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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發動車子。白良道:“先回去。”李文凱不時在正前方的馬路和右手邊的白良身上來回扭頭,他有些明白了,又似乎更不明白了。白良變了,不,或者說,白良回來了,這個冷冰冰的才是白良。白浪那種吊兒郎當的形象,只是他為了掩飾本性的存在。他一直就是這么果斷干練嗎?不,與其說果斷干練,不如說他其實根本不愿意多說半句。難道他真像他說的那樣,其實原本無法正常和別人交流嗎?為什么會這樣呢?“我原本就是這樣。”白良喟嘆道。李文凱疑問的氣息太重,讓他沒有辦法忽略不計,他簡單的解釋道:“我小的時候總是被欺負,”“你說過,總是隊長幫你……”所以他那么相信隊長。李文凱有些惱,那時候如果是他在小良身邊保護他,他就不用這么嫉妒那個女人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辦法和別人接觸。”“因為你是人質,她被打?”白良斜了再三打斷他的人一眼。李文凱訕訕閉嘴,擺手抱歉,示意白良繼續說。“自閉、孤僻之類的。”白良一哂,無所謂道:“我根本沒有去過高中,也沒有上過大學。能夠和隊長以外的人接觸后,我就到八處報道了。”被欺負到自閉,連學都不能上這種事情,他為什么要這么無所謂的說出口!怪不得小良會那么容易受驚,害怕的時候會喊“隊長”,而他一抬手,他就跑,一用蠻力他就不敢再動了。李文凱看著白良,為自己的遲鈍,自責得說不出話來。后者卻只聳了一下肩膀,一副我就這樣,愛信不信的破罐子破摔樣,讓李文凱心疼,他伸手想拉他的手,安慰他給他溫暖,讓他依靠,想想卻沒敢動,已經伸過去的那只手在副坐的椅背上拍了一下,又收了回來。原來白浪是偽裝,可他為什么要偽裝成紈绔浪蕩的模樣?李文凱實在是想不明白,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白浪,就不能用了?發生了什么呢?他開始回憶,白良,又稱白浪,八處第一花,緋聞不斷,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他有點懶,凡是只出半分力,不是在患得患失就是又傷春悲秋……原來這些都是偽裝。白良又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什么時候他開始稱呼他為白良的呢?他又是什么時候開始關注這個人的,不同于以往的關注他的呢?知道他也是工作狂的時候嗎?可是這些有什么關系呢?李文凱突然停止思考,這些都沒有關系了,白良也好,白浪也罷,總逃不過都是他的小良。“你呢?什么時候會完全做回自己?”白良沒有看李文凱,卻問得十分篤定,似乎是在宣戰,在告訴李文凱,他從來不覺得他如今的形態,就是他原本的狀態。什么時候回去?原本的狀態嗎?他的腦海里晃過一片一望無際的雪地……“疤明!疤明!”張明猛的回頭,發現張駿正在喊他,他疑惑的看回去。張駿一臉焦急的搖頭提示。“張明!”梁西林抬高聲音。“……”張明張了一下嘴,完了,剛剛走神了。他趕緊快走了幾步,到了梁西林身邊。梁西林喊了好幾聲,張明才反應過來,這讓他面子多少有些過不去,偏偏還有個火上澆油的人在旁邊不肯消停。“梁少,你這破相保鏢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難不成,背著你……”江大生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一臉看笑話的模樣看著這兩個人,大膽猜測。“……”張明瞬間臊紅了臉,他被梁西林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站著不敢動。王平暗自打量著李文凱,這家伙,從站到門口開始,不知道偷笑了多少次了,死小子,身上還帶著偷吃的魚腥!看他那張春心蕩漾的臉,對比大清早那副棄婦樣兒,王平越發不爽了:我忙了一整天,你跑去談戀愛就算了,還在這兒掉鏈子!哼!“踢一腳也太輕了吧!梁少,你這樣管人,我怎么能放心跟你合作!”江大生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眼前這兩人立刻上演一場什么大戰的模樣,成功的讓梁西林對張明發了火:“出去,給林賢打電話。”張明抿著嘴,乞求的看一眼梁西林,似乎正在因為并不想給林賢電話,而做最后的掙扎。梁西林不罰保鏢們,但是林賢罰,想起那張黑臉,張明又是一陣郁悶。不過沒什么用,他被梁西林一眼瞪回去,只能走出門打電話。是誰說梁西林跟他親的?跟他親還罰他?還讓他找林賢領罰!李文凱恨不得把江大生那張臉撕爛,再把那雙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的雙眼……第65章X-10-09(22)算了,那是隊長,是隊長,是隊長!李文凱提醒自己要淡定,轉身拐到樓道里,撥通電話。“你這保鏢有點意思,我又沒說什么,就是看他那樣兒……”江大生笑得曖昧,沖梁西林使了個眼色,道:“梁少,你不覺得嗎?他是不是背著你,吃到了什么極品美味了,還一直回味無窮。”梁西林的腦仁疼,從第一次接觸開始,他就覺得,這個江大生是個非常能繞的人,總是能繞的他火大。這不,他又來了,剛剛明明在暗諷張明背著他偷吃,現在又說張明真的背著他偷吃!他到底想干什么!既然江大生說到吃的,梁西林從善如流道:“那我一會兒要好好問問他!真的是極品美味的話,一定請江律師一起品嘗!”“我的口味比較特別!”江大生隔著鏡片眨了一下眼睛,直白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所以我不是來找特別的你了。”梁西林玩味一笑,伸手在江大生的手背上拍了一下,道:“那件事,還是得拜托江律師。”對方怎么繞就是不進主題,梁西林只好自己帶路,主動說出此行的目的。江大生打量著主動示好的人,忽然說起正事,道:“事不大,我就是比較好奇。”梁西林立即打起精神,正色道:“江律師有什么顧慮,但說無妨。”這種時候,就是彼此衡量的時候,梁西林不怕江大生要天上的星,就怕他沒要求。“我大師兄不是姜佬爺子的御用軍師嗎?怎么,梁少會來找我?”“……”江大生的話讓梁西林有一瞬間的怔愣,很快他又立刻回過神道:“你也說了,他是御用!”“太子也不能用?”“不敢當!”梁西林謙虛一笑,道:“別人不知道,隨口恭維一聲,江律師怎么也當真?我只是個外孫。”這是在撇清關系?江大生盤算著梁西林這句話背后的含義,面不改色道:“我的規矩,梁少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也來找我?”“我已經來了,你說呢?”梁西林攤開雙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