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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對陛下太過寵愛皇后心生不滿,平時參加宮宴也從未正眼瞧過皇后,如今看到女子的一笑卻令他剎時墜入了從未到過的新境地。他只覺得兩頰發(fā)熱,至于那女子到底說的什么卻是全然聽不進去了。 楚曦瞧見他的樣子也是大為氣惱,如今他們說正事呢,這人好端端地臉紅做什么!還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她在說什么,她只好重重咳嗽了一聲繼續(xù)道:“本宮說的話,不知張御史怎么看?” 張佳其這才反應過來,匆匆點了點頭便不敢再看她:“皇后殿下說的對,是微臣說錯了話,得罪了皇后殿下,請殿下恕罪。” 楚曦更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了,這張佳其方才還一副不將她趕走不罷休的架勢,如今倒這般隨和好說話了。她正奇怪間突然腰間的細rou被人猛地掐了一把,那一掐正中在她的敏感點上,她身子一僵,險些便要忍不住叫出聲來。轉(zhuǎn)頭卻見罪魁禍首一臉平靜地站在她身側(cè),他的手卻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jīng)_她暗地里使壞。 楚曦憤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掐我做什么! 洛曄卻依舊不看她,冷峻流利的側(cè)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楚曦只好略僵硬地笑了笑,語氣柔和地看向楚婉道。 “女子的事擺明面上說也不太好,不如楚婉meimei這便跟我來,好好跟本宮說一下自個的委屈?!?/br> 作者有話要說: 洛洛:哼!你沖那個書呆子笑了,我生氣了,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楚曦:我明明是沖大家笑的好不好! 楚婉其實一點都不聰明,她就是有點小聰明小心機,落到大事上就帶著擺脫不了的目光短淺,她自幼的眼界已經(jīng)把自己困到那一方小天地里走不出來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桃芷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喵喵喵 5瓶;620s 3瓶;胤川、千陽 2瓶;寶寶、夭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公主 “殿下, 妾身在這里說就可以了。” 楚婉楚楚可憐地看向楚曦道,她說話間突然膝行了兩步猛地抱住了洛曄的腿, 可憐兮兮地抬起頭道:“陛下,妾身此番為國為民,您可一定要為妾身作主啊。” 洛曄眉頭深皺,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只覺得說不出的惡心, 條件反射之下他就想將她飛踹出去, 楚曦及時地拉了洛曄一把,不動聲色地朝他搖了搖頭。 楚婉此時貼過來不就是想惹得洛曄動怒, 若是洛曄動怒傷了楚婉,可真要被彈劾兇虐殘暴不謀政事了。 楚曦朝底下梨花帶雨的楚婉看上了一眼,她突然覺得楚婉今日的打扮有些不同尋常。明明天氣里還帶著幾絲燥熱,楚婉卻穿了一件翻領胡服, 里面的里衣嚴嚴實實地直遮到脖子上,平日里楚婉為了扮柔弱從來都是穿色澤輕淺的傳統(tǒng)襦裙, 如今見她穿這胡服, 還倒真是頭一回。 大夏女子身穿胡服的雖然本就居多, 若是旁人也瞧不出什么古怪, 可偏偏楚曦也是個女子, 她對楚婉雖稱不上有多了解, 可還是一眼就能感覺到她今日的異乎尋常。 楚曦心中一轉(zhuǎn), 一個猜想突然就浮上了心頭。 “楚婉meimei這是做什么,你和陛下尊卑有別,如今這兒這么些人呢, 你也不怕旁人瞧了笑話。” 楚曦看著楚婉說,語氣溫和的就真像是一個jiejie在指責不聽話的meimei。 “我不怕旁人笑話,只盼著陛下早日裁決此事,若是耽擱了國家大事,妾身才真是罪該萬死?!背窆首骺蓱z地抬起頭看向洛曄,“陛下,白文昊的親筆手書信就在于此,求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br> 洛曄看著她那張矯揉造作的臉只覺得心里作嘔,若不是楚曦攔著他,他真想現(xiàn)在就將這個惡心的女人一刀殺掉。他依舊神色平靜地看向楚曦,楚曦卻在他眼中看到了急不可耐的求助之色。 楚曦在心里笑了一下,他竟也有這般著急的時候。她朝旁邊的絳鶯笑了笑:“快去將白少夫人拉起來,若是旁人瞧見了,還道本宮這個做jiejie的欺負她呢。” 絳鶯看到楚曦同她說話之時悄悄比劃的動作先是一愣,而后就迅速地明白了過來,她立馬就走過去拉緊抱著洛曄腿的楚婉:“少夫人快起來吧,有什么事殿下會為你作主的。” 楚婉聽到這話不由得又收緊了抱住洛曄腿的手,千萬不能被這個女人帶走,這個女人一向面善心毒,若是被她拉到暗處還不知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寧修的威脅,楚婉不由得在心底倒抽了一口涼氣。 楚曦見她不動,心想正中自己下懷,她又朝絳鶯使了個眼色,絳鶯在手上又加大了力氣。那些朝臣都瞧著這詭異的一幕都面面相覷,卻不知如何是好。 只聽絳鶯突然一聲驚叫,楚婉肩頭的衣裳突然因她氣力太大被扯落了下來。 楚婉一驚,來不及責備絳鶯什么,就慌著要將衣裳重新扯回去,沒想到此時絳鶯卻宛若沒見過世面一般大聲叫了起來:“少夫人這是被人給打了么,怎么這肩頭青青紫紫的呢!” 楚婉頓時大驚,只覺得眾人的目光都朝她這里看了過來,可偏偏絳鶯還扒著她的衣領滿是好奇地盯著她,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跟自幼便做宮女的絳鶯抗衡。 “這哪里是被人打了,分明就是少夫人昨晚去找野男人了。”楚苓語氣冰冷地在一旁開口,她的聲音帶著一種久經(jīng)滄桑的尖刻刺破每個人的耳膜,“看來少夫人對白小將軍真是恨之入骨,因為他的罪行氣得自個都去朝別人投懷送抱了?!?/br> 在場的眾人也不是傻子,看到楚婉肩頭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楚婉是孤身一人跟著楚曦來醴州的,白文昊如今遠在羌族,那楚婉如今身上的這痕跡,可不正是說明了一切么? “一個不守婦道之人的話又有什么可信的。”張佳其終于又恢復了那副鐵面無私的模樣,“若是夫人真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心中焦急,又怎會有心思和旁的男子尋歡作樂?” “你們胡說!”楚婉的反應也是極快,淚眼連連地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們說,“昨晚,昨晚是有人對我用強了,目的就是不讓我說出此事!你們諸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