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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最討厭我寸步不離跟著你的樣子。我看著你對他們甜甜的笑著,內心嫉妒的要發瘋!可是你竟毫不在意!那些對你溫柔款款的男人,小心殷切的照顧你,所以,他們送你的禮物,你從不拒絕。他們邀請你同游,你也欣然前往。” “每次你背著我赴約,都不啻于是在我心頭狠狠地劃上一刀,痛徹心扉!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看著你們言笑晏晏的樣子會有多刺眼!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又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 …… 他的表情痛苦而狂亂,眼神更是兇悍可怖。 我忒喵的驚呆了。 此刻,本人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臥槽!這個心機boy! “不,你撒謊。”我如是說到,冷靜的看向荀昃。 [愛上自己] “不,你撒謊。” 荀昃只怔了一下,便收起癲狂,恢復了氣定神閑。 快的就像是學過川劇變臉。 無語.JPG 丫一定有表演癖! 忒喵比我還戲精! “你如何確定我在撒謊?”他的眼神輕飄飄的撇過來,“我說的可是上輩子發生的事。” “上輩子?”我反復咀嚼著這詞兒,一時竟有些好笑。“呵。” 終于明白他為何表現的這么蠢了。 ――原本應該棘手的對手,只因重生,為這不同常人的經歷而自覺高人一等,可不正是愚蠢的表現? “你并不驚訝?”他問。 我冷靜的說,“這種虛無縹緲的事,做不得準。” “可你的表現不是這樣說的。”荀昃控制著輪椅朝我行來,直到與我相偎。一種親密似戀人的姿態。“你分明已經相信我經歷過前世。” 然后他抓起我一只手,托在掌心仔細賞玩。 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嘴角神經質的抖了下,似是要笑,又似乎要怒。 ――變態。 “說說看,我哪里撒了謊?”戲精荀頗為好心情似的笑看著我。 “很簡單。成親前的部分,或許九真一假。”我盯著他的黑眸,臉色微冷,“但后面的部分,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哦?”荀昃抬眼,笑意微斂。 “呵。荀昃,別把我當傻子。我或許不夠了解你,可我足夠了解我自己。”任由他抓著手,我平靜的指出他之前話語里的漏洞,“你若待我果真有自己說得那般好,我必愛你重逾一切。而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背叛你。” 荀昃挑起了眉,饒有興味,“倒是我小覷了你。你比前世聰明多了。” “那么,你又做了什么?” “也沒什么。”他漫不經心的態度成功激起了我的殺意,“既然外面有那么多野男人覬覦你,我也只好讓你乖乖地待在家里。” 驀地,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 “不過是折斷四肢而已,有甚么大不了?”他說。 他是真覺得四肢殘廢不算什么。 說實話,我有點冷。 且此時他看著我手的表情,真的很有一種怪誕科學家的氣質。 令人毛骨悚然。 我盡量不動聲色的要抽回手。 荀昃并沒有執著,輕易的便松開。 我,“……” 我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尖相互搓了搓,霎時一陣火辣辣的劇痛。 霧草!不曉得十指連心的嘛! 附骨之毒,痛徹心扉。 小渣男你夠狠! 荀昃輕輕的笑起來。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看過來,點點星光似的笑意溫柔的灑落。 然而,說出的話卻含著陰毒的惡意,“神醫的徒弟?喏,我從未小瞧你。朝露散好解,那,辣手摧心呢?” 我不免變了臉色。 荀昃志得意滿的看著我。 可惜,他不知道,我并非為這恐怖的劇毒所訝異。 而是―― 辣手摧心? 我忽然有些恍惚――這不是原主曾提過,在她初穿越的前世結局中,最后導致她不顧形象毫無尊嚴主動求死的原因么? 可據原主親口所言,摧心之毒是不小心伺候過一個恩客才染上的? 如今想來,其中竟還有隱情!? 我驚疑不定的看著荀昃,“這毒不是早就失傳了嗎?你從何得來?” 他又笑起來,春風滿面,溫情似水,“神醫高徒竟也不知此毒乃荀氏祖先所創?看來你師父當真寵你,竟不肯教你沾染半分丑惡秘聞。” 我沉默了。 然后一鞭子抽翻了他! 乒零咣啷一番亂響過后,我依舊好端端坐著,云淡風輕。小渣男卻狼狽不堪的趴在了地面上。 這回,荀昃再也無法維持淡定。 想必散功藥已完全發揮作用,我看到他開始慌亂。 碎屑翻飛的輪椅木片劃破了他的臉,滲出縷縷血漬,蜿蜒成蜈蚣模樣。他努力想坐起來,卻因沒有外力輔助而不得成功。 我又一鞭子飛過去,銳利的鞭稍割斷他撐地左手的手筋。 砰的一聲,他重新趴回了地面。 他的渾身不自覺顫抖著,如一攤爛泥一樣粗重的喘息。 我緩緩起身,高腳椅摩擦得地面吱嘎作響,“荀昃,你比我想象的,更無恥。” 說著,再一鞭子! 右腕的手筋也給他割斷了。 有噴濺的鮮血迸射在我的衣擺上,將淺色的布料氤染成靛青一片。 他睜大了眼睛,失聲尖叫,“不可能!你怎會沒事!” 我欣賞著他宛若廢人的模樣,不免有些愉悅。“你當真以為此毒無藥可解?” 荀昃呼吸一滯,瞳孔微縮。 怕不是個傻子喲!我既然有膽量跟他互相算計,當然要盡可能考慮到許多方面。 ――自從接下這個任務,我便已經開始計劃得到辣手摧心的解藥。 ――不然也不必一定要拜bug級神醫為師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提前做準備!”荀昃顛三倒四的說著,看神志已然開始不甚清醒,“你也重生了?你沒對我避如蛇蝎……哈哈哈哈……我居然敗給了你!郝甜!算你走運!” 說到后來,他的眼神已兇狠如餓狼。 我收回長鞭,撫摸著鞭稍上薄如蟬翼的刀片,心情甚好。 “呀,某人不是說四肢殘廢沒什么了不起嗎?如今感覺如何?” “我想想啊……內力盡失,四肢俱廢……唔,我是不是還要剜掉你的雙眼、刺破你的耳膜、拔掉你的舌頭?再將你囚禁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讓你無知無覺的過完這一輩子?”我瞇起眼,作出一副無比享受的模樣。 荀昃忽然翻身躺倒,放聲大笑! 他此刻本該全身都不能動,卻仍然費力的抬起手臂重重拍打著地面,癲亂的笑聲驚起窗外歇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