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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他終于折騰地睡著了,呼吸平穩了,邢烈這才安下心來抱著他,自己閉起了眼晴。他知道他身體肯定難受,自己也第一次比較沖動。但從頭到尾,沈寒總不肯直言坦率地說他不舒服。所以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被自己折騰的厲害的地方好好按摩慰問一下。沈寒很乖,平躺著被動的讓他摸著,因為后面被碰到,一條腿反射性地動作,彎曲了起來。等到抬起了腿,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古怪的,類似于迎合的動作時。他臉有些紅了,默默地臉側朝下,轉了個身,手抓起了枕頭,把表情蒙了起來。邢烈的手因為他的肢體動作,恰到好處從xue口劃過大腿內側,因為轉身,居然被沈寒的兩條腿夾在了中間,體重的牽制,抽都抽不出來。邢烈看著這樣的狀況。覺得好笑了。沈寒更尷尬了。他兩條腿微微移動了一下,想要邢烈自己識趣點把手抽出來,結果效果不佳,反而變成了像是在故意摩擦那只夾在他兩腿之間的手。“你這個動作,我可以認為有別的意思嗎?”邢烈知道沈寒是無心,但自己就是想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別鬧了……”沈寒的耳朵紅通通,他的聲音從枕頭里悶悶地傳出來:“已經這么晚了,你又和你父母說過,今天不用回去?”他非常地鴕鳥,臉埋在枕頭里,手抓著枕頭抓的死緊。邢烈知道他是在害羞,又聽見了他說的這句話。于是放棄了繼續壞心眼的捉弄他,自覺地移開了那只作怪的手。“沒有。所以待會我就要走了。”他看著側著身,躺在自己身下的這具身體,表情很溫柔,說的話卻有些缺乏了什么。按照道理,今天是他們發生的第一次,怎樣他也不應該那么快的就走的。沈寒聽了,心里的確立刻有些失落。沒想到開這個話題的是他白己,可邢烈居然真的就說等會要走了。心里的某一塊地方空虛了起來。臉依然埋在枕頭里,過了很久,他才慢慢從枕頭里應了一聲。肩胛上突然落上那人溫柔的一吻,同時聽到了他對自己的囑咐。“你再多睡一會,走之前我會叫人來送晚餐的,今天你就不要自己起來做飯了,好好休息,怎么樣?”聽了這句話,沈寒心里的郁悶才算有些被撫平。他始終還沒有適應市人突然這么關心和照顧自己,心里卻又有些深陷其中,期望著什么。他微微點頭,幅度一點都不明顯,邢烈居然看出來了,微笑著起身,不再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去壓著身下的人。他爬出了被窩,把被子重新再蓋好,自己坐在床邊,看著沈寒被自己嚴嚴實實地蓋著,只剩下烏黑的頭發還露在外面。然后目光漸漸移開,看到了床旁拒上放著一個相框架,那里面放著一張照片,那還是自己來了沈寒的家后,硬逼著沈寒一定要放上去的。相片很陳舊,已經有些泛黃了,里面照著的三個人,都很開心的笑著,摟在一起。邢烈坐在床旁,一直坐著沒有什么動靜。沈寒曾經有幾次把頭探出來,想看看邢烈怎么了。可每次看到他赤裸著背對自己的寬闊的背部,安靜的坐著,伸出來想拍他的手,總會收回去。真實的感覺到,有一個人,一直這樣陪著自己。他開始貪戀這仿佛時間在瞬間停頓了好久的溫馨,自己不愿去撥動它。就這樣,感覺著一直有一個人他陪著自己在身邊。意識迷離,又睡去。邢烈一直看著這張照片,等到沈寒睡了,才拿起了它,好好地放在自己眼前看。那照片里三個人如此歡樂的笑容。他看著,在思考。有些事,也許能讓人永遠都無法忘記。第六十二章段煌慢慢走在回地下車庫的路上,把玩著掌心中的手機,想著剛才和施悅兒的談話,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完美的巧合。對于施悅兒拿著那支錄音筆,坐上了計程車,會開往哪里沒說。她接下來會干什么。還有會把他說得話講給誰聽。他知道。他都知道。……包括讓她這么做得人是誰……沒有人的地下車庫中,手機鈴聲突然地響起,異常的刺耳驚悚。他看著來電顯示號碼,是一個沒有標示的陌生來電,號碼雖然熟悉,可是他的通訊錄里卻根本設有儲存過。他看著號碼回憶了很久。記不起打這個電話來的人是誰。現在誤打誤撞的人太多,他不會接陌生人的電話。所以最后還是按掉。因為他實在記不起這個號碼是誰。沈寒靠在床頭,聽著耳邊電話“嘟嘟”的盲音,若有所思。邢烈在浴室里洗完澡出來了,看見了他正拿著電話筒發呆。看著沈寒睡了,不放心還是想看著沈寒把晚飯吃了才走,所以等到沈寒醒來,他才起身去洗了個澡。“怎么了!”邢烈問。沈寒出神了一會,對他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情。“沒什么。我只是在想,該怎樣對段煌說,他和樓桂韻的事。”他坦白交代,拿起電話是想和段煌好好談談。本來這件多,對邢烈,也沒有什么好隱瞞。“剛才電話沒打通,被他掛了。”“大概他不知道這個號碼是誰。”“不過現在以我的立場,勸他去和樓佳韻離婚,也許會太尷尬。”他自嘲地說著。本來清澈的目光,在邢烈的注視下暗淡,轉向了別處。在邢烈面前,談論著和段煌以前的事,是不是會不太合適。“可是……如果我不說……我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自己費盡心血的一切都白費……”“我去把外賣熱一熱。你先打電括吧。打完了出來吃飯。”邢烈沉穩地聲音,人在門背后消失。沈寒看著被輕輕關上的門。良久,歉意的說了一句。“抱歉。”對于邢烈,這也許已徑是他忍耐地極限。能做到平淡的關心著他的一切。他低頭把段煌的號碼,重新又按了一遍。通話音響著,他剛煩躁的心精卻開始轉向平靜。大抵是邢烈不高興的反應,讓他開始清醒了一些。不能再為那個人煩惱了。就算是最后一次他和段煌之間的聯系。算是對那次突然離開,對他,對天恒造成的工作上的麻煩的一次交代。幫了他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