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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更溫柔起來。自從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也不知是不是腹中有了一個新生命的關系,她突然性格都變了。她要做mama了。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們要有寶寶了。”好開心。所以沒有發覺,段煌被她牽住的手,是多么的僵硬。等到發覺段煌的不自然時,才開始奇怪。……突如其來的胸口絞痛到難以呼吸的感覺。他猛然掙開了安娜的手,整個人趴伏在床上,保護性的用手本能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止也止不住的疼痛。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居然產生了一種必然。一種一切已經開始發生,一切已經開始結束的注定。“煌?……你怎么了?……”……為什么啊為什么,竟然,原來,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忘掉。第二十章天氣很不錯。沈寒現在的心情也非常不錯。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住了兩個星期,傷口雖然還用白紗布包著,但活動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感染也控制了。完全可以回家修養。這兩個星期季雅三番五次的說要請他去季家吃飯,他每一次都委婉的拒絕。并不是不樂意,而是覺得實在沒有這個必要。雖然是季雅主動提出,他也不想過多的打擾她的家人。于是決定盡早的離開,也免得多出許多事情。告訴了萬里,萬里卻和他交待了一聲抱歉,說報社催著他趕稿,人昏天黑地趴在電腦上打字,實在抽不出空來接他。他笑著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通知他一聲而已,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什么重病,一個人辦理出院完全沒有問題。先前在和醫生說了自己的打算的時候,查房的醫生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正面回答,特地走了出去,打起了電話。沈寒留心了一下,看到那醫生接通了不知是誰,支支唔唔,總之似乎是交待他想要辦理出院的事情。那醫生說話時的表情很尊敬,沈寒不用費腦子思考都能知道他正在和誰打電話。大概十分鐘左右,那醫生又走了進來,態度很和藹的表示同意他出院,只是要求他繼續在家中休息兩個星期。以防萬一。他謝謝了醫生。醫藥費加住院費都是免費的,所以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手續。沈寒整理著病房衣柜中自己的衣服,特地挑了一件風衣做外套披著,用來掩蓋住胸口傷處的白紗。碰巧的是,已經拎著手提箱準備走時,護士又捧進了一束鮮花,和往日的不同,不是康乃馨,卻是一大束亮藍色的玫瑰。沈寒愣住,手里的動作也停頓,心里咯噔了一下。過了這么多天,雖然早就把那人每天一束花的行為歸于純粹的祝福之類,可是現在突然有些不安。這算什么意思?一共九十九朵玫瑰。只有情人送的花,才會是玫瑰。花束里夾著一封信,用心形的粘貼紙粘著。他接過花,欲言又止的看著捧著花進來的護士。“這花,也是邢先生送來的?”不敢確信地再問了一次。小護士對這束花的出現表情也非常曖昧。本來邢先生每天堅持派人送一束花的表現就非常可疑了,小姑娘才不管沈寒是因為什么原因住院,八卦的心思永遠有,流言蜚語,就算是直的,也會被她們瞎傳成彎的。不過好歹她還是說了一句實話。她很直白的說:“不知道。”不知道?沈寒挑起了好看的眉毛。“沈先生,是快遞員送來的。直接送到了護士臺,沒有郵寄人的名字。”這家直屬于國家機構的醫院,管理非常嚴格,每一個非工作人員的出入都會受到管理。“會送這樣的花給沈先生的人,一定是沈先生的狂熱追求者吧。”說著這話,小護士的臉也有些紅潤。沈寒住的這些天,一直對給他吊水打針換藥的護士小姐們很客氣禮貌,就算躺在床上,也不減迷人氣質,又是一副高級精英份子的外貌風度,其實迷倒了不少人,只是他自己沒察覺而已。眼看著身后什么都弄好了,床鋪的干凈整潔,衣柜里床頭柜上都清空了,這么一束顯眼的花就這么扔在這里也不太合適。沈寒無奈地嘆了口氣,謝謝了那個小護士,右手拖著箱子,左手抱著一束這么顯眼的玫瑰花,在眾目睽睽之下,往電梯走去。出了醫院的大門,沈寒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意外。邢烈的車,他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當然歸于他的記憶力總是很好。但當看到它就停在醫院出入口,人來人往的大門正前,邢烈本尊就站在車門邊,那才讓人驚訝。他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一只手插在褲縫里,面容很沉默正經,儼然在等人的樣子。沈寒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邢烈會特地來接他,于是也完全不知該怎樣去和邢烈打招呼。一開始,他甚至在懷疑這醫院是不是還住了什么別的人,比方說邢烈的親戚之類的,總之他怎么也想不到邢烈會等在這里接他。直到邢烈也注意到了那束亮藍色的玫瑰,然后看見了他。沈寒臉紅了一下。男人被送玫瑰本來就很少見,還是這么貴的,意圖又非常明顯。回頭率堪稱百分之一百。他看見邢烈看見花時略微地皺了皺眉,但并沒有特別的意思,而是人立即向他走了過來。他連忙反應過來,說。“邢先生?您來接我?您太客氣了。”說話也尷尬,表情也尷尬。邢烈倒沒有特別在意,而是非常自然的接過了他僵硬著手,還提著的箱子。“醫院給了我電話,說你今天出院?你傷口還沒好透,為什么不多住幾天?”他邊提著箱子邊往轎車走,反應慢了一拍,被動的沈寒只能跟上。他在想著該怎樣才能和邢烈說明他自己也能打的回萬里的家里,不用這么勞煩他。可是箱子已經被邢烈熱情的司機抬起來放進了車子的后備箱里,而邢烈也已經自動打開了車門,人也站在了車門口,凝視著他,難得的微笑著,就等著他坐進去。沈寒硬著頭皮,想著人家這么禮遇,自己也不能再說什么不好意思的話了,于是干脆直接坐了進去。“邢先生,您這樣做太讓人意外了,心臟脆弱的人可接受不了。”后車座里,沈寒玩笑似地重申了自己的立場。他不能不給邢烈的面子不坐進去。可他真的不覺得有必要和邢烈那么親近。“沈寒,你不用這么顧忌我的身份。”邢烈放松地翹著腿,雙手握著放在腿上,側著溫和的看著他“你知道,以前季雅就在我面前提過你無數次,我們也見過幾次面。而這次你又因為季雅受的傷。除去平時的工作,大家都已經是朋友,不用那么拘束叫我邢先生,叫我邢烈,或者烈就可以。”沈寒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