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看你只有搞點萬年春藥,對他痛下殺手,或者跟茅山老道學點障眼法之類的……”“滾!滾!”周思作的手指在電話上一掐,對著它做了個鬼臉,再扔到一邊,套上衣服,打野食去了。衛龍漢果然沒有食言,第二天如約來探望他,手上提了個黑色箱子,嘴里叼著根煙,人長得好看就是吃香,平時負責照顧他的兇巴巴的護士,在看到男人時唯唯諾諾笑顏如花,就連病房那扇笨拙的門,在衛龍漢推開的時候也顯得格外輕盈可愛。64“老大,你來拉。”周思作趕忙把手里的書塞進枕頭里,在床上正襟危坐,臉笑得稀巴爛。衛龍漢看了他一眼,牙齒重重咬在煙嘴上,單手脫下黑色大衣,掛於衣架,在做這一系列的動作時,冷冷的眼神一直盯著他,全身散發著一股嗜血的瀟灑。周思作心知不妙,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虛汗,他連忙赤腳跳下來,殷勤地拍去老大身上的積雪。衛龍漢不吃他那套,一張嘴就問:“聽說你寄給影帝一疊劇本?”周思作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遭,也就坦白從寬了:“老大你的消息真是靈通啊,他這麼有才華,人家國外著名導演看上他我肯定是要拋磚引玉的啊。”“是嗎?”衛龍漢轉過來一把將他推坐在床上,皮笑rou不笑地:“知名導演會讓自己相中的人拍三級片嗎,聽說里面還夾了把槍。你這個中介還挺上道的啊。”周思作除了哈哈地干笑還是哈哈地干笑,然後身體貼上去變相地磕頭求饒。衛龍漢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給踢開了:“還有莫超也跑到我這來告狀,說你派人在酒店把他迷昏了,然後用錢買了幾個泰國人妖強暴他,還在他身上弄了個下流的紋身,害他躲在家里都不敢出來見人,有沒有這回事?”“老大,”周思作見狀趕快扯了自己的衣服,袒胸露乳,用自己的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我錯了,老大,人家閑得慌嘛,沒事就出去和人交好嘛,哪曉得,他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等他說完,衛龍漢就提起他的後頸按在床弦上:“還有,你趁蔣禮謙不在,把他的豬拐走,然後跑到我們的娛樂場所把客人都趕出來,給它洗桑拿,又跑到洗腳城,叫所有的按摩師給它洗腳按摩,還跑到游泳池,把豬放進正在游泳的貴賓中,把人家全部嚇出來了,這幾天投訴電話都打爆了,你非要惹老子生氣嗎,啊?”‘啪’地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周思作哭喪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老大,往事不要再提,好嗎,是我不對,嗚嗚,今天你就強jian我吧,我絕對不反抗,享受就是了!”衛龍漢抬起手狠狠給了他腦瓜一下,陰陰地說:“像你這樣亂來,還有哪家夜總會敢把看場權給我?明知道孟藍光有他哥哥在背後撐腰,你還往槍口上撞,這下好了,到時候別人追究下來,我也難逃其疚!”周思作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就滿肚子不爽,不誹謗個他幾句不安逸:“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個娘娘腔,雞雞一點硬度都沒有,除了會打小報告,翹起屁股對他哥哥撒嬌……”“你還說!”衛龍漢顯然是氣極了,給了他一耳光,“明知道藍幫在很多生意上都不成熟,最忌樹敵了,我沒搞懂,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還這麼不知輕重!”周思作自知理虧,不敢再說,他扁了扁嘴,轉過身抱住男人在他懷里亂蹭:“老大,你還是那麼美。”“不要轉移話題!”衛龍漢抓住他的頭發使勁往後扯,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氣直往他的懷里鉆,兩人拔河似地對著干,一會地上就落滿了被扯下來的頭發。衛龍漢懶得跟他玩,直接給了他小腹一拳,“呃……”周思作很快就軟作一團,可憐兮兮地搖著眼睛,身體被扯離,指甲卻掛著人家的毛衣,牙齒鉗在僅有的那顆扣子上,準備斗爭到底。“放開!”衛龍漢舉起拳頭,大喝一聲,周思作委屈地嚶嚀一聲,眼睛水汪汪的,嘴巴扁成兩只甲魚。直接把他扔在床上,打開箱子手銬腳銬一股腦招呼過去,周思作像條美人魚在床上擺了擺尾巴:“原來老大你想玩SM啊,要玩就直說嘛,何必彎過來彎過去,我哪一次沒有配合你?真是的!”衛龍漢感到神經啪地一下斷成兩截:“你給我閉嘴!今天我要教訓你并非全是那些原因!”周思作點了點頭:“我知道,匹夫無罪,懷洞其罪嘛。”衛龍漢都快變成氣胸了:“日!我告訴你,再這麼下去,我也保不了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周思作抬起勉強夠得著臉的手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一起離開這里有多好啊,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洗錢洗到骨折哪里自在了?賺再多的錢最後還不是要一貧如洗地蹲監獄……”59“干嘛擺出這副模樣,”周思作看著男人板得硬梆梆的面孔心情大好,手搭在他肩上,腳一抖一抖,“莫非你在吃醋?”衛龍漢也不甘示弱:“難道你不知道喝醋容易把胃燒傷?我一向注意保養。”周思作一愣,一下子將手抽回去了,見他轉過身要走,連忙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出去干了什麼?”衛龍漢轉過臉,沖他冷不丁地一笑:“你上面那個正大出血,下面那個縫了N針形同虛設,還能干什麼?”這話把當事人弄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拳頭即將發射,這麼個暴躁狂,虧他還硬是忍住了:“衛龍漢,你以為你愣是金貴得很?別忘了,我周思作一樣是個男人,不比你差,愿意躺在我身下的人多的是。”衛龍漢聽聞眼神發悚,臉上籠罩著一層黑氣,就像中了邪。轉過來的時候立刻光風霽月:“哦?你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去猥褻兒童或是jian尸吧?除了這兩種,我還真看不來你還能壓誰啊。”“你……”周思作氣得抽搐,舉起拳頭,要和他決斗。不料變態殺人狂卻被男人一個眼神就瞪成了無害的兔八哥,男人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極其輕蔑地一笑:“你下面那把刀殺不了我的。”這無疑是周思作臉最紅的一次,他對著這家夥竟然莫名其妙地勃起了!這,這……然後悲憤地跑出去霸占了廁所。衛龍漢一行人玩到深夜才打道回府。蔣禮謙打著飽嗝,上夜宵的時候,他可比自己的豬還吃得多,就是被撐死也算死得其所。魏祺明倒是一直勤勤懇懇地在打望,整整一晚上,眼睛大概休克了,現在走路都要靠人攙扶,只是老踩別人的腳不說,還埋怨人家沒胸部。徐廣龍的額頭懷疑是專門涂鴉所用,除了黑線還是黑線。他很想給旁邊那個白癡來個過肩摔,實在忍受不了被迫和他跳傷身傷神的交際舞。他的腳已經被踩成圓滾滾的饅頭,所以說現在相當於踩著滑輪走路。而周思作呢,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