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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住嘴里的粗喘,但已然陷入混亂。特別是看見對方半閉著眼,蒼白的臉頰陡地紅潤起來,不說風(fēng)情萬種,至少讓人感覺一種溫暖而愜意的充實。或許這是最後的晚餐,豐盛理所當(dāng)然,里面卻包裹著扭轉(zhuǎn)不能的訣別揮之不去的慘淡。可誰也沒把這層紙捅開。李先十分主動,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就著yin蕩得不能再yin蕩的姿勢上下起伏,節(jié)奏不快不慢,保證每一下都讓彼此兇猛悸動深深震顫。最開始,隊長還放不開,到後來,被源源不斷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了,也放棄了自己對自己的阻礙,深吸一口氣,配合他往上重重頂起來。李先如魚得水,臉紅得更深,渾身開始癱軟,但仍舊沒有依附他的意思,仿佛在激勵他們互相瘋狂地宰取。兩人漸漸狂亂,上面的濕了一回又一回,下面射了一次又一次。除了摩擦的rou體,交替的喘息,一切不復(fù)存在。此時此刻,非沈淪不可,非放縱不談,愉悅到手拈來,快意隨處可得。無需給自己留後路,有些東西是必須要燃燒殆盡的。就是藏著也不能制止它灰飛煙滅,還不如盡情揮霍。“嗚……”被巨根毫不留情地頂入最深處時,李先停下了動作,有些受不了地夾緊了腿,讓體內(nèi)沸騰的蜜液緩緩滲出,才找回一線神智,不過立刻被對方的下一波攻擊命中,頓時潰不成軍,倒入男人懷里。袁風(fēng)甚是得意,趁勝追擊,頂?shù)盟髋恫粩啵皇N⑷醯泥ㄆ粍拥爻惺苤约旱膭偭摇2贿^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不輕,動作稍稍停滯,又被那人反敗為勝,夾得他差點早泄。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互相較勁,隊長猛是猛,但在欲望跟前缺少自制,李先也非小菜一碟,可就是太過敏感,經(jīng)不起長驅(qū)直入的挑釁。沒一會,兩人就斗得氣喘吁吁,你瞪我我瞪你的,到底誰也沒討著好去。累得要死,最後都動不了了,頻繁的高潮榨干了彼此的體力。李先倒在旁邊,可體內(nèi)還夾著對方仍舊精神的小弟弟,袁風(fēng)還想拼死一搏,不管如何都要頂上一頂,可無論怎麼發(fā)力都只能滑稽地扭動,氣得吐血。我無語了,兩天沒更居然退了兩百多的收藏~~~~攢了好久的啊~~~~~~算了~~~~還是淡定點好~~~~~~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84見他氣鼓鼓,一副不肯認輸?shù)臉幼樱钕炔唤Γ焓置嗣掳偷暮纾p佻的眼神里有嫌棄更有勾引。只要四目相接,隊長就不忘一眼瞪過去,給自己造勢。可到底是徒勞的。就這麼貼在一塊,直到兩人的結(jié)合處漸漸變干變冷。隊長身上重新凝聚出肅殺的氣息,李先也恢復(fù)先前的淡漠至極。“放心,我并沒打算囚禁你。”男人賴在他身邊并不打算離去,慵懶地開口,“本來我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好了一間黑屋子,別看那里又臟又亂,卻非常適合你的氣質(zhì)。”“放屁。”袁風(fēng)爆完粗口便閉上嘴。李先不以為然,又說:“我這還有多余的閑錢,不如請個調(diào)教師,‘頭狼’大駕光臨,我怎能不好好盡下地主之誼?不如就唐吧,之前我試過,他技術(shù)還不錯,定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滾。”隊長罵了一句。然後閉眼不理。男人在他耳邊念叨個不停:“我對你如此費心,你應(yīng)該感動才是。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換個法子。對了,我認識一個專門打黑拳的,兩年內(nèi)打死了三個人,你要不要和他過下招?活動下筋骨有害無利。”“哼。”隊長扭過頭,“你有完沒完?賤人!”懶懶一笑,李先湊過去,摟住他不停掙扎的身體,又去玩他的肛門,“你說你這里緊還是我那里緊?”“……”“看來還是要玩玩才知道。喂,我是不是很壞?”用手肘碰了碰他,男人一臉調(diào)侃。“你簡直是個變態(tài)。”對上他古怪的眼神,隊長大人不負眾望地總結(jié)一句。“你現(xiàn)在才知道?”李先笑得不懷好意,“那我現(xiàn)在不提刀進來豈不是對不起你?”袁風(fēng)磨了磨牙齒,牢牢地讓自己背貼床單,絕不輕易露出那個薄弱的部位來,拼命往外挪了一寸,然後偏頭向他射去殺人的眼神:“別過來!給老子一邊去!”逗他逗上了癮,李先充分發(fā)揮了有虎偏往虎山行的個性,大大咧咧地挨過去,手指追著他的菊xue褻玩:“你可以cao我,我就不能cao你?太不公平了吧。反正我不管,用嘴,還是用這里,二選一!”袁風(fēng)忙著夾緊臀部驅(qū)趕那討厭的手指,哪怕沒有拒絕的資本,仍是有膽威脅:“你再碰……你……”這一夜,隊長就在後庭的貞cao危機中度過的,男人對他又是動嘴又是動手,打定了主意要他難堪到底。“哈,你下面濕了。”“住嘴!”“好緊啊,放松點,讓我進去。”“滾!聽見沒有!”“你說它蠕動個什麼勁?拼命夾我手指!”“你再說!看我不撕了你那張臭嘴!”“別掉下床了,過來點,咦?三根手指都沒問題!真有彈性!”“……”一夜未眠,隊長憔悴地頂著兩個黑眼圈,肚子餓得咕咕作響,卻只能看著人家吃早餐,偏偏那人大快朵頤,露出一副津津有味,回味無窮的樣子,氣死個人。更讓人窘迫的是,剛被松了綁,還沒來得及動動酸痛的手臂,就被拷上銬子,拴上狗鏈,戴上狗圈,那個只出不進的地方被迫吞下一根按摩棒,加上貞cao帶伺候,除此之外,還給穿上了薄薄的紗衣。這……就是戰(zhàn)場上的廝殺,也沒這副扮相來得慘烈。隊長絞盡腦汁,左思右想,也沒搞懂自己怎麼落到這個地步的。眾目睽睽下,被押上飛機。李先仍是穿著睡袍,非常隨意,只見他手端一杯茶,如同坐在雅座上,老氣橫秋,氣定神閑。袁風(fēng)完全無法接受這種折殺人的方式,很顯然這是男人為他量身定做的。飛機起飛後異常平穩(wěn)地蹭著藍天白云,從容不迫地朝目的地飛去。機艙內(nèi)十幾名隨從皆保持著訓(xùn)練有素的坐姿,而他卻被按著跪在地上,稍微一抬頭就會挨耳光,實在忍不下這口氣,他差點就咬舌自盡,不被當(dāng)人看的經(jīng)歷不是誰都有的,偏偏他中了個頭獎,有夠幸運的。李先一邊品著茶一邊欣賞他有好幾次都忍不住爆發(fā)最終還是隱忍下來的痛苦表情,眼神閃爍幾番,便示意那兩個保鏢將人押過來當(dāng)茶後點心。袁風(fēng)不抬頭,也不罵了。冷冰冰的,但仍沒放棄對他散播殺氣。李先微微一笑,那笑容跟耀眼的晨光有得一拼,只見他撩開睡袍,張開胯,什麼都沒穿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