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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好雙宿雙飛的百分之一的可能,就覺得難過難受欲哭無淚。“去哪?”周思作沒有看他,問。衛龍漢在他身邊坐下來,聲音干澀又振奮:“帶你離開我。你可喜歡?”男人笑了。起身,眼睛終於盯著他看:“好啊。”老大低著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苦笑。揚起臉的時候,卻只有真誠。昨晚幸好他沒有回來,不然死的人……他不敢再想下去。或者他的內心已有對他殘酷的隱患也說不一定。他本不適合隱忍。所有被掩去的強勢最終會爆發成狂烈而偏執的殺戮之最。在潛意識里,他仍是信奉得不到就毀滅的真理。“真好。你還在。”周思作不知為什麼面前的人會突然說這麼一句。他有些疑惑而沒注意一雙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臉。此時此刻,男人易碎的部分被反握在他周思作的手里。他沒有用力,而是放開手里的沙爍般,讓它們終於因為自己的拋棄而凄然消逝。他跟著衛龍漢來到一家旅館。附近有所學校,進出這里的都是年少輕狂的一份,迸發著作為年輕人對第一次發生的愛情一貫所有的熱情。而他,已經走過這一程,看著親密無間即將rou體糾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這些自以為終成眷屬事實上只是在彷惶的生命。覺得無限悲意。看著房門慢慢地關閉。周思作突然感覺這可能是男人對他最後一次取暖般的送別。月老套在他們兩手之間的紅線,不被時光所消耗,卻被他們的掙扎用盡。115“我先洗。”周思作指了指浴室,頭也不回地沖了進去。被留在房間中央的衛龍漢,輕輕笑起來。胸口卻還是淡淡沈悶。他原地站了一會,然後輕手輕腳地摸到浴室的門。剛剛推開一條縫隙的手指,就被狠狠夾住。他吃痛地低吟一聲,里面的人猛地把門推開。蒼白的臉上紅暈散亂。兩人眼睛對上,眼神纏綿出溫溫柔柔的氣氛。周思作突然把他推開,再回頭拉住他的手臂,就往臥室的方向拽:“別洗了,開干。”衛龍漢笑著任他把自己甩到床邊又停下來不知如何繼續,露出有些懊惱的表情。周思作停下來時踢到旁邊一個打開的箱子,里面裝的全是輔助床上運動的那些情趣道具,眼睛瞇了瞇,伸出手懶懶地撥了撥其中一個做工極其精美的肛塞,又挑出一根外觀豪放的偽陽具:“你要我拿這些弄你?”衛龍漢轉開眼,臉上一紅,以別扭的姿勢被壓在男人身下的軀體笨拙地動了動。看著老大可以算是羞澀的模樣,周思作把笑意夸大了不少,突然表情一變,冷了眼:“我沒有這些惡趣的愛好。”他說,“你繼續在上面好了。這種事,不必為了討好我而謙讓。”這回,衛龍漢窘慘了。眼睛幾眨幾眨,臉上的紅更深了。“這……”他猶豫地撐起身,而男人已經在旁邊躺平了。腳胡亂蹬了幾下,下身就光得一片陽春了。“動作快點,拜托!讓你上你還不高興來著?”抬起腳板堵住老大要說話的嘴,“廢話少說,再不來就過期作廢了。”衛龍漢抓住男人的腳踝,眉眼感動地在上面親了親。唇微微開著在上面吮吸的軌跡,沿著小腿,膝蓋,往大腿以上的危險地帶爬上去。留下濕漉漉的印子。躺著男人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其中又有微微的笑意。他的身體慢慢擺出享受的姿勢,而從某種角度看上去又有些痛苦的樣子。“媽的!”身體被衛龍漢挑逗得越發不堪的男子,張嘴甩了句粗口,腿彎扣住那人的脖子就將他狠狠拉下來,被熟悉的體重貼得結實的分身扭動著蹭起來。衛龍漢將憋住的喘息大大呼開,一只手捏著周思作瘦削的腰桿,一只手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勃起的男根迫不及待地在對方的凸起上摩擦起來。周思作的表情木了一木,立刻變得潮紅,皮膚像被蒸汽蒸著般溫熱了一陣就火燒起來。在老大的手指急切地插進下面涌動的口,他呻吟一聲身體挺上來把抵在腹部的硬物往上摁。上面的男人喘息變得極重,每一聲都像砸在地上的石頭。手指沒啥耐心地在濕熱的花xue中四面八方地插弄,間或曲起,指甲深入到媚rou的夾擊之中。“呃……呃……”周思作的呻吟悶悶地在情欲里沈著,抬起腰,讓對方更深地進入,并引導它去往敏感點上,似乎嫌對方太蹉跎干脆抓住那只手拼命地往里面湊。“把槍拿出來!你這樣解不了我的饑渴!”對方大膽的言辭激烈的動作,衛龍漢也被感染,眼眶熱了起來,放縱一點,再放縱一點,天堂就在眼前。“啊──”周思作主動上前時沒料到那人也一馬當先,濕透而濺著yin水的花xue和那根猛得和炸彈似的碩大深切而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啊……”被對方一個狠挺周思作感到自己飛在半空,然後再沒命地坐下去。兩人幾乎嵌得死死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分開了一點可供重蹈覆轍的空隙。“啊……啊……”周思作在男人懷里狂亂地扭著身體擺動臀部,衛龍漢也面紅耳赤兩手抱著對方的肩膀瘋狂地蹂躪那緊致柔軟的中心。周思作被搞得目光渙散含不住的唾液往嘴邊滴,臉龐因為極度的愉悅絢爛地扭曲。“哈,哈哈……”在yinjing上兇猛絞緊翻騰著rouxue的男子突然張開嘴斷斷續續地笑起來,一點一滴的淚水隨著飛揚的動作灑開。衛龍漢愣愣地望著他失心瘋般的笑顏,繼而發現兩人結合處不知何時灌滿了濃血。他似乎意識到什麼,突然咬破了嘴唇,慌忙將陷入狂熱狀態的yinjing拔出。男人隨著他的離開被扯倒在床單上,聲嘶力竭的笑聲變成痛苦的巨咳,咳完又繼續把沒笑完的笑完。“老大,你看,我們的孩子,成了污血一灘。”他斂笑,坐起來,手指在胯間的血漬上沾了一點,邪魅地放在嘴邊。116衛龍漢只覺心底塌方了一塊。坐在血泊中的男人愉快地支著兩條腿,臉上沖他揚著得意的神色,笑容冷冷淡淡中透點厲害的寒。沾著血的指尖神經質地在唇邊點上一點。“原來……”衛龍漢好半天才找到語言,揪痛的心臟早已浸滿了血。他的眼睛因為睜到了極限而模糊一片,視網膜被眼前殘忍的一幕狠狠撕裂。“原來,你果然是恨我的。”他低低地喃了一句,像是嗚咽地責說著自己。他的臉幾乎是比死灰還要難看的顏色,低垂的眼簾縈繞著傷痛的氣息,他的尊嚴徹底折了下去,最後一點血色也在顫抖的嘴唇上消失。周思作只覺無限快意。哀莫大於心死,痛莫過於愛滅。其實他并不需要報復的,他只是想假人之手殺了這個孩子。而這個兇手的人選也只有面前這個人具有資格。僅此而已。周思作的臉上不再有笑意。在剛才他所有的歡心已經得到淋漓盡致。他明白,這個男人是自己不能夠毀滅的。頂多不過讓他好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