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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給表哥帶來很多麻煩,也沒有事先通知你。不過萬里的朋友小雅也看見過,真的很不錯的。”說完小雅查看了看邢烈的臉色,看到邢烈聽到她這么說話,臉上并沒有什么反應,稍稍呼了口氣。看起來沈寒給表哥的印象還不錯。她沒有看見過沈寒,只是聽萬里那家般的口才添油加醋那么一形容,覺得沈寒太可憐,伸張正義的小姐脾氣發作,立刻寫了那份介紹函。但這還關系到邢爸爸,于是她特地跑到邢家,想背著邢爸爸悄悄跟表哥說說這件事。她沒有想到沈寒根本還沒來找過邢烈。當邢烈疑惑的問是哪一個萬里的朋友時,季雅很失望的以為,沈寒并沒有給邢烈帶了什么深刻的印象。“就是沈寒啊?我還特地寫了一封介紹信,想要他來表哥這里拜托表哥為他找工作。”季雅奇怪的看著邢烈。就算不記得沈寒,她季雅親筆寫的信,表哥總會記得吧。誰知表哥眉頭皺的更深了,撫摸她頭發的大手也停頓了下來。“沈寒?沈寒是誰?”“我沒有看到什么人拿著你的介紹信來。”邢烈回答。第五章廚房里傳來炒菜的特有的陣陣香味。萬里大字趴開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遙控器,對著墻上42寸的等離子彩電看電視,一手從一個罐子里不斷地拿出錫紙精致包裝的巧克力塞到嘴里。看了看時鐘,已經轉向了七點,咕嚕咕嚕叫的肚子雖然暫時被甜食填飽了,但還是忍受不住香氣的誘惑。他對著廚房大叫:“沈寒!還沒燒好么?我都快要餓死了!”“再等等。”和他聒噪的聲音不同,大概是工作的關系,沈寒很秘書化的語調,從廚房里飄來。萬里嘀咕了幾句,餓著肚子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挪到了廚房門口。沈寒穿著他那件和睡衣配套的kitty貓圍裙,左手拿鍋,右手拿抄,動作熟練的在那里翻著一條鱸魚。平時往后打理的劉海疏松的披在了額前,顯出幾分難得的清秀,很有居家的感覺。萬里看了一時觸動,脫口而出:“你住進來之后,這里的伙食倒是改善了不少。”季雅可愛歸可愛,也是個大小姐,平時從來不下廚房,吃飯做菜不是叫外賣就是她家保姆做好她帶來的。萬里以前一起和沈寒讀書的時候,蹭飯蹭慣了,非常喜愛沈寒做得菜,不過不知多久以后,就出現一個討厭的家伙總是跟他搶,那就是萬人嫌的段煌。說實在的,像沈寒這么好的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除了是個gay之外真的沒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不曉得段煌有什么地方不滿意的,還在外面搞三搞四。四菜一湯,擺在餐桌上,萬里看的食指大動,拿起了筷子就開始大口吞咽。倒是辛辛苦苦在做飯的沈寒,看著萬里埋頭苦吃,只是隨便夾了幾個清淡的,慢慢的噘著。“小雅說的地方,我沒有去。”飯桌上,他說。聞言,萬里叼著咬到一般的雞腿,抬頭,皺眉看著他。“怎么回事?”“我和舅舅通了一下電話,他的意思,是想讓我去瑞士和他同住。”沈寒笑了笑:“我想了想,我以前也是學那個的,正好舅舅在瑞士工作,我可以去那里深造和發展。”沈寒的父母在他幼年的時候就因車禍雙亡,一直靠都是遠在瑞士的舅舅寄錢來資助他學業。“簽證通過大概需要幾個月。這段時間我會處理好在L市的一切事情。”他頓了頓:“處理完之后,我就會去瑞士。也許就不再回來了。”萬里呆住,半晌,才醒覺沈寒說了多么令人吐血的情況。“你……”他手拿著一支筷子,直指著沈寒,顫顫巍巍:“你可是干脆利落啊,就這么拋下兄弟我一走了之?!”“這里就沒什么值得你留戀的地方嗎?”萬里坐在那里不可思議,有些激動,他忍不住說“你去瑞士玩玩散散心我沒意見,可要在那里定居?你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就那么放的下?”萬里一向顧家情懷很嚴重。所以他對沈寒的決定覺得很不可理解。萬里覺得里面有狀況。“莫非還是因為段煌?”說完,他眼中目光一沉,顯得有些兇相。若真是這樣,他和段煌梁子就結大了。他萬里一輩子就結交了沈寒這么一個最交心的兄弟,若是真因為段煌的原因而被逼著去了瑞士。那就算他段煌在L市再財大勢大,他也和他沒完沒了。“段煌?”沈寒愣了愣,卻沒想到萬里會誤會牽扯到段煌。其實他決定去瑞士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那個人,只是舅舅允諾給他去瑞士的條件,他覺得很合適自己。“不。”他的聲音有點冷。“這和他完全沒有關系。”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僵硬,沈寒笑了笑,打破了兩人尷尬的僵局。“我知道,你一直以為我還是沒有放下。”他知道,雖然萬里總是在他耳邊不斷地嘮叨,慶幸他終于解脫了,其實萬里心中并不是這樣以為。萬里聽了老實的點點頭。一共有三次。每次沈寒和段煌鬧分手,沈寒都會跑到萬里家中住一段時間。表面是滿不在乎的微笑,可連熟知沈寒脾氣的萬里都不知那隱藏在微笑中的受傷到底有多重。感情的事,誰都說不清楚,萬里算不準,這次沈寒是不是又會再一次抗不住,回到段煌的身邊。沈寒皺起眉,背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拿出了一根香煙,用放在懷里的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慢慢吞吐煙霧了起來。“我不否認,離開L市去瑞士的確能讓我更好受些。”“不用看他和安娜的結婚,也不用聽全市頻道播放他們的結婚典禮。更何況,以后的同學聚會,我不在,你們一定能更融洽些。”好吧。萬里在肚子里腹誹。果然是因為段煌。他和他梁子絕對結大了。“但是,我想去瑞士,絕對不是因為他。”冷情絕情的話,從他嘴里吐出來。沈寒微笑著,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什么都不用解釋。他也懶得再去解釋。段煌一結婚他就離開L市,凡是清楚他們關系的人都會和萬里有一樣的猜測,這是人之常理。但他已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已不在乎。而且他相信,時間的遠去,能讓風把這一切的流言都吹散淡忘。比方說他,那五年痛徹心扉的糾纏和深愛,他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到最后,他卻還是因為被背叛和憤怒折磨的傷痕累累而慢慢忘了。萬里終于相信,沈寒的決心,還有對段煌的放棄,因為他看見,那雙眼睛里的的確確都是寒冷。第六章吃好晚飯,萬里自告奮勇去洗碗。沈寒先洗了個澡,穿著睡衣,坐在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