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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跡。他只感到下面濕透了,光是內部和男人的分身拉扯出的粘稠都讓他難以承受。他現在整個人都猶如浸泡在天堂的zigong,卻又深陷於地獄的傷口。只覺得很熱很熱,仿佛一塊注滿淤血的酒芯巧克力,爆發著一種被淘汰的款款濃情。衛龍漢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神情間盡是瘋狂到底以及邪惡的疏離。擠壓著他yinnang的腫大的yinchun和夾住欲望的緊致甬道,收縮絞虐間給他帶來無上快意。他不禁將男人的xue口掰得更開,分身頂著熱情的媚rou盤旋直上,guitou狠狠地擂在里面濕潤的花心上。“啊──”身上的人一聲長長的嘶吼,甬道溢出洶涌的熱潮,三昧真火般包裹著他的分身狠狠炙烤。周思作的身體劇烈地掙扎起來,脊椎因為弓到一個快折斷的地步而咯咯發響,四處的肌rou異常緊湊,脖子使勁向後仰,變得又粗又長,似乎惡魔降臨在了他身上。“啊哈,啊……”男人的五官一片散亂,撕咬著的牙齒在脆弱的唇瓣上劃出聲響,兩頰滿是淚痕,和汗珠激烈地碰撞,一張臉被痛苦扯成狼狽的形狀,在快樂的陰影里透著一股鐵青。“衛……龍……漢……殺……了……我……cao……死……我……”男人突然仰起臉哭了,發出壓抑的嗚咽和脆弱的吟叫。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泥石流般一下子就沖毀了他眉目間的驕縱和桀驁,然後他絞著音帶放聲痛哭,衛龍漢不知道男人怎麼突然哭成這樣,是因為快感過於猛烈還是其他的什麼因素。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剛才還主宰著自己的男人突然就變成了一把如同被炸毀了的尸骨,在他身上哭泣著那些無人能懂的無助。他不懂,只有用分身不斷地頂他,蹂躪他,幫他在苦中作樂。“我很痛苦……衛龍漢……我很痛苦……你知道不……”男人哭得直抽氣,眼睛腫成了一對核桃,隱隱發紫,臉被淚痕刮得紅紅的,夾著他的男根的花xue也跟著一緊一松地絞合,“我知道。”衛龍漢簡單地安慰了一句,就把他的腿扯開環在自己腰上,胯極具爆發力地向上聳去,“啊唔……”周思作嘴巴張得很大,骨頭繃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碎裂,腳趾蜷起,剛才那一下頂到了他的最深處,男人感到全身的機能一瞬間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空白了一下,只有下身那個地方排山倒海天下大亂,快感由高度集中的一點剎那就繁殖開塞滿他rou壁的每個yin孔。接著yin水嘩啦啦地泛濫,沖出洞xue,濕透了腿根。前端也射出很遠,白花花的jingye打在某處,‘啪’的一聲。但衛龍漢還沒有達到高潮,而他卻全然虛脫,心被掏空,意識也變得稀薄。高潮的余韻在身體里化為一種悲傷的感覺,一點一點地成形又一點一點散去,來來回回蹂躪著他那點孱弱的抗拒。“呃……”被過度開發的身體已經泯滅了快感的影子,在甬道里戳刺的大蛇,讓他心中滿是密密麻麻的孤單,但某個未知的深處仍困乏地叫囂著不甘和悲哀。但他已經沒有力氣表達出來,即使使勁全力也只是吐出些幻影和霧靄。衛龍漢幾下猛烈地頂動,終於射了出來,guntang的精華撲向他的花心,一波又一波打在上面,“啊──”男人驚呼一聲,眼睛翻白,一串口水從嘴角滴下,頭一歪,倒在他肩上,同時一股血腥味在空氣里蔓延開來,像刺鼻的福爾馬林般封殺了衛龍漢的嗅覺。63衛龍漢永遠記得那個晚上,以至於每每想起都感到全身上下一種難以言喻的噴張。男人的血滴在他身上,比落印還燙,就像針灸一樣,讓他神清氣爽卻又隱隱疼痛難當。那一刻,水火交融,人心相向,rou欲開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罌粟,包圍著他們熊熊燃燒。身體合二為一,心跳耳鳴融合在一起。世俗淪為殘花敗柳,他們踐踏於上。那一夜,他們化身為野獸,傷口里化不盡的迷亂,流不盡的狂妄。瀕臨極限的rou身吐著暴烈的血淚,千瘡百孔的靈魂開滿了毒豔的花瓣。他所有的思考統統化為殘忍的污濁,眼里一陣陣白光閃過,里面除了男人扭動的身體,放不下更多。掠奪是唯一脈動著的鮮活,天地之間所有的摧殘都為之失色。周思作從病床上醒來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幾天前他以獻祭的方式把自己撕裂給老大享用。他并不後悔,這不是沖動,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感情不再有所保留而獲得靈魂上的轟動。內斂對他來說是可恥的,他需要的只會是身心俱毀的自虐和不顧後果的放逐。只有放一把火燒毀rou體,靈魂才會破殼而出,打破生與死,哀與樂的禁錮。一個月來他的傷好得差不多,成天雞鴨魚rou都快把他吃肥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衛龍漢監督他喝下滿滿一碗雞湯,用袖子給他擦了擦油光光的嘴角,舉手拍開他伸進自己衣襟里的色爪,瞪了他一眼嫌不夠似地又瞪了瞪。“老大,你的皮膚越來越細了,我再多摸個幾下,會不會變成女人,長個巨乳?”衛龍漢白了他一眼:“小心我一腳踢死你!”“你別回去了,”周某人伸出腳把他的腰盤住,手繞過他的腋窩,“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會帶給你非人的快樂。”衛龍漢掙扎不脫,無奈地黑線著:“那一天我已經被你榨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那里都沒有感覺,我簡直懷疑是不是被你廢了!”“哈,”周思作一聽,高興得合不攏嘴,“既然如此,讓我壓你不就得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轉過來的衛龍漢用手掌按住臉,一直按到床下面:“我不習慣被長著兩個洞的怪物壓住,估計你還沒脫完衣服我就忍不住會倒戈。就像一塊奶油蛋糕說要吃你,你能夠保證不反口把它吃了?”周小受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地下躺著,以極其怪誕的姿勢反駁:“不會,我會讓它把我吃進去,然後在它里面把它吃穿,瞧,我比你聰明多了!”衛龍漢什麼都沒說,直接在他臉上踩了一腳。衛龍漢離開不到十分鍾,周思作就接到死黨的電話。“嗨,親愛的,恢復得怎樣,想要什麼,我買給你!”蔣禮謙的聲音沈重中帶點呻吟,似乎在暗示他的胃口不要太大,別讓他的荷包變得像個一百歲的老人一樣干癟癟的。周思作仔細想了想:“我要一本完全強jian手冊!”蔣禮謙一噴,隨即用慢悠悠的開導的語氣:“你知不知道,兔死烹忠狗,鳥盡良弓藏,歷來‘rou大蓋主’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我看你還是不要挑戰他的權威的好。”周思作不滿地:“不行,為什麼我不能壓他?”那邊爹聲爹氣嘖嘖嘖地:“一個長了張小受的臉卻有副小攻的身體,一個長了張小攻的臉卻有著小受的資質,我勸你最好請個尖嘴猴腮的律師,走最高人民法院打打官司,我敢說這是中國有史以來最勁爆的案子,一直打到你們老死恐怕連個論斷都沒得,但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