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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把沒完全入鞘的刀讓人看了就別扭,似乎在尾部重重一拍就拍進去了事實上并非這般一簇而就。要不是想到對方血流如注的樣子就胃口倒盡,他早就不顧一切狠狠插入然後騎著他酣暢淋漓地律動。一直進行得不順利,所謂長痛不如短痛,與夾著陽具的rou壁不斷磨合而漸漸yuhuo焚身的袁風壓根厭惡這樣得不償失、遙遙無期的消耗,卻又沒有讓雙方快速進入狀態的捷徑可供參考,再說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很契合,契合得從頭到尾都顯得容易那又不是自己期待的性愛了。另一方面,李先也不配合??梢栽囅胍幌?,明明身為男人,卻要大張著腿,看著同樣來自男性身上的性器官插進他本來一輩子都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的私處,而且還目中無人地亂來,沒肝沒肺地折騰,他不逃才怪。雖然事先約法三章,他必須服從,但在這緊要關頭,顯然兩人都有些失控。柔嫩的花xue幾乎被巨根撐裂,xue口的皮膚繃得死緊毫無血色,仿佛一不小心就會傳來驚天動地的撕裂聲。李先臉色發白,用手拼命推搡著男人的肩膀,屁股不斷往後挪,不過始終挪不出袁風圈著他的胸膛,“不準動?!痹L的聲音沙啞,仿佛大腦的某個部分華麗麗地短路,多一個字都說不出。抓著他臀部的手也充滿警告地不斷加力,一個退,一個進,最後發展成李先被男人堵在墻角蜷成一團,雙腿折起壓在兩人身體之間,因為這個姿勢讓那根變得更加難熬的棒子相當惱火,十分固執地插到底後,又從下往上斜著頂弄穿刺。陷入死角的男人受空間限制而難以自救,袁風則習慣性忽略他的反抗緊緊抓住他的腰臀,胯部劃著圓圈用分身揉動著他干澀的內部。而李先在這慢條斯理、不懷好意的刺激下忍不住神經質地發抖,癱軟無力地仰著臉喘息,額上掛著豆大的汗珠,任它淌過眼角而自己仍是癡癡地神智全無地干喘著。直到袁風突然用力,終於將分身全數塞進了被徐徐松弛過而柔軟不少的花xue里,還得意地將睪丸壓在他充血的唇瓣上擠了擠,然後開始輕抽慢插再逐漸加大動作其間不忘添些意外的情色,莖身故意下壓刮擦他敏感的xue口,然後選擇了個刁鉆的角度頻頻抽送,搞得男人痛苦難當,雙眼陣陣發黑,甬道不斷絞緊,眼神越發混亂,喘息愈加破碎,明明看上去就要達到極限卻是一副無法被滿足而楚楚可憐的樣子。被逼在床角,從身到心被那根東西一寸寸地占有。靈魂像是不斷被大炮轟擊,支離破碎、血rou橫飛之時還被貼上鮮明的羞恥。他的心像是火山爆發後那片焦黑的廢墟,澆灌再多的營養也無法長出欣欣向榮的生命。每一次來勢洶洶的攻勢幾乎都把他的身體撞成兩半,花道里的粘膜被不斷漲大的rou蟲蹂躪得面目全非、鮮紅欲滴,每次被yinjing拉扯出來所呈現出的獻祭之態都讓對方食欲大增,更加兇猛地cao弄恨不得cao個對穿才算過癮。無處可逃的李先四肢抽搐,嘴唇哆嗦,紅腫不堪的花xue被迫吞咽著那根精力旺盛的巨蛇,本來鮮活粉嫩的唇瓣被反復撞擊變成了皺皺的一團,歪著貼在xue口處分外可憐。H越寫越爛了,不夠爛菊的本色就是如此……今下午到明天公司主持春游,也許沒得更,或許會有點放屁如果今天上午寫得出來的話~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57強H~這具生來就勾引男人的身體,他無時無刻都想將其毀滅。只是他已經是惡魔,又怎可能像常人那樣幸?;蛘弑У厮廊ィ?/br>爸爸研究的藥被一個神秘殺手奪走了。然而配方仍在保險柜里。如果要從那管藥劑分析出成分以及各種成分的含量,必須要花很多時間。何況被帶走的只是一個雛形。說白了,就是激發潛力這種藥物存在的啟示。最後他繼承了父親的事業,并且用實力證明了他的聰明才智。但是沒過多久,他的精神大受打擊。通過奮力打拼,他有了第一筆錢。父親也故去。當務之急就是找回親生哥哥。他不求有難同當,但求有福同享。沒想到這樣的心愿居然也無法實現。在偵探社告訴他有哥哥的下落之時,他從屋里的雜物箱底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他哥哥的字跡。寫著:爸爸,我愛你。突然之間天旋地轉,心里破碎的地方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他們一家人都是邊緣人口,敏感人群,在陰暗里生根,在邪惡里發芽。幾乎無需考慮,不必質疑,他頓時就明白了這三個字的含義。怪不得哥哥如此決絕地離去。原來他對父親抱著非分之想,就像父親對自己,自己對他那樣。與其說他不能接受的是哥哥愛著父親的事實,不如說他為他們的三角戀感到可笑和惡心。劇烈的晃動噶然而止。接著身體被拉出墻角,平躺在床上。粗暴的性愛,突然變成某種莊嚴的儀式。握住腿窩的手,烙鐵一般灼燙。他微微失神地喘著氣,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跳卻被男人將他一只腳抬到肩上的動作再度挑起來了。仿佛厭倦了帶著他像浮萍一樣的飄搖,袁風放慢節奏,重新啟動的性愛暈著暖色調,就像一個承諾開始了它浪漫的征程。被燈光照得慘白的床,也漸漸有了白蓮生動和純潔的味道。兩人緊緊相連的下體就像一座yin穢的橋,無風自動,岌岌可危。就像占有欲極強的野獸,龐大的生殖器上猙獰著倒鉤,確認配偶被死死卡住,才開始慢條斯理的掠奪。男人健壯的身體完全將他覆蓋,他的眼神透過對方的肩膀秀出種種迷亂和無助。分身狠狠下壓,捅得rou壁陣陣發顫,再猛地上鏟,逼得李先不由自主弓起腰,攪著被單的手指更加狂亂。就以正面相嵌的姿勢動了一會,突然抓住男人的兩條腿環在腰上,狠狠地往前頂,一下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和速度毫不含糊,而李先被撞得失去重心,從而轉移發泄目標,伸手將男人的雙肩攀住,眼角有些凄慘地發紅,幾乎是梗著脖子咬著舌頭喘息著,袁風專心致志地維持著自己主導的地位,下身變本加厲地收刮著那久久泛濫不出的春水,但是不停的撞擊總會撞出敏感點,仿佛什麼都沒有的麻木也會漸漸轉換成其他的感覺。“呃……”意志力再堅強,於這種大風大浪的時候都有些受不住,吱嘎作響的床像是在提醒他發生的事有多麼天殺多麼離譜。不知不覺,頭發搖亂了,衣襟也晃散了,本來充滿違和感的活塞運動越發風調雨順,有了不知名的歡樂以及禁忌的快意。分身勇猛地啃噬著他的內部,回饋的東西縱然少之又少卻不禁讓人