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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又打了進來。突然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鈴聲,他心里一高興,干脆掐斷了另一個電話,拿起了那個工作上不太常用的手機。翻開蓋子,他立刻接了。電話里頭卻聽到一個很緊張的男聲,帶著著急的聲音說到:“大哥……”段煌把沈寒壓在了門后的墻壁上,因為踹門時的動靜過大,引來了隔壁鄰居的注意。兩人都同時聽到了隔壁喲有人開門的聲音,沈寒但有的往那里看,段煌瞟了一眼,立刻就用腳把門踢關了上去。這下子把出來看動靜的鄰居也嚇了一跳,眼見著這戶人家的門又關上了,想到這家人家好幾年沒人回來住,一回來住就出這么大的動靜,可見不是什么好事,少管閑事比較好,于是又回了自己家里去。沈寒看見門關上了顯然松了一口氣,可回頭看,又見段煌目光炯炯,用吃人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的心頓時揪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最怕別人看見。”段煌無情地笑著,眼里透著的全是諷刺。沈寒沉默。“我倒是無所謂,在乎那么多做什么,我和你的關系,凡是我們認識的人都知道,再多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我也無所謂。”他說著冷靜自私的話,手感覺到了沈寒的不再抵抗,于是放松了力道,轉而把深寒的手反鎖在背后。“沈寒,我糾纏你,只為了能和你再復合。而且這次我不會再介意旁人的目光是怎樣。老爺子那里我也不管了,我會一直對你好的,只要你答應我,我會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愛你。”沈寒顯然剛洗過澡,身上有香皂的味道,段煌聞著昔日戀人的淡淡體香,竟然神迷起來。“只要你答應我,我可以送給你一切。”他開出了條件,沙啞了聲音,他被這股熟悉的味道迷住了,有多久沒能這么抱住他了,這還是分手后的第一次。以前他和沈寒兩個人獨處,他抱著他,要抱多久沈寒都不會拒絕。他也喜歡抱住他,暖暖的,總是帶著他身上特別干凈的氣息,很好聞。對他而言,沈寒是特別的,他在很久以前就發覺了。沈寒卻仿佛已經被抱地麻木了,他低著頭,避開了段煌火熱的視線,廳里的燈光照在了他臉的上方,表情隱藏在陰影中。段煌說的話,聽再多了也沒有意義,他不會再相信他半個字。對他,他早就失望了。他抬起頭,笑著,卻有些殘酷。“只可惜,我不想再和你說一句話。”不知道這樣說,傷不傷人心。他看見段煌雖然強勢,眼中卻透露著乞求的意思,在聽到他說出的話后,出現了澀然和灰敗。似曾相識的表情,以前在自己的眼中也有過。可是他現在,對他的心,早就死了。段煌抓著他的手,又開始緊了。“沒關系。”他釋然地說:“我有的是時間,等著你回心轉意。只要和你還肯跟我說話。”甜言蜜語。他知道沈寒以前很喜歡聽,不知道現在還管不管用。但只要沈寒有一絲希望肯回頭,不管什么方法,他都愿意用上。他知道自己有錯過,錯過了好多次擁有他的機會。所以他心甘情愿地低頭。“不可能了。”沈寒卻笑著一直在搖頭。竟然覺得這樣的對話有些悲慘。這些話,如果早一些,從段煌口中說出來,該有多好。再找感覺,已經再難找到了。被人拒絕,受傷的感覺,段煌也嘗到了嗎?“你知道嗎。我已經和邢烈在一起了。”他目光淡淡地看著段煌。期待著他聽到這句話時的反應。原來自己有時也是殘忍的。他不否認,自己說這句話時,多少有一些報復的快感。報復段煌曾經那么絕情的離開了他,選擇了樓佳韻。那個時候,他多么希望段煌能說一句,無論有多少阻隔,他們一定會在一起。這句遲到了那么久的話,此時再說出口,已經再沒有意義。段煌顯然立刻被這個無情的事實震撼了。他根本沒想到邢烈會下手那么快,他也沒想到沈寒會就這么答應。他的目光開始變得陰冷。“你撒謊。”沈寒淡淡笑著:“我為什么要撒謊。就在昨天,邢烈來找我,說想和我在一起。”“沈寒,你騙我。你這么說是因為你想拒絕我,所以用這種蹩腳的理由。”段煌生硬地強求著,也不管自己的聲音有多么的生澀。“你是什么性格,我了解的還不清楚,你會這么快的愛上別人?!”他冷笑,固執的認為這只不過是沈寒拒絕他的另一種借口。“說不定呢。”沈寒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不卑也不亢。“我都離開你了,為什么不可以嘗試新的戀人。”以前是因為自己愚蠢。萬里說得太對了,被傷了那么多次,是自己看不開。他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對段煌說話。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讓著段煌的。以至于現在的段煌,用一種像被拋棄的小狗般的可憐的眼神望著自己。有那么一刻,沈寒真的心有點軟了。但是是可憐的心軟了,絕不是什么又重新再愛上這個人。“沈寒,你傷了我的心了。”段煌的聲音突然又變得輕柔了。多么溫柔。可這句話,聽了連帶著沈寒的心也痛了。手臂還是被緊緊的禁錮無法動彈,他看著對面的男人目光中流露著巨大的堅持和痛苦。段煌對他說:“我不想放棄你的。”“可是我已經要離開你了。”沈寒殘酷的回答。段煌突然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惡狠狠地看著沈寒,就像頭受了傷的野獸。沈寒的頭被迫仰起,姿勢優美的像一頭瀕死的天鵝。但他的神情卻沒有變化,自始至終,一直用眼睛平淡地注視著他段煌。“你不要逼我。”段煌的眼中透露著蠻橫的獨占欲。“你知道的,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掐在脖子上的手在慢慢縮緊,還沒有到窒息的地步,沈寒的雙手自由了,卻只有一只手能動,另一只手,早就開始痛得麻木不仁。他抬起能動的右手,抓住了段煌掐住他脖子的雙臂。就在這時,放在臺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兩人都受驚,尤其是段煌,目光猶豫了一下。“讓我去接電話。”沈寒的聲音,破碎艱難的說。其實段煌的手勢雖然兇狠,但卻沒有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