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老子西褲!”魏祺明走過來,把周思作掛在外面的腳踢回去,打開車門就興師問罪。徐廣龍則在原地擦了把臉,但擦不去額上的青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周思作笑瞇瞇地詭辯,“你這個樣子才性感。”“放屁!”男人掄起拳頭,卻落入老大的手中。“好了,跟他一般見識,你腦子長痔瘡了你!”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輕咳,魏祺明滿臉通紅地轉(zhuǎn)頭牛眼瞪過去。這個Party,是尤欽正為慶賀cao了一千個女人而開的,當(dāng)然是在私下半開玩笑說的,也惹來不少人又懷疑又妒忌。“我看是得了艾滋病,提前開的追悼會。”周思作這只蚊子嗡嗡嗡地,不料被衛(wèi)龍漢一巴掌拍死。“不要這麼一針見血,”魏祺明謹(jǐn)慎地眼觀四方耳聽八方,“我看就是你那針沒消毒把人家害了的。”徐廣龍一個白眼,只管大踏步地前進(jìn)。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尤欽正舉辦的這個小小的宴會,里面的侍者男女一律裸體,讓粉墨登場的同志們都感到不甚體虛。“還好剃了毛的。”被打死的蚊子又投胎成了蒼蠅。“再說老子把你關(guān)進(jìn)廁所里!”衛(wèi)龍漢斜了他一眼,一邊朝迎上來的賓客們微笑致意。“裝死你!”周思作垂死掙扎地咕隆了一句。徐廣龍突然轉(zhuǎn)過來對著旁邊的魏祺明:“原來你那里是這個形狀。”魏祺明臉一紅,把褲子里突出的男根夾進(jìn)腿里:“你媽的。”一側(cè)臉,就看見老大和周思作盯著自己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56最沒規(guī)矩的要算莫超,當(dāng)這里是他家開的妓院似的,左擁右抱,嘻哈大笑,活脫脫一個流氓。看到藍(lán)幫一行人走進(jìn)來,他慌忙起身,拿了酒杯就上來敬。“莫少,你的手指可是入了‘虎xue’又入‘狼窩’的,我們敬謝不敏。”周思作搶先一拍幫老大狠狠推辭了。但還是抄過來,遞給了魏祺明,大家都等著他發(fā)作,不料他卻說:“不是yin水我不喝。”……“你說什麼?”周思作八卦大作,“再說一遍?”“不是涼水我不喝。”魏祺明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哦,原來是我聽錯了。周思作暗想,老子怎麼變得這麼低級yin蕩?一切都是衛(wèi)龍漢的錯。(以上四行有多少人建議偶撤除滴?)其實今天他來,就是尋歡作樂,讓衛(wèi)龍漢的面子越丟越大,叫宴會上那些裝出來的玩意統(tǒng)統(tǒng)自裁了。不錯,他就是無聊,被男人上過,再超凡脫俗都會變得憤世嫉俗,不信你試試。於是他又惡作劇地把酒杯遞給徐廣龍,他知道這家夥硬得兇,本質(zhì)說不定就是他媽個猥褻大叔。“我有口臭。”徐廣龍面不改色地說。這一下莫超的面子掛不住了,臉黑得像被人踩了幾腳。這時,尤欽正走過來,目光頗為玩味地掃射一番:“不就是一杯酒嗎,又不是扔個人妖讓你們玩。”莫超是他旗下的人,前些日子加入進(jìn)來,只要能壯大勢力,為他所用,再爛的人渣也能稱兄道弟。當(dāng)然,這家夥只是嫩了點而已,還沒達(dá)到千夫指萬人唾的地步,他的原則是不惹狂徒,黑道講究的是義氣,只要不犯這個忌,管你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還是什麼。有東正幫老大罩著,莫超又得意了,喜形於色。但哪里知道,人家只是為他解圍,并非來滋長他的戾氣。此刻,一個裸男‘很不小心’地撞過來,將尤欽正手中的酒打倒了。“你投懷送抱選得真不是時候啊,”男人拍了拍裸男惶恐的臉,“我不好這口的,只好女人的xue。”周思作聽罷要吐不吐地,拉了拉老大的袖子:“我是不是懷上了?”明明知道是玩笑話,衛(wèi)龍漢的身體仍是一僵,繼而一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打掉。”“哼。”男人不高興地哼了一哼,這話弄得他很不舒服,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鼓了鼓鼻子拋下無意中惹他生氣的家夥閃了。總算清凈了。衛(wèi)龍漢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一把熟悉的笑聲給嚇倒在地。“哎呀,藍(lán)幫的老大?幸會幸會。”衛(wèi)龍漢抬起頭,望了望男人伸過來的帶著一串飾品的手:“蔣禮謙,你什麼時候叛變出去了?”男人穿著黑皮緊身衣,胸前挖了兩個洞,暴露出凹凸不平的rutou。懷里依舊抱著他心愛的豬,那豬竟然穿的是從頭性感到腳的比基尼,說不出的jian殺眼睛。“還有正哥,來,啵一個。”說罷嘴巴揪起,做俏皮狀,尤欽正見狀趕忙打退堂鼓:“不用了,我不配,我不配的。”其實這些做老大的,最是和藹可親,像一個七八十歲孫女在國外孤身一人的老爺爺,看見誰都不吝嗇親近。隨便走到哪里,小費都是給得最多,要不是身後跟著一串保鏢,穿著一身教父牌西裝,還真看不出來他能夠輕易呼風(fēng)喚雨。而在寬厚的胸膛里,永遠(yuǎn)都是一顆黑得發(fā)白的心。殺人像打了個屁,神不知鬼不覺,一瞬間的事。“老大,幫我抱下豬,我去小解。”衛(wèi)龍漢還沒來得及出聲,那人就像超人般消失了去,搞得他黑線一串又一串,樂此不疲。“哈,衛(wèi)龍漢,這麼快就見異思遷了啊,老子算是看透你了。”蔣人妖前腳一走,周思作就出來客串,衛(wèi)龍漢簡直懷疑他們是串通好了的。“哎呀,這小東西真性感,凹凸有致,曼妙的曲線,我自愧不如啊,老大,我們分手吧。”衛(wèi)龍漢被侃得有點暈了。“這東西你拿到廚房去,清蒸紅燒都可以。”提著豬的兩只後腿,就要扔給他。“別,”周思作後退一步,將手背在後頭,“要不得老大,失戀者以慈悲為懷,如果那家夥回來發(fā)現(xiàn)他的情人遇難,會把我們都?xì)⒘说摹@献涌刹幌肷闲侣勵^版。”57“老大你等等,廣告之後馬上回來。”周思作往遠(yuǎn)處瞄了一眼,閃人。“你在這里干什麼?”他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對半躺在椅子上正用牙簽剔牙的外國男人怒氣橫生。男人坐起來,把牙簽遞給旁邊伺候自己的美女:“送給你,拿去半夜自慰。”我靠,牙簽也能自慰,黃瓜是不是絕產(chǎn)了?那人溫柔地親了親女人羞澀的臉蛋,在意yin里緩了會,才轉(zhuǎn)過來看著他說:“我在打望。”又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狀:“那只豬太他媽正點了,我能否向你打聽一下,它來自何方?”“cao你媽,”周思作想都不想,甩了句粗話,“當(dāng)然是豬圈,這還用問?”男人無語了,好半天才想到為自己狡辯:“那個地方,就是擠破頭也擠不進(jìn)去啊,你能幫我弄到綠卡嗎?”周思作閉緊鼻子憋出一口濁氣,身旁的拳頭緊了緊:“你到底是誰,安迪?”坐著的人正是之前在廁所里受了他‘天馬流星拳’的家夥,不過傷好了,終於可以繼續(xù)玩世不恭。只是在周思作面前,他所有的飛揚跋扈都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