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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目。李先的呼吸急促起來,在rou體相貼啪啪的聲響中,他發現自己就像被釘在魚鉤上不斷扭動的蚯蚓,微薄的反抗卻引來了大魚,結果被一口吃下去,連點渣都不剩,為他人做了嫁衣。“啊……”有人說愛情和咳嗽是止不住的。然而在高潮來臨之際,呻吟同樣無法制止。就算緊緊咬住嘴唇,也是無濟於事,為了杜絕不斷涌出喉嚨的聲音,他只能掐緊對方的背來宣泄內里猶如電擊的酥麻感所帶來的不安定。突然很懷念小秦子詞藻豐富的H~~~~~~~~.老子怎麼翻來覆去都是這些過氣的詞──|~~~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58強H下半身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捉緊,就連花xue被cao弄得迸裂也不準有任何異議。李先心頭悶得很,可再不甘心最後也得被快感俘虜,迎合男人的需求,接受對方的滋潤。“嗯……啊啊……”李先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很明顯這具身體有了反應并且要求更多的痛擊,見他繳械投降,男人也來了勁,一把扯了礙事的內褲,似乎并不介意他半抬頭的東西祈求、撒嬌一樣磨蹭著自己的小腹。他雖然厭惡對方的下賤,但熱愛這樣的肯定。“嗚……嗚……”李先高亢起來的叫床上突然轉成低低的嗚咽,就像受傷的小獸因為無法動彈而必須承受鬣狗的撕咬。他孤注一擲掙扎了幾下,最後被迫維持別扭的姿勢,徹底失去了自衛的力量任君采摘。那根東西進得太深,在最緊致的地方反復戳刺,躲在血rou里的靈魂被剖開,雨點一般的鞭打,讓他一陣陣哆嗦連腳趾都蜷了起來。一切都混亂了。他瘋狂地挺起胸膛撞擊對方,雙腿也胡亂蹬了起來,然而收效甚微,那把不斷插入抽出的rou刀沒有一秒變鈍,而早就進入狀況并且對那人的鞭撻逐漸產生共鳴的甬道不允許他背道而馳,快感就像大人對付不聽話的小孩狠狠撕扯著他垂死掙扎的理智。男人終於認命地癱軟下來:“啊……嗚……啊啊……”他眼里除了欲望別沒了其他存在。雖然袁風同樣沈溺其中,但眼底始終精光閃閃。看著身下的人最羞恥的地方受盡折磨在最關鍵的時刻臨陣倒戈,根本經不起他的征服,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李先惡狠狠地撇開了頭。在看到他奚落的目光和冷淡的憐憫的時候。但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張開嘴,發出一聲空洞的嘶鳴,睫毛驚慌地顫抖,唇邊隱約有了唾液的濕痕,身體就像挨了一刀撕心裂肺地緊繃。袁風正要一頂定乾坤,不料後背一痛,男人拽在上面的手起碼抓掉了一塊皮,他抽出手正要一耳光扇過去,沒想到蠢蠢欲動的軟xue突然對著他發狂地絞吸,他仰起脖子舒爽地‘嘶’一聲,暫時忘記了背上流血的部位所帶來的吃驚和憎恨。“嗯嗯……啊……”李先猛地收回染血的指甲轉而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把肋骨一根根地扯出來,把胸膛徹底掏空。身體的顫抖怎麼也煞不住,陌生的感覺讓他恐懼得連瞳孔都濕了。雖然達到了頂峰但是花道并沒濕透,只有一部分被巨大的刺激稍微軟化了。顯然袁風覺得還不夠本,於是yinjing只抽出了一半,并不忙著侵入而是用手指撥了下花唇間濕濡挺立的rou珠。男人剛才那種痛并快樂就像被打破的表情,讓他突然回憶起曾經和無數人zuoai的片段,并將某些撩撥的形式改了一些,融入新的嘗試。而李先的神智早就隨著高潮去了另一個世界,只留下一副yin蕩的軀殼任人擺弄。rou珠首當其中,淪為這次高潮里最敏感的產物,并被男人利用當作對付自己的利器,這種悲劇感讓他無所適從。仿佛不想看見他的丑態,袁風將他翻了過來,陷在花xue里的那話并沒動,而是稍作休息,只用手指弄著他飽滿的rou蒂。李先跪趴在床上,幾乎是反射性地抓住他不規矩的手,不肯讓他碰那個地方。然而袁風并不理會,執意按著自己的喜好行事,李先沒辦法,他總不可能硬來,除非想死在這張床上,而且現在他已經夠慘的了。所以當他用力扳了幾下對方的手依然紋絲不動,只好由著他去,但是剛放手又不放心地重新覆蓋上去,似乎又察覺兩只重在一起的手太過曖昧,只能屁滾尿流地拿開了。今天太忙了,連發文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只草草改了下~晚上回來再仔細修改~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59強H弄著乳珠的指尖遲緩著加快,單調的摁揉逐漸也花樣百出。腿根陣陣發緊要不是男人托著腰他可能早就化作一灘春水浸床鋪里了,對方并不提刀捅他而是做些類似情人間的小動作讓他心里直發悚,但是很快就從死灰復燃的快感里得到了安慰,花蒂是欲望之源,是明明長在外面卻與內部息息相關的高敏感度器官,通過刺激它而讓花道空虛得發疼,袁風顯然明白這個道理,也很樂意實踐下這份經驗之談,不過這的確是李先的軟肋,但是真正的弱點還是要靠zuoai的技巧來發現。當他發現男人因為空虛難耐而主動扭動臀部有些求歡的意思不過就是隱諱了一點,便把對方翻了過來,其實這不過是無法壓制的生理反應,如果不是這具身體開發過度,那種饑渴的感覺也不會因為高潮的余韻而一發不可收拾。就算被對方嘲笑的眼神罩得結實,李先也難以違背自己的身體,輕扭著臀部xue口在直立的堅挺上不斷磨蹭。雖然有些面紅耳赤,但是袁風并沒在他眼里看到羞恥,這家夥倒像是享受一般把他的東西當作自慰工具。這讓他極其郁悶,甚至沒好氣地在他體內一下輕一下重地頂動起來。“嗚……”李先發出一聲驚喘,手抓住眼前的肩膀,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打掉。然而他沒半分尷尬,也沒覺得那結實得讓人流口水的肩膀并不歡迎他,而是又攀了上去,用的還是八爪魚的姿勢。袁風一臉黑線,雖然他知道這家夥是無意識的,就像睡覺睡到半夜就算床邊多了具尸體,他絕對也會當抱枕抱得緊緊的。何況接下來的性愛又不是非要繼續下去不可,雖然心理上沒有滿足生理上也沒有出來,但是他自有打算,如果就這樣饒過這具已被調教得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身體未免太可惜。一只手臂就把他撈了起來,讓男人半身懸空,袁風狠狠一下將整根陽具都送入軟xue里,而另一只手不受任何影響地徐徐攪動花瓣以及花瓣間的rou息,而李先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走投無路的表情,含著粗大的rouxue很無奈地開始吐出縷縷yin水,而花瓣那邊也被完全暈濕,弄得男人滿指都是粘液,而袁風還把收回來的手放在面前,五根指頭張開拉扯著纏繞在上面的銀絲,李先的臉則成了西紅柿,而對方卻看也不看他一邊研究指上的粘絲,一邊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