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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幾個朋友去玩三國殺桌牌游戲~~~~~殺到一點才回來~~~~~搞得老子好憔悴……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82李先似笑非笑,盯著他的眼角微微上翹,有種桃花泛濫的感覺。只見他推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牛郎,懶懶地走過來,伸出腳,在他結實的腹肌上踩了踩。又用腳尖意味深長地摩挲著他隱隱現出男根輪廓的細窄內褲。袁風漲紅了臉,恨恨盯著他的鷹眼像要把他的臉灼出個洞來,男人不惱反笑,轉過頭調戲似地對那兩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牛郎說:“這才是猛男啊,往地上一睡,就讓人欲罷不能。”“……”簡直無地自容,這也太太……他干脆偏過頭,咬牙切齒地默念起三字經。李先一直是個很保守的男人,可現在一舉一動都情趣得很,只見他微微一笑,不知不覺顯出當家作主的身份:“你們先下去吧,我玩玩這個再叫你們。”袁風繼續無語。只好當自己是被請來展示身材的模特。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如此擅長可笑的掩耳盜鈴。“等等。”李先叫住欲轉身離開的兩人,發號施令:“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對了,你們最好也去買條他這樣的內褲穿。”“……”隊長快哭了。真他媽欺人太甚!他知道李先在報復被唐調教那件事。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他要自己也流產兩次不成?或許他應該慶幸自己見到了男人的另一面。不過心理變態的人不好對付。看來今天他怎麼都要吃虧。果然在床上,他將以前自己戲虐的他話一一添油加醋地奉還了他,把他侃得臉一陣青一陣白。面對這樣古怪而情色的李先,他心里挺復雜,覺得稀奇,興奮,又沮喪,痛恨。特別是對方像個登徒子壓著他對他上下其手時,就算他反感,下面還是硬了。男人毫無顧忌地將他yinjing掏出來,從包皮到馬眼好好研究一遍,搞得他差點繳械投降了,這什麼跟什麼,也太扯了點。可惜他被綁得結結實實,反攻不成,只得乖乖的讓對方像審視自己的寵物一般,眼神和動作充滿惡作劇的褻玩。“你……你夠了沒有……”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兒,被人這樣不給情面地對每個部位打分,怎麼都不自在,何況房間的裝飾和燈光都十分催情,清一色的曖昧。男人貼在他身上,無所事事地把玩著他的男性象征,漫不經心,臉上掛著神游太虛的表情,完全不把他當回事。氣得他真想唾他一口,把他從上風拉下來。不過李先從來沒笑得這麼好看,這麼柔情款款,明明意圖不軌看上去卻無比單純。隊長非常郁悶,不知這種弱智游戲有什麼好玩的。真是個怪胎。不過很快他就炸了毛,男人居然把手伸到他後面,弄他從來沒人碰過的肛門:“滾、滾開!”連罵人都不利索,直咬舌頭,袁風大人真想哀嚎一聲。“這里還是處的吧?”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李先壞笑著,“不介意我享用一下?”“你敢!!”額上青筋亂跳,隊長緊張又警惕地狠狠瞪著他,恨不得從眼里射出一枚炮彈,把對方轟得尸骨無存。“有什麼不敢的?”只聽男人輕笑一聲,口氣滿是狎昵,猥褻得很,袁風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小宇宙快要爆發。李先一把扯住他的耳朵,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我cao,袁風這下終於明白男人的目的,就是要羞辱他,讓他以後別想抬起頭做人。“拍張照吧,做個留戀。不過膠卷的錢自付。還有租用相機的錢,記得一并還我啊。”袁風徹底蒙了,半響才梗著脖子吼過去:“你個人妖,光明正大點好不好,別耍這些上不了臺面的花招!你不就是恨我cao了你嗎,我不cao你還不是找別人cao!”聽言男人臉色變得極度陰狠,手指狠狠插進他的肛口,重重地戳弄他的腸道,袁風紅了眼,瘋狂地掙扎起來,撲過去想一口咬上他掏出的東西,邊聲嘶力竭地罵道:“你他媽這麼小,還想干我……唔……”“哦,別著急,馬上就變大了。”男人不慌不忙地欣賞著他的狼狽樣,掐住他的嘴將半硬的老二往里面塞。隊長一臉猙獰,拼命咬緊牙關,不肯就范,對他完完全全地恨起來,殺人的眼神越來越盛,與他相反,李先的目光卻越來越淡,淡得連焦距也模糊起來,溫軟的調笑里多了點點不易察覺的悲哀。昨天是最煩的一天~~~~~~~今天還好,就是發型太亂,等會要去理發店,對了~我能不能把深秋坑了啊,我又寫不出來了~~~~~~~555~~~~~~~一個月前我還自信心滿滿以為自己填得出來~~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83H迷茫或許是最大的痛苦。夢想一直很遙遠,隨時都會破滅。快樂從來不是誰的專屬,來得快去得快,可能連痛苦都不如。絕望不是可以輕易談論的,允許你觸及不過是為了給你個教訓。要說活著有什麼好,有時還真說不上來,然而死,這個不可逆的結局,永遠對弱者采取邀請的姿勢,幸福則以觀望的態度鳥瞰著蕓蕓眾生,偶爾降臨,也是傲慢而挑剔的,甚至面露猙獰,狠狠嘲弄你的沈溺。至於名利,明明是低賤的,卻能讓你高高在上,無數人趨之若鶩,哪怕在呼風喚雨里殘忍地迷失自己。所以說活著的人,都是一道道解不開的難題。念不下去的經在撕毀過後仍要繼續。逃不脫世俗的攻擊,離不開悲劇的影子。卻不得不相信,那一線黯淡得是不是已經逝去的光明。如今只能做到,什麼都不想。時間可以停留,但無法停留到底。失去可以復得,但不再是原來那份心情。總是無奈的。無奈是多麼強大的勢力。誰也推翻不了,誰也難以抨擊。李先輕輕閉上眼睛,握著對方roubang的掌心狠狠收緊,如此炙熱,似乎在手上留下了烙印。那就再放縱點吧。即便享受的同時也是在虧待自己。苦難的根源,誰也沒有追溯的權力。正如宿命的自私,是你我他都無法撼動的終極。腦海中出現男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嘴角被溫存的幻覺微微牽動,李先笑著,笑得疏離,笑得輕蔑,只要把快意從那復雜的情緒里抽離,也不覺得這樣下賤的舉動是在折殺自己。反正,他和他緣分已盡,那些纏纏繞繞的糾葛,終究不再節外生枝。早知道,愛是這樣累的事,又何苦拿它來作賭局。籌碼之重,誰也無力去博得。“你……”袁風毫無心理準備,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張開腿,抓住他的分身就狠狠坐下去。還沒來得及逼出理智,就已經被那濕濡柔軟且緊致的密地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