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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跟我走?!毙l龍漢并不直接說去看病,他知道周思作別扭著呢,只會和他對著干,而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天沒有解釋就不會煙消云散,但又何妨呢,反正他們之間從來都是‘打情罵俏’的狀態。向前走了幾步,衛龍漢停住,一陣風過,於是他轉過去望那陣風。真的,他真的是在望那陣風,目光狠毒,是因為發型被吹亂了,騙你做什麼。小樣,早上起來你噴的摩絲難道是偽劣產品?周思作盯著他,表面冷酷卻暗自得意。在男人轉過去的時候,他慢慢舉起藏在背後的超大號球棒,對準他的後腦,哪知衛龍漢突然轉了過來:“你干什麼?”周思作鏟球的動作頓在半空中,訕笑著說:“你不是要帶我去醫院嘛,我怎麼忍心你為我白跑一趟啊。我這一棒下去,你不就能和我同住一個病房談古論今了嗎?”衛龍漢直直地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臉上瞪出個洞,然後再敲進一個高爾夫球。“狗屎!”他重重地丟了兩個字,旋身就走。好半天,那人才追過來,手里不知何時換成一條煙灰色的圍巾,脈脈含情地套在他脖子上,臉微笑著,手卻恨不得勒下去。幾日不見,藍幫依舊,全靠他手下幾個得力助手。兩人走到醫務室的門口,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兩只咆哮的野獸。“把你的豬從我的手術臺上拿開,老子不是獸醫!”“你不是‘受’醫?長得一副嬌弱的樣子難道不是讓人壓的?先先,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難道你是想把我惹火了,關門放豬嗎?”“滾下去,我日,老子不干了,衛龍漢當我這里是婦科,而你比他還糟蹋我,老子真是命苦!”“哎呀呀,不要激動嘛,親愛的先先,你就是這樣懸壺濟世的嗎?我們把愛人交給你玩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啊,這是對你的敬重!而且我的豬從不拿給別人碰,你有幸對它一親芳澤還不感謝我的大度?”然後是劈劈啪啪乒乒乓乓,異形大戰鐵血戰士恐怕就是這個音效了。“干什麼呢?”衛龍漢實在聽不下去了,掏出手槍就走進去對著那糾纏得跟并蒂蓮似的兩個?!皫е愕呢i滾遠點,”用槍頭指了指門外,“讓周思作先看看屁眼?!?/br>……門外的某人頓時化身為番茄,李先則要哭不哭的,極其悲慟,還是蔣禮謙上道,微微一笑,將可憐的大夫拱手讓賢。“那我的豬怎麼辦呢,它不吃不喝可是會嗝屁的,如果它嗝屁了我也會隨它而去的,這麼一來,老大你就會失去一名得力干將,藍幫從此沒落,你的事業一落千丈,思作失去你的庇護將橫尸街頭,而你則會被仇人栽贓陷害,啷當入獄,繼而菊花被獄中的鯊魚五馬分尸……”話還沒說完,就被衛龍漢一腳,送到千里之外。這就是偉大的先知生不逢時的悲慘下場,請不要悲傷。房間里只剩三個人了,還有一臺戲要唱。李先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一顆璀璨的科技之星,卻被迫要用那雙尊貴的手去和某個男人肛交。蒼天何止是無眼!“你給他瞧瞧,”衛龍漢收起槍,擺著王者的氣勢,對醫生吩咐道:“昨天做得過了,你把他那里的傷口用線縫一下,縫衣服你總會吧?”李先點點頭:“縫完了用不用打蠟?”衛龍漢轉身抓住周思作的手臂,甩進去:“不用了,如果你有空,幫我把那個地方最好收一下?!?/br>周思作:“……”李先:“……”一周後“今晚有個Party,你準備下。”衛龍漢把自己打理得光光鮮鮮的,像一只跳出龍門的鯉魚。“我能不去嗎?”周思作賴在床上,屁股翹得高高的,意思是你難道想我脫肛?衛龍漢轉過身,俊美的容顏泛著一層寒光,此時他美得好像來自於九天之上。叫某人一不小心就花癡了。“我的枕頭很干凈,不需要你幫我清洗。”周思作尷尬地將口水吸回去,頭從枕頭上抬起來,短路的大腦還沒恢復過來,話說得相當遲緩:“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參加那些狗屁宴會,去也只能給你添亂子,而且又不勝酒力,喝醉了會被人趁機強jian的。”55“靠,誰強jian你,你以為我會讓你坐在我老二上便血?”衛龍漢不削地扯了扯領子。“是嗎?”周思作用那種小鹿水汪汪的眼神仰起臉問他,“如果,”眼睛突然瞪成了圓盤,“你再敢打老子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雞雞切斷丟進油鍋炸!”兇完又窩回去了。衛龍漢懶得跟他扯,一把掀開他頭上的被子:“起來!”床上的男人穿著條三角內褲,兩腿呈外八字,借著吸取新鮮空氣的空當,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半閉著的眼睛,瞅了他一眼,嘴皮掀了掀:“我想睡覺,你別強人所難好不好?”“睡個屁!”欺上去,一把撕破了他的內褲,衛龍漢指間夾著一塊布片:“再不起來,我撕你下面!”“OK,算你狠!”周某人一個咸魚翻身,坐起來甩了甩腦袋,木了下,又倒下去打瞌睡。在衛龍漢準備對他下重藥時,他突然又直了起來,眼睛瞪得像兩盞破燈:“內褲?!?/br>衛龍漢直接甩給他一條長褲:“沒?!?/br>男人張開嘴,歇出獠牙,大幅度地磨了磨,收回去,恢復一臉呆板:“老大,你可不可以拿條抹布給我捆下。沒有內褲包著,我的小弟弟會垂到地上去的?!?/br>“沒事,別人會以為是尾巴?!毙l龍漢如是安慰他。周思作在換衣間足足浪費了一個小時,就是割脈自殺的人也都死硬了。兩人坐在車上,前五分鍾周思作還算規矩,等他開了一段路,轉過頭看,男人就成了肩膀靠著他一只腿吊在車窗外的鳥樣。心頭一怒,油門踩到底。“老大,你開飛碟?。俊?/br>衛龍漢深吸一口氣,在油門即將踩爆的一剎那,松了腳:“你那身行頭哪里來的?”“你說這個嗎?”周思作用手撥了撥大紅色的西裝,對脖子上像極了妓女的絲襪的領帶吹了聲口哨,窗外晃來晃去的那只褲腳,幾乎短到膝蓋,露出滿是雞皮疙瘩的赤裸小腿?!袄洗?,我是不是很帥?”衛龍漢一個急轉彎,險險躲過一輛卡車,抓空瞪了他一眼,那人眼角一翹將他的目光優雅地彈了回去:“帥得讓你恨不得和我同歸於盡?”司機直接一個急剎車,讓他一頭撞在玻璃上,叫苦連天的。衛龍漢真的後悔了,的確不該帶他來,不知男人以這種人神共憤的形象出現在宴會上,會有多麼爆料。不過他喜歡。大門邊靠著兩個磨皮擦癢的男人。其中一個被突然停在身邊的車嚇掉了嘴里的煙,火星砸在西褲上,燒了個洞?!癝hit!”他裝模作樣地罵了一句。另一個則被跑車激起的灰塵強jian了,正痛不欲生著。“我說你們兩個,遲到了還這麼囂張,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