。雖然這種事如果傳出去沒準能成段佳話,但她還是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多別扭啊。就算她自覺唱得頗青出于藍,該有的虛心還是有的,這會兒人家大禮相贈的氣度就難免叫她覺得自己在班門弄斧。

    “方便拜訪嗎?”俞雅問。

    老板就招來個侍應,耳語了一番叫人去問,回頭與她道:“我問問啊?!?/br>
    *

    俞雅后來見著這位程先生是在后邊的花廳。

    本來還在想,大晚上的這位倒有雅興在池邊喂魚,真是奇特的愛好。被引進去的時候,與兩個步履匆匆的人迎面擦肩而過,俞雅不免多看了一眼,覺得對方皺著眉臉沉沉如臨大敵的樣子頗有幾分喜感——等到真看見程先生的那一刻,才眉毛微挑覺出幾分興味來。

    程氏族人她雖見過的不多,但也耳熟能詳。畢竟都曾在一個行當里混。能排得上數的戲劇世家不多,傳承已久的流派也少,所以彼此之間都挺熟稔。算上老的小的排一排,結果卻不怎么能與這位對得上號。是程家沒進這一行的小輩?或者是已經退隱的?怎么想都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于是覺得應該是位老先生沒錯了——然而人家著實年輕得很。

    大約也才三十出頭,西裝革履,穿著正式。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長著雙藍色的眼瞳,身材高大挺拔,五官的輪廓棱角分明,是典型的混血兒長相。

    俞雅定睛看,腦袋里本能地開始思考程家有什么人是與西方人成婚的,一不小心思想跑馬就八卦開了?;厣竦臅r候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直愣愣盯人家盯得有點久,于是笑起來:“先生極是面善。”

    她倚著欄桿,鳳眸微翹,充滿興味。在戲臺上體力消耗得多,神色間難免流露著幾分慵懶的倦意,聲音也有些沙啞,所以很輕很緩,極為動人。

    幾步遠外拿著魚食碟望水中幾尾錦鯉的人:“……”

    這位先生沉默片刻微微斂下眉目:“我對小姐神交已久?!?/br>
    三言二語繞過了“面善”這個說法。俞雅胳膊搭著扶欄,夜風拂面,發絲散亂,她隨意撥了撥鬢角,表情有些漫不經心的隨意:“這樣呀……”她的視線沒離對方臉龐,咬字輕柔又略帶笑意,“那我可有見過先生?”

    “我有幸與小姐有幾次相會,不過小姐大約是不記得的?!彼nD了一下,伸出手將指間捏著的瓷碟遞給俞雅。

    這個相會當然不是指俞雅在娛樂圈之后的事。但要說起當年在九城戲臺上,來來往往各色的人她看過太多,如果她真見過這位,那么絕對不是很容易忘記的。無他,這位先生長相太過出眾,氣質也甚是斐然,光是站著不動,就頗有種岳峙淵渟的雅度,然而卓然不群之中又透著種極為沉暗冷謐的氣息,俞雅甚至覺得他有些危險——當然在她看來這種若有似無的危險極為吸引人——反正無論如何,瞧著都不像是普通人。

    瞧了眼遞到身前的魚食,她面色不改,懶洋洋接過,撥弄了一下,看看水池便往下一潑,錦鯉翻滾踴躍著過來爭奪魚食,打得水花撲騰作響。

    然后她捏著這只空空的瓷碟又遞了回去:“恕我直言,先生不像是能被人輕易忽視的人呢。”

    程先生也不惱,伸手來接瓷碟,一下沒拽動,抬眸看,面前的人捏著碟子邊鳳眸含笑,細長的眉角微微上翹,本就是極美的長相,略略斜著眼睛看人的時候更帶出一種莫名的旖旎之感。他沒有強拽,想了想松手,攤開掌心放在碟子下方,看她慢慢把瓷碟放在自己掌心,才微微一笑:“刻意藏起來的人——自然就不會叫人看見了。”

    一語雙關,既解釋了為什么他說他與俞雅相識而俞雅不識得他的原因,又道明了自己的身份確是有些問題的,請她不必細究。

    姓程,這地盤的老板又肯定了他與那個程家有關,沒什么鬧烏龍的可能。想來就必定與程家有所淵源,淵源還頗深,但由于某些不好道明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