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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心里一緊,結果進去發現男人果然在,挺有些受寵若驚。“你回來拉?咋這麼晚?等死我了?!笔Y禮謙坐在床上,只著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似乎剛洗完澡,身上縈繞著一股清新的氣息,聞著很舒服,疲勞也緩解不少。走近一看,尤欽正的臉就有些紅了。剛才他為男人給自己等門的事高興得暈忽了,沒有第一眼就發覺放在面前的那人故意下的猛料。2白癡。叉開著腿坐在床上姿勢風sao的男人本笑得風情萬種的臉,上面微微的羞澀,淡淡的矜持,諾諾的誘說,全被一個超大白眼滾沒了。等尤欽正終於舍得露出為他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的表情半副,他卻只想……他們有很久沒肌膚相親了。最開始兩人為遙遙的事鬧矛盾鬧了一些日子,眼看自己就要徹底翻臉,尤欽正才退了一步,由於這步退得太慢,被他踩了腳──從此他便學乖了。什麼事都先順著他,暗中再計較個一二,讓你只覺得蹊蹺不會發現他的jian詐。但他蔣禮謙絕不是容易讓人搓圓捏扁的軟柿子,你有你的驕傲這很好,我不會去抵制。既然我是你弱點,那麼讓你屁滾尿流不戰而降的方法多的是,誰怕誰。後來尤欽正終於不敢再造次,但他的規規矩矩也沒得到賞賜。而風平浪盡的那時蔣禮謙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孩子身上,偶爾施舍他點剩下的‘糖’,等他喜滋滋地打開包裹,卻發現全是空心,沒個甜頭。才突然想到蔣禮謙本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禍害一個。其實這陣子尤欽正的焦灼他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底。那家夥揣揣不安卻偏要做出一副對他的冷漠不動於衷,對他的去向不加深究的大度,不從中作梗,而是循循善誘,自以為令人刮目相看的高明,讓蔣禮謙暗地捧腹,差點憋成內傷而死。“你過來。”蔣禮謙伸了個懶腰,兩只腿緊挨著蹭了兩下,把腿間引人遐想的縫隙關上一點,換了個身架要坍塌不坍塌的姿勢,抬起手沖他勾了勾手指。尤欽正吞了吞口水,心下猶豫得很,雖然這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接觸,但他知道這人最愛披著羊皮而內里嗷嗷,可越是充滿危險的誘惑他越是拒絕不了。看到男人的腳步畏畏縮縮,卻又無法克制地朝自己前進著,蔣禮謙一下就笑顏如花了起來。果然他看見尤欽正面露懼色,眼中的憂慮一閃而逝,終是豁出去地奔過來要納他入懷。蔣禮謙自然不會讓他如愿,笑著輕輕一躲,同時窩藏已久的拳頭揍上他的下巴,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反擊如狼似虎,但很可惜低估了蔣禮謙的城府被一把捏住命根子時他那個看準時機的反壓,一下子就焉了。“身手不錯嘛,”蔣禮謙笑瞇瞇地望著他,一身sao味十足的骨頭半倚在他的懷中,軟軟地壓制著他?!袄献釉诖采蠑[造型擺了這麼久,你都不懂……”埋怨著,手在他的男根上緩緩抓揉,那東西像吃了菠菜似的大力水手,馬上就鼓起來了,他不由笑得很兇。蔣禮謙摸了摸他漲紅的臉,目光yin穢地在他滿臉流,玩弄著他下體的手忽地一收:“對著我,你的疑心怎麼可以這麼重?”身下的人臉色忽地就白了,一抹傷寒出現在眼中。蔣禮謙嘆了口氣,手指梳理著他額頭上亂亂的瀏海,心平氣和地說:“有什麼話就要說,不要老憋著,難道你嫌自己老得不夠快麼?”尤欽正的頭微抬了抬,嘴正要動開就被男人一把捂?。骸拔乙灰共换啬憔筒粨狞N?有什麼不好問的,我哪有那麼脆弱?并不是你做什麼事都會傷了我,你是一家之主,管事不如管我,你是我的丈夫,憑什麼不能從我這里宰取快樂?”尤欽正深吸一口氣,把他怔怔地望著,等男人的手拿開,他才略微感動地低語著:“禮謙,我愛你,不要離開我?!?/br>“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抓住?!弊爝呅χ阉赝?,手下滾瓜爛熟地刮著根上的溝壑。“恩……”尤欽正喘了喘,又喘了喘,身體迷亂地跟著他的taonong開始出色地反應起來。“這幾天,你都去哪了?”終於問出憋在心里許久的問題,那種舒坦的感覺像在嘲笑他過於敏感的患得患失。“放心,我有你,是自然不會紅杏出墻的。雖然要厭倦你這個笨蛋,不是難事,但我還是想繼續喜歡你就這樣喜歡下去。”尤欽正一下就放下心來。原來男人還是傾心於他的。蔣禮謙看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莞爾一笑:“要我對你不斷重復這個愛你的事實,是要付出的代價的哦?!苯圃p地沖他眨了眨眼睛。尤欽正想也沒想:“明天我在家陪你就是?!?/br>3“好啊?!笨缱谒砩系哪腥诵α似饋恚伤傆X得那張興奮的臉有些他琢磨不透的東西在里面。但尤欽正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夾在自己腰上那雙隨著愉悅的笑聲慢慢顫開的腿給勾了去。抬起臉,發現蔣禮謙正用眼睛細細地看他,似乎看穿了他那點邪念屁股故意蹭著他腿根動來動去,弄得他不禁促狹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明天要我陪你去哪里玩?”尤欽正反應極快地引開了話題。男人低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讓兩人的氣息粘在一塊:“(你)恐怕哪里都去不了,親愛的。”尤欽正覺得疑惑:“為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不是,”蔣禮謙俏皮地拉長了調子,突然翻下床去,險險地穩住微醺的身體:“最近我去朋友開的酒吧里學了一手,這酒調得怎麼樣你先嘗一嘗再給我說?!?/br>走過去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轉回來遞給他,尤欽正看了一眼對方尤似撒嬌的臉和邀功的笑,便一干為盡:“恩,還不錯。”“是嗎?”不知他是不是看錯,男人眼里的驕傲瞬間換作了邪惡。“對了,”蔣禮謙爬上床,壓下他起身的動作,一雙眼亮亮的撲閃著星辰般溫潤的光:“忘了告訴你,我調的酒,後勁十足哦。”恩,恩。尤欽正訥訥地點頭,手腳并用就是推不開那人糾纏過來的溫度。在床上,兩人靜靜地相擁。過了一會,蔣禮謙發現圈著自己的手,把他往外推揉:“禮謙,讓我去開空調,有點熱。”“開那個沒用?!敝苯颖环駴Q了,尤欽正覺得有點古怪但他已放棄了戒備和防守,也就沒想這麼多。壓根不知道讓自己越來越熱恨不得鉆進冰箱里的罪魁禍首就是男人調給他的那杯酒。“禮謙,窗戶是不是忘開了,我怎麼……有點暈。”蔣禮謙埋在男人懷里的臉正不為人知地賊笑著:“都開著,廢話多。”維持著和男人緊緊相貼的姿勢,不知怎麼的越發不自在。身體熱得很,撐得高了起來的下身讓兩人之間本就沒多少的空隙更加所剩無幾。而局促起來的呼吸,來自體內某個不熟悉的地方的搔癢感,不知怎麼的越發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