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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發神精?”萬里斜靠在門上,懶洋洋的調侃著沈寒。他算準了時機,段煌應該已經和沈寒通過電話。沈寒聞言側過身,深沉的目光,透著夜色一直看著萬里,一言不發。慢慢地,萬里覺得自己就像是小區里的小動物,被有意捉弄它的人盯住,心里總有些發毛。漸漸,心中略有罪惡感的他終于堅持不住,手攤了攤說,坦白說:“好吧。是我把號碼告訴他的。”“為什么?”沈寒的聲音里滿是疑問。他可以對著段煌說萬里這么針對他是對自己的關心和氣憤,可他自己卻清楚,萬里根本沒有必要插手到他們之間的事。“不為什么?”萬里聽了,滿不在乎的笑笑:“那小子太猖狂,太自以為是。你心里想得開,我卻不怎么樂意見到。”“他總以為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圍繞著他轉的。”“這次我倒要讓他真正的去體會體會,什么才叫做是后悔。”段煌調情的上下撫摸著安娜的身體,讓身下的人逐漸的情動。安娜修長纖細的雙腿盤繞在他的腰間,發出了讓所有的男人都能情欲勃發的迷人的呻吟。他聽到,滿意的微笑,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然后進入她的身體,撞擊著她的身體。床因為他們之間劇烈的動作而發出聲響,白色的身體在米黃色的燈光中交交疊疊,糜爛的情欲與香氣混雜在一起,彌漫在整個房間。女人的軀體,雪白色,熱情的擁抱,觸感柔軟而纏綿的吐息,盡可能地誘惑著他。卻讓他想起,在床上,和沈寒zuoai時的感受。想起每次那具不同于女性的強韌的男性體軀,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的敞開展現,因為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而更加顫抖。每一次zuoai,沈寒總是隱忍盡量的配合他為之蠻力的律動,而他,在情事過后,總會忍不住被迷惑,撫摸著他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汗濕寬闊的背部。沈寒的下身,會因為他的撫摸而微微痙攣,內部的抽動,帶給他泯滅的快感,占有征服的快樂。他的腦海中,浮現著沈寒那時動人的表情,在安娜的身體里達到了高潮。安娜翻身沉睡。段煌起身去洗澡。回房間時,以為已經睡著的人突然在安靜的房間中說話。“煌。你剛才,射得時候,在叫著誰的名字?”帶著鼻音的軟軟的聲音,讓段煌原本的愉悅瞬間消失。他皺起眉。叫誰的名字?他奇怪。他會,叫誰的名字?方才,他根本沒有。“那時候,你的表情,很迷人哦。我是第一次看見。”安娜在被窩里吃吃的笑著。“看的我都有點吃醋了。幸好我們已經訂婚,否則我一定會胡亂猜想你在外邊還有著別的情人。”“安娜,我怎會叫別人的名字?”“也許吧。”安娜翻了個身:“我大概是看錯,其實你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只是嘴形讓我有這樣的感覺而已。”“是你想太多了。”段煌如往常安慰床伴般,溫柔的安撫。是啊。他是段煌。在情人間游刃有余的他,怎么會,在zuoai間,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他方才,只是無聲,仰起了頭,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迷人的微笑。卻再難維持。沈寒聽了萬里的話,似乎覺得萬里的想法很可笑。他嘆氣著搖頭,看著空茫的夜色,半晌,像是在對自己的過去失敗記錄凄慘的嘲諷。“如果你是想要打擊他,那么我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么影響的作用。”“恐怕你要失望。”他的肩膀被萬里握住。他回頭,看見萬里的表情,褪去了常年戲謔,有些認真,帶著肯定的語氣對他說。“相信我。”“我的判斷不會有錯。”“段煌那小子也許自己也沒察覺,你在他心中,遠遠比他想象的,比他那個未婚妻要來的重要的多。”“可是他卻錯失了最好的機會。”他眼中帶著略微報復的快樂。“他會后悔。”第十章記憶,是一種傷痕。父母在他小的時候就因為車禍雙亡,從來沒有感受過親人的關愛的記憶,帶給他的,是一種傷痕。后來為了段煌,和他唯一的親人鬧翻了,獨自一人留在了L市,當舅舅知道他不肯去瑞士竟然是為了一個男人時的氣急敗壞的大罵,幾乎要和他斷絕關系時,那是一種傷痕。還有就是對段煌不斷的失望,帶給他的傷害。沈寒覺得,要把這些傷痕抹去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忘記。如果他還殘有著能夠勾起他這些記憶的東西,那就拋棄。“這間臥室朝南,陽臺很大,因為樓層很高,晚上可以在陽臺上欣賞到整個L市的夜景。”中介方在為買家介紹著這套房子的優點,買家是一對新婚夫妻,顯然已經在中介人繪聲繪色的描繪下,對這套房子產生了很大的興趣。當然,房子的總價比市面上低了不少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沈寒把玩著手中的鑰匙,默不作聲的跟著他們挨個挨個的房間走去。這是他父母留給他的在L市最后的財產,而他決定在這兩個月里,把這套房子盡早的賣掉。“這套房子已經空置了十幾年,沒有給別人租用過,家具只是蒙上了灰,所以請放心,不用擔心有什么使用折舊的問題。”中介人繼續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沈寒則有些神移,似乎想到了過去。自從那兩人死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哪怕只是看一眼,都會慢慢從心中生出一種悶悶的痛。親人的死亡,產生的在心中的缺陷,永遠都沒有東西可以填補。他曾經以為有一個人能夠,可事實證明,是他犯的錯誤。“如果有意向,請跟我聯系。”中介人討好的對著那對小夫妻說。那個妻子對這套房子非常滿意,連著對沈寒看了幾眼,欲言又止,做丈夫的卻仍然一幅板著臉的樣子,對房間非常挑剔,似乎還想挑出些毛病來降低價格。總算送走了兩人。“唉。真想不通你為什么肯出這么低的價格,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不介意賺頭少的人。”中介人抹著頭上的汗,對著沈寒說。“我只需要找一個能真正善待這套房子的買家。”沈寒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不管怎樣。這次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中介人拍了拍沈寒的肩膀:“有消息了我會聯系你,手機或固定電話,ok?”“可以。”沈寒點點頭。中介人離開后,沈寒坐在沙發上,又在這片微微帶著點灰塵的空氣中停留了一會。房子定期會請鐘點工打掃,所以不會太臟。曾經熟悉的家具和空間,如今到處滯留著陌生的氣息,無情和寒冷。也許這是自己最后一次來這里了,沈寒心中想。這樣也好,再沒有其他可以擔心的東西。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