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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注射了一針強心劑。背上的肌理緩慢地伸展收縮,仿佛一面拉著樂曲的手風琴。臉上的表情迷茫而微妙,皺得深深的眉,卻是淺淺的笑,張開的嘴鮮紅的舌,這一切都讓他發狂。衛龍漢一口咬在他的rutou上,在對方突然揚高的吟叫里,狠狠往嘴里吞著吮吸。另一只手粗暴地掐著他的腰揪著他的臀,把他摟得死緊,一輩子都不放。“嗚……”周思作虛脫地癱軟在他懷里,衛龍漢就著兩人緊緊相貼的姿勢把他放倒在床單上,將那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瘋狂地頂弄他的下體,不顧一切地根起根落,插進抽出,要捅穿他似地,往深處拍擊。“啊……啊……”懷里的人受不了,完全受不了他的熱情,在下面翻騰掙扎大叫,滿嘴的唾沫星子。衛龍漢狠狠地抓著他,把他的一只腿拉高,露出不斷濺著濕液被插得深紅的花蕾,濕淋淋的分身上爆出的青筋仿若捆在上面誘發獸性的荊棘,貼著深色的rou壁插出一絲又一絲yin糜的漣漪。最後低吼一聲,濁液要射出之時,衛龍漢急忙要退出來,男人卻抱著他的背不肯放開。驚愕之余一個閃神,大量的欲液全數灑在不斷收縮的狹小空間里。衛龍漢慌了手腳,想把他推開,把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周思作卻拉著他不放,虛弱地仰著臉,笑得迷離。“老大,沒事,就這樣,我喜歡,讓我含著吧。”他輕輕說,伸出手,拍了拍他懊惱的臉。衛龍漢依然是無法釋懷,看著自己的杰作眉毛擰成了麻花,那人用手遮著臉,笑了聲又拿開:“瞧你那樣子。”撐起來環住他的肩,親昵地:“難道你不想要個孩子?恩?”衛龍漢望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然後將他猛地一下抱住,突然就哭了。有什麼炸了吧,撐起來環住他的肩,靈魂都在響啊。周思作的手輕輕摸著他的頭發,安慰他,不忘嘲笑他:“你真傻。”兩個人就這麼抱著,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對方的皮膚,對方的熱度。沒有什麼比這一刻讓人更加沈醉的了。他們走到了這一步,要經歷多少比風雨比坎坷更痛苦的顛簸。他們終於在一起了,除了珍惜彼此彼此珍惜平平淡淡的守護好好的幸福沒有其他可談的了。周思作挪開身體,與他拉開距離,盯著他目光灼灼,指責般地:“老大,你又硬了!”衛龍漢臉一紅,聲音低沈沙啞:“那,我頂了。”“你……”周思作眼神一兇,隨著身體一動,又一軟,“啊……”接著連著幾下劇烈的升降,徹底綿了下去,“啊……呃……你……個……”收住顫抖的呻吟,清了清嗓子:“狗日的!”“啊──”爾後除了床吱嘎吱嘎的聲音,以及濃重的喘息,“啊……”接著連著幾下劇烈的升降,rou體拍擊的濕糜,就沒其他的可以煞風景。蔣之番外1至從遙遙上了幼兒園後,愛人變得越來越懶,每次自己回來,都蜷在床上睡覺,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總是光著身體。一個翻身,就露出被壓得紅通通的rutou來。明明擺出一副引人玩弄的姿勢,卻又用一些尖銳的肢體語言不讓人接近。看得到吃不著,尤欽正越發焦頭爛額起來。蔣禮謙老怪他不解風情,卻無視自己不近人情這個真正的原因。最近,無論他是以拘謹的心態上去親密,還是大大咧咧擺出一副‘老子要蹂躪你的’架勢,高漲的興奮總會被男人的蒼蠅拍給拍下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與他好生談一談,人卻不在,出去鬼混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尤欽正越來越不滿,他自認為他已夠模范。要cao勞家里的事,又要打理幫派,之前被男人埋怨對遙遙偏見,他也改了,無論多忙,都要親自送遙遙上學,和老師交流的事也歸他這個黑社會管。他用不著做給誰看,他早就把這個被生父拋棄的種看做自己的小孩。這一天蔣禮謙一回來就盯著他看,他本對這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充滿期待,兩人的確需要心平氣和地互相切磋下不滿。哪知那家夥對著他打了呵欠,像企鵝一樣搖搖擺擺地滾上床瞇眼就睡了。這可把尤欽正氣得不輕,要不是他心里對男人的性子有那麼點底怕是會懷疑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獨自洗了澡,換了干凈的衣,替蔣禮謙脫了鞋子,解開衣裳,上了床又忍不住左思右想。以前他的確有所不對,逼迫人家好好大男兒去做什麼變性手術,虧他想得出,為此他反省了兩年多,贖罪都贖傻了。他想兩人最應該過的是種平等而平靜的生活,往事就等它放著,不碰就不會有瓜葛。也許對那個人來說,這事去是去了,偶爾心里還是會不舒服,畢竟自己因為他尤欽正那個愚蠢的念頭差點下了地府。其實也不能全怪他,那時他太想要個孩子,所以讓醫生改變手術計劃,在病人直腸上附個人造zigong就可以了。只是他想得太簡單了,沒料到這事竟然有那麼高的風險系數。第二天早上,他特意叫人弄好了可口的飯菜,準備弄個神不知鬼不覺之一針見血來著。不愛起早的人今個對他特別順從,盡管睡眼惺忪,走三步點下頭,也要坐下來和他面對面地吃喝。“咳。”上飯時,趁著蔣禮謙被香味誘得神智清醒的那一刻,他抓準時機發話了:“幼兒園的茍老師不止一次找我談話,說我們遙遙太搗蛋,總愛欺負同學,不但課堂被搞得雞飛狗跳……其他學生的家長意見也很大。”大大方方把男人最愛吃的油條推到他面前,尤欽正瞇起眼:“我想既然如此,不如讓咱們寶貝退學算了,請個老師在家教學,而且家里有保姆隨時照著,怎麼都比在外面安全周到,你覺得呢?”蔣禮謙嘴里含著一根油條,油條的末端浸入碗里的牛奶,目光呆滯地把東西往喉嚨里吞進去了一截,對男人的話反應缺缺。尤欽正捏了捏拳頭,深吸一口氣,聽取答案小心翼翼的臉有不少火氣竄上來,又不知如何發作才像個樣。心頭梗得很的他,終是嘆了口氣,不大高興地嚼著餅子。“好。”等尤欽正吃完了,準備轉身出門,那人才突然說了一句。搞得他摸頭不知腦,半天才想起,原來那人是同意了他之前的建議。尤欽正心情立馬多云轉晴。他把遙遙領回來的目的,就是想給蔣禮謙找點事做,重新建立起他的責任心,繼而讓他在自己身上放回些注意力。哎,半天才想起,誰又會想到他堂堂東正的龍頭在外雷厲風行,在內卻迂回得要命?只希望男人會懂得,自己對他愛得有多麼盡心盡力,愛得有多麼無法割舍。盡管那人先把心交了出去,受了不少委屈,而他遲來的情意,也不見得占了多少便宜。勢均力敵里他更看重那份總是躲在深處的相知相惜。今天的公事有點多,處理完已接近半夜兩點,尤欽正開車回家,發現屋里燈火通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