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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對世界抱有惡意[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什么不自在。反正沒人認識自己。

    而直到這戲開場之后,她們才知道,為什么俞雅進娛樂圈那么多人要痛心疾首。

    小雯看得目不轉睛,頭皮發麻喃喃:“我光知道趙綾羅傾國傾城,不知道現實中她也能這般袖然舉首風華絕代。”趙綾羅就是俞雅出道作的角色。

    第22章 影圈一姐05

    不懂戲的人尚且入迷, 懂得的更是早已如癡如醉。

    王闌要過了好久以后才想起來得抹把臉,手伸出,五指上全是濕漉漉的,她愣了愣,搓搓手指,扭頭看同樣滿臉淚的小雯, 小聲道:“你聽得懂么哭成這樣?”

    小雯猛地回神, 茫然搖了搖頭, 又眨巴眨巴眼睛:“聽不懂啊!”

    你其實講不清楚那些畫滿油彩的臉龐到底哪里驚艷, 也不知道這些聽不懂的咿咿呀呀到底哪里動人。對于行外人來說, 你不懂妝容衣飾的講究, 同樣的裝扮放在你面前, 那些臉幾乎都是如出一轍的相似,老少美丑倒是能分辨, 但你怎么懂垂垂老矣唱得滿堂喝彩, 青春年少落了反響平平?戲劇的審美固然需要專業的素養, 然而普通人也有自己的一套審美。所有的藝術形式都不是閉門造車自娛自樂, 真正的美是能跨越界限的。普通人如何去欣賞?縱看不懂聽不懂也入了戲,那便能反映出極高的水平了。

    俞雅素顏的美已經夠叫人驚心動魄, 而這樣一個人,身著華服上好戲妝立在你面前時你才能陡然美人在骨不在皮這話的道理。她是戲中人, 你是戲中客,那一舉一動都牽引著你的心緒,一顰一笑都勾連著你的神思, 每一轉身,每一揮袖,每一個眼神,每一句唱詞,全給人說不出的震撼。

    唱到朱樓時甚至滿場都潸然淚下。這一段格外考驗功力。京劇唱詞一般來說都是很規整七字一句或十字一句,長短句的句式自鎖麟囊才始,程派有專門一番抑揚錯落、疾徐有致的新腔來演繹這段,傅派以穩正清著稱,嚴格意義上嗓音不走細弱,下不到如此幽雅婉轉,但俞雅風格中確是還有個奇字,她的音域跨度極大,控制技巧極為獨到,屬于老天爺賞飯吃的典型,又有學各家唱腔,唱這段時自有一番幽咽凄柔,唱腔與身段融合,自是出落得真情實意美感驚人。

    王闌與小雯甚至在贊嘆之余難免還產生些許敬畏之心。

    這位要是還在戲劇行當里混,難免早早成就位年輕的大師啊。娛樂圈與戲劇行雖說都會被人叫戲子,但真要說起來,前者你都說不出里頭有哪些牛鬼蛇神,是人都敢往里闖,而后者到底是國粹,真正有藝術價值、技術含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當然也不是說沒有德高望重內外兼修的明星,也不是沒有道德敗壞遭人唾罵的戲劇演員,更不是說電影電視這類就不叫藝術了——只是從整個圈子的層面來看,民眾對兩者的感官還是有相當差距的。

    以王闌跟小雯的土鱉思想看來,在娛樂圈受到再多追捧好像還比不上戲劇界的地位實在……可是再想想,她們家俞雅好像在娛樂圈也是尖尖啊——所以為什么有人能如此得天獨厚?

    她們都不知道時間是怎么過去的。直到臺下此起彼伏喝彩的聲音才把她們的思緒召回來。且看為數不多的觀眾愣是將彩聲喊出了滿堂效果。

    過不久眾演員上臺謝幕,臺下的彩聲又上揚了一個高度,小雯看著有一叢叢的花從舞臺上方飄下來,落到地上又慢慢消散,定睛一看才發現是電子特效,大概是舞臺效果?環顧一下四周,有人低頭在看扶手,她也就看了眼,這一瞅就發現點奧妙,上面可長著些按鈕。她沒手賤的毛病,研究不出來個所以然便隨手招來不遠處的侍應詢問,然后了解這玩意兒是打賞。

    打賞的金額這坊間與邀請來的京劇演員五五分成,但戲坊是不收的,它有個專門的慈善項目,會直接將這筆錢用作慈善公益。不差錢的小雯覺得挺有意思,在侍應那報備了一下,試探性地點了第一個按鈕,侍應笑著解釋,這是“一枝獨秀”。

    王闌在旁邊翻了個白眼:“很好,一萬塊沒了。”

    再按一個鈕,是“白璧無瑕”。王闌給她數著錢:“十萬塊。”

    最后一個,她還沒來得及瞅清楚長啥樣,王闌已經一把抓住了她手腕,差點連頭毛都炸了:“知道你有錢,那也得給我悠著點!這可是一百萬啊!一百萬!”

    看一眼臺上,眾演員已經散場,但臺下還有人不斷高喊著“小玉濃”的名號。演趙祿寒的老生正是這會所的老板,笑嘻嘻又轉往臺后,身后請出的正是俞雅。

    一時間眾多的花彩都往她頭上落。小雯眨了眨眼睛,也隨大流偷偷戳了兩下白璧無瑕。

    俞雅單獨謝幕,往全場略略一禮,底下叫好聲更不斷,好事者還高喊“再來一出!”“唱拜月歌!”拜月歌是傅派的代表作,也是她當年的成名作,俞雅笑笑,沒應,只是又款款施一禮,講了幾句感謝的話語便待離開。

    她剛側了身,還沒來得及踏出一步,忽見整個戲臺都在飄金色牡丹。

    “喝!”全場嘩然,都在掉頭查看到底是誰那么大手筆。面面相覷之后不約而同抬頭,看向唯一開著的兩個包廂,其一是個中年男子,此刻正端著茶杯立在扶欄邊,笑著朝下擺了擺手示意不是他,于是視線都投注向那個始終畫簾半掩的包廂,不過等了好久沒見有人出來。

    “金玉滿堂啊!”眾人竊竊私語。

    俞雅在后臺卸妝,聽說這里的打賞制度時還有些驚訝。五五分成,如果請來的是一個戲班,那么五成給戲班,但現在請來的是一位,也就是說,都歸俞雅。坊間自己的班子大多是專職,自有坊中支付工資勞務費,偶有幾個票友,也是免費出演找點樂子的。本來籠統算起來也沒什么,可現在一個金玉滿堂壓上這打賞就夠豐富了。

    “我唱這出戲可是還債,哪好意思收錢。”她當即就笑,“留三成給諸位朋友作辛苦酬,剩下兩成幫我一起捐了吧。”

    俞雅其實沒什么好奇,但既然說起來,隨口就問了句:“那位先生什么來頭?”

    拆完頭飾與片子,調好卸妝油小心翼翼擦拭她臉上油彩的化妝師,聞言停了下手,想想:“那個包廂啊……開得次數其實不多來著,大概是留在江城的時日不多——是個戲迷,但只聽戲不追角兒,為人挺低調的,我們這的工作人員也少有見過他的。”她俯下身繼續卸妝,“據說那位先生姓陳?還是程?哈哈我分不太清楚。不過金玉滿堂這么大手筆我也是第一次看他現,說來上一臺金玉還是三年前的楊大師了吧,當時還引起轟動呢,唱得是霸王別姬,我記得很清楚……”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俞雅眨巴了一下眼睛,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